“你有辦法了?”黃立新伸手,一把抓住劉真的胳膊,“怎麼樣?”
“我理解您現在想救黃乞兒的心情,我去調查一下,相信我,等到我弄清楚一切,一定會告訴您,不會很久。”
劉真認認真真看向黃立新的眼睛,他知道,現在隻有讓黃立新相信自己,他才能夠有充足的餘力去對付這背後的人。
“好,我相信你。”撞上劉真認真的眼睛,黃立新下意識選擇相信他。
劉真彎腰鞠了一躬,“我先走了,有消息立刻給您聯係!”
說完,劉真飛快步行走出黃家。
“於悅,對不起,”劉真走出黃家別墅,拿起手機給於悅電話,“黃乞兒出事了。”
“……什麼?”於悅正在睡覺,揉揉眼睛,迷迷糊糊之間,大概明白了劉真在說什麼,“你是說……黃乞兒出事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黃乞兒在回家路上被人綁架了,對方很有可能就是我們大唐的敵人。”
劉真轉頭招手,一輛出租車緩緩停下來,劉真上車,“麻煩去鮮漁盛世。”
於悅聽著電話裏的汽車聲音,“你在哪裏?”
“我剛出黃家,這件事還需要我們一起商量,所以,於悅,美容覺可能睡不成了。”劉真有點歉意地說。
“沒關係,不睡覺是我的家常便飯,我去鮮漁盛世等著你。”
因為知道黃家別墅距離鮮漁盛世有點遠,於悅掛電話後,沒有著急出門,先是打電話給於慶山。
“爸,麻煩您一會兒來一下鮮漁盛世,香港那塊地出事了。”
於悅打開窗戶,淩晨的冷風吹進來,於悅打個哆嗦,心裏一片冷意。
“好。”於慶山倒是很鎮定,於悅被風吹的有點冷,已經沒有絲毫睡意。
於悅伸手關掉窗戶,看來父親還是比自己更加穩重,她要學的還有很多。
掛掉電話,穿上外套,蹬上高跟鞋,於悅拿起來車鑰匙就迅速出門。
鮮漁盛世。
“對不起,我來晚了。”
劉真氣喘籲籲地跑過來,剛才出租車司機把自己放在距離鮮漁盛世三條街外麵,說是不按時回家老婆要問。
沒辦法,劉真還真就一步一步跑過來鮮漁盛世。
“沒關係,你先喘口氣,再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悅倒杯水給劉真,不給他壓力。
“……”
劉真剛想說話,抬頭就看見辦公室椅子上麵坐著一個男人,“……於總?您怎麼來了?”
“小悅說出事了,我就來看看,你說你的。”於慶山笑笑,一臉的雲淡風輕。
“……黃乞兒被綁架,綁匪給黃立新打電話,威脅他們不許把香港那塊地給任何人。我想來想去,可能我們最近做的事情走漏了風聲,被人盯上了。”
“你是說,我們的對手使絆子?”於悅眯眯眼睛,心情很不好。
“嗯,對方說隻要回絕所有人,就把黃乞兒放掉,反之,就會……”
劉真看一眼於悅,“我想了,這個人能夠摸清楚我們的一舉一動,而且又是我們的對手……所以,您覺得會是誰幹的?”
劉真眼神閃著冷峻的光芒,於悅和他對視,讀懂了對方的想法,異口同聲地說,“明珠酒樓!”
那天,明珠酒樓股價大跌,劉真和於悅兩個人被明珠酒樓董事長“請”過去。
雙方一見麵,甄珠就笑眯眯地拉著於悅,“於大小姐,您看您小小年紀,這管理酒店的手段可真讓我這老阿姨佩服啊。”
於悅看著甄珠眉飛色舞,不知道這老狐狸打著什麼算盤,“過獎了,我隻不過是誤打誤撞,不小心。”
“這位是劉真,劉總廚吧,久聞不如一見哪……那個您看有什麼想吃的嗎?”甄珠彎腰對劉真問道。
劉真瞥一眼甄珠,隻見這女人,眼睛彎著,嘴角彎著,可是就是讓人感覺不到笑意。
“這就不用了,不知甄總叫我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於悅手指點著大理石桌麵,一下接一下,敲在甄珠心上。
“哈哈,這個,您看這不是很久都沒有和您聯絡聯絡感情了嘛,今天就當成我……當成我因為最近沒有好好招待您,在這裏給您陪個不是,怎麼樣?”
甄珠一笑起來,眼角魚尾紋很明顯,大大的眼睛,眼珠子亂轉。
人們傳聞明珠酒樓的甄珠是一枚真正的珍珠美人,於悅今天見了,隻是覺得這女人小有姿色。
不過,卻還是眼睛裏塞滿鈔票,臉上寫滿了金錢的商人一個。
“您笑話了,向來是小輩對長輩賠不是,今天怎麼能讓您賠不是呢?這讓別人知道,豈不是笑話我們鮮漁盛世以大欺小?”於悅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