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悅,爸爸走了,你要開開心心的活下去!”於慶山最後一句話說完,畫麵就消失了。
終於,於悅情緒崩潰了,這麼多天一直忍著,於悅雙手捂住臉龐,不想讓眼淚掉下來,劉真輕輕抱著於悅的肩膀,試圖安慰她。
良久,於悅抬起頭,“劉真,你願意和我一起搞垮暗夜廚房嗎?”
“好。”
於悅笑了,“謝謝你。……我想問你,你為什麼願意陪我做這些事情?你本可以一個人安安穩穩做你的劉總廚,拿著可觀的工資一輩子安居樂業……”
“因為我碰上這些事了。於悅,安穩的生活不適合我,也許如果沒有遇見你,沒有這些事情,可能我一輩子都待在小胡同裏賣串串,不過這也沒什麼,可是既然親身經曆了這些事情,我就有責任和義務去反抗這些不幹好事的敗類。”
劉真第一次長篇大論,於悅聽著有點發愣,“你……”
“嗯?怎麼了?”
劉真沒意識到於悅的眼神裏一閃而過的讚賞。
“現在我們應該做什麼?”於悅站起來,抹幹淨眼淚,低頭俯視劉真。
“我們先好好捋一下事情的發展過程。我總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暗夜廚房這個神秘的組織來解釋。”
劉真也站起來,走到窗戶麵前,俯瞰樓下。
“從開始的莫名其妙的擂台,到‘廚王’故意輸給我,目的就是讓我們鮮漁盛世出名。”劉真目光炯炯,回頭看於悅。
於悅眼睛銳利,“對,鮮漁盛世打響了名號,你就被人強迫去賭廚,那時候正巧碰見有人說要殺劉金晨,並且恰好沒有殺掉你,讓你了解到賭廚的事情。”
“之後的明珠酒樓的甄珠自殺,和前幾天誣陷鮮漁盛世的王思自殺,一切的線索都想是故意被人安排好的!”
劉真笑笑,“背後的人牢牢掌握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我們對他卻一無所知。”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該死的,所以,我們一直都在被人帶著跑!”於悅攥緊拳頭,很不開心。
“所以,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們要弄明白這個問題。”
劉真轉頭,看向於悅,“於總還留下什麼東西沒有?”
“還有就是一些合同,遺傳轉讓書。”
於悅思考著,爸爸之前的東西都還原封不動地放在他的房間,要不要去看看有沒有線索?
“爸爸的遺物我還沒有來得及整理,不知道會不會有線索。”於悅手指敲著桌子,“我們去看看?”
“行。”
兩個人一前一後出大唐辦公樓,劉真開車,於悅坐在副駕駛,看著於悅心事重重,劉真忍不住揉揉她的秀發,“別擔心,沒事兒。”
“嗯……”於悅被“摸頭殺”,心裏有點別扭,一向強硬慣了的大唐董事長在這時候卻紅了臉。
“那個人探頭探腦的幹什麼呢!”劉真突然刹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