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深深低頭,不敢回答。
“因為能和黑暗做朋友,什麼都不用怕了…給你個任務,明天去做,若是不成…跟你兄弟一樣的下場!”冰冷的聲音讓夜色更濃。
……
醫院消毒水的味道濃重,於悅已經守在這裏十來天,醫生來了一波又一波,她的心也越來越沉重。
“於董事長,大唐懂事會的人聚在鮮魚盛世,說見不到你就不走了,你快回來,生意都做不了了,等會再招來記者可就麻煩了!”毛留急匆匆地說。
“我馬上過去,你讓他們先到會議室裏等我。”於悅看了一眼劉真趕緊趕去酒樓。
幾個帶頭的股東在會議室氣得跳腳。
“你說說,這公司的事還沒有起色,她這個董事長就不管了,這都多少天沒見人了!整天呆在醫院裏守著那個劉真,難道一個總廚還能比大唐重要!年輕人啊!”
“哎,華老,您消消氣,這悅丫頭,是一時糊塗啊!”
“是,她可能是把這劉真真放在心上了,我們做長輩的得給她把把關,不說是門當戶對,你說這生死不明的總是這麼耗著也不是辦法!”
王寡婦在門口守著,聽著這堆老家夥像模像樣的放屁話,氣不打一出來,抱著胳膊暗罵,劉真哪一點配不上於悅了,大唐出這麼多事,他們這群老頭頂上一點用沒有,不都是劉真出的主意,又忙前忙後的!
於悅趕到的時候王寡婦對她也沒有好臉色,要追究的話要不是她劉真也不會到現在都醒不過來。
“王姐,麻煩你們了。”於悅帶著歉意說。
“不敢說麻煩,我們就是拿工資的,隻是為劉真不值當,搭上心血也就罷了,還搭上了命,還沒人說句好話,恐怕這良心都喂狗了吧!”
說話聲音大,裏麵的股東們聽的清楚,紛紛氣得要出來找人,被梁輝在裏麵攔住了。
於悅絲毫沒有發脾氣,對毛留點點頭就進去了。
“悅丫頭,你這都多久沒露麵了!公司的事一大堆,你就守在醫院能行嗎!”華老一見於悅馬上用心良苦地勸導起來。
於悅沒理他,示意讓梁輝先出去。
“各位,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劉真是怎麼受的傷…大唐最近遭到這麼多的攻擊你們都沒想過為什麼嗎?是故意有人在背地陷害!這麼長時間若不是有劉真在,現在說不定已破產了!各位也不用在這裏對我進行所謂的苦心孤詣的勸導!”於悅這次說話沒有留絲毫餘地,這幫閑人已經徹底惹惱了她。
“你這麼說是不是誇張了啊,他一個廚子,有這麼大本事能左右大唐的命運?”
於悅冷笑。
“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如果劉真救不過來,我們大唐也別想多好過,你們若是有本事就把手裏的工作做好,其他的隻希望不要幫倒忙就行了。”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我們是你的長輩!”
於悅氣極,加上這些天積壓的情緒,實在聽不得他們聒噪,出來之後讓梁輝他們不要再接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