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悅以為風炎會為難自己,可是他隻是說了那麼一番話,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行動,他在欣賞了一會兒這山頂的美景後,沒說什麼,隻是笑笑,說還有事,先回去了。
雖然虛驚一場,不過於悅心裏知道自己已經暴露,風炎沒有揭穿自己隻是因為他不想讓自己沒有一點準備就被抓出來吧。
不過,他肯定還有其他的想法,於悅不知道,也猜不透。
風炎年紀不大,但是很有領袖才能,跟著他在他的手下做事這麼久,可是對於他的處事風格卻是一點都不了解。
“天山老怪?你在山腳下怎麼樣了?”於悅對著麵前的空無一人的林子說。
於悅和天山老怪在一個隱蔽的樹林裏,兩個人約好了在這裏見麵。
雖然沒看見有人,但是於悅知道他一定在這裏,果然,隻聽見一個聲音從竹林後麵穿出來,“怎麼樣?這幾天其實沒有什麼收獲。”
緊接著,於悅便看見從樹林裏跳出來一個人,這人衣衫襤褸,不是天山老怪還能是誰?
於悅走過去,站在他麵前,“風炎已經發現我了。”說著,於悅找了一片很大的樹葉,放在地上,坐了上去。
“怎麼回事?他揭穿你了?”天山老怪聽見這個消息還是有點著急的,“他怎麼沒有懲罰你?”
於悅笑笑,“他沒有明說,不過我知道我已經被他發現了。我不知道他還當我在他身邊是想做什麼,最近還正常地讓我幫助他運貨。”
“……既然他沒有做聲,我們就順其自然,他知道劉真是假的,那麼他知不知道你是誰?”天山老怪摸摸下巴上的胡子,“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靜觀其變好了。”
“他應該不知道,不過,我不知道現在劉真怎麼樣了。”於悅目光放空,眼神裏是濃重的擔憂心情。
“不必擔心他,他能自我保護的,他是我見過很聰明的人。”
天山老怪拍拍於悅的背,“你就別擔心他了,我這個老頭子一大把年紀了,都沒有人擔心,唉。”
於悅翻了個白眼,心裏不是不著急的,畢竟劉真在培育基地麵對的可是不把人當成人去看待的一群禽獸。
天山老怪用餘光看著於悅擔憂的表情,歎了一口氣,劉真啊劉真,你如果不能平安出來,對得起這為了你牽腸掛肚的美女麼?
告別了於悅,天山老怪回去山腳下,前陣子他就開始偷偷去山下的集市裏麵轉悠,關注一下民間有關流沙穀的線索。
畢竟這流沙穀的香料在市場上的銷售還是很值得關注的,天山老怪想辦法在流沙穀山腳下的一個客棧裏麵落腳。
平時,天山老怪主要就是在客棧裏麵坐著,不動聲色地觀察身邊的人,看他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為。
一連幾天都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天山老怪倒是不慌不忙,麵不改色,坐在客棧裏幾乎成為有名的“石雕”了。
這天,天山老怪一大早來到這裏,大喊一聲,“店小二,二兩牛肉,一壺酒,看樣子。”
那店小二笑嘻嘻地跑過來,彎著腰對他說,“那個……這幾天的酒菜錢您給結一下不?您看這都這麼多天了,我們這店也要正常營業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