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心裏一沉,整個人都不太好,靜默了一會兒。
“我先去做飯,吃完再說。”劉真轉身走了。
天山老怪整個人氣色都不太好,直接扔下了那個暴發戶走開了。
不一會,劉真端著醬鴨子和冬瓜牛蛙湯出現了。
暴發戶趴在桌子上懨懨的,整個人無精打采。
“吃飯了。”
他抬起頭,搖了搖頭,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扶著頭,皺著眉。
“我是睡太久了吧,怎麼頭特別疼。”
劉真把飯菜推到他麵前:“吃完就好了,餓暈了吧。”
飯菜裏放了天山老怪收藏的一些東西,劉真有的也不認識,直接抓了一把放在裏麵。
“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香?!”
劉真坐下:“吃了就知道了。”
暴發戶鼻子都快湊上去了,從來沒有聞過這麼想的菜味,鴨子的味道非常濃鬱,充斥著鼻腔,但是竟然一點都沒有鴨子特有的那種膻味。
喝一小口,腦海裏仿佛一隻鮮活的鴨子在撲騰撲騰地在水裏遊泳,而且是那種雪白色的優雅的鴨子,整個人都浸泡在一片柔軟的空氣中,咽下去之後,舌尖竟然縈繞著一種非常神奇的藥味,不,也不是藥,酸酸的,甜甜的,總之從來沒有在那種食材中吃過。
暴發戶眼睛晶亮,又些油膩的臉對著劉真。
“這都是你做的?怎麼做的?”
劉真司空見慣了他的這種反應,慢慢坐下。
“跟你說怎麼做的你也學不會,好吃就行了。”
他聽了想想也有道理,頓時什麼也顧不上了,直接讓劉真做他的私人廚師。
“我給你出月薪三十萬,跟我走。”
劉真一陣無語,自從出名了,這個話聽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他好整以暇地用手指敲打著桌子,幽幽道:“省長說過剛才你說過的話,但是我現在還在這裏給大家做飯。”
暴發戶噎了一下,偃旗息鼓,又失望,但也沒忘了繼續吃,吃到最後一滴湯汁都不剩。
劉真等他狼吞虎咽地吃完東西,緩緩問。
“你覺得我做的東西和你前天在新食尚吃的,哪個更好?”
暴發戶沒有猶豫:“當然是你做的…怎麼說呢,他們的菜也好吃,不過…不像是經過精烹飪的…更像是一種調味料。”
“吃過的感受呢?”劉真盯著他問。
暴發戶有點愣,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頭暈不暈,疼不疼,或者其他的生理反應?”
他仔細回憶一番:“就是有點困,然後就睡了…然後做了個這輩子最美的美夢,然後醒來之後還想再吃一頓…這算是嗎?”
劉真深色越來越嚴肅,幾乎不可見地點了點頭:“算。”
“這…他們不會下藥了吧?”暴發戶突然身上有一股涼意。
“沒有,你是來旅遊的吧?今天就回去吧,也別再回來了。”
“這…”
“聽我的,也別再找天山老怪了。”
暴發戶當天就走了,認得天山老怪這個親爹也不要了。
劉真給天山老怪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