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已經聞到有一些不對勁了,”天山老怪抬起頭眺望一番,“往這邊。”
劉真跟著他,一路走過去,一開始沒發現什麼,越往裏麵走,發現麥子被打亂的情況就越多,這肯定是這兩天有人經過。
“那邊有血腥味,過去吧。”
果然,麥田裏一大片血跡,麥子上染的都是,劉真看的驚心動魄,血跡已經變成黑色,為了不破壞現場,他們打電話給了警察,讓他們過來取樣。
再回到醫院,劉真和天山老怪都有些累了,但王寡婦已經進了普通病房,醫生說隻要好好養不會有什麼問題,聽了這個消息兩個人都長長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然我萬死難辭其咎。”劉真癱坐在地板上。
天山老怪去扶他。
“還好,這女人我看著就命大,沒事的,等她醒來問問發生了什麼就會就會清楚很多,先不要著急。”
天山老怪讓他先回去休息,但是他堅持要守在王寡婦窗前,說她本來就沒有親人,不能讓孩子陪著,自己得陪著,天山老怪拗不過他,隻好隨他去,就這樣,他生生在病房帶了一夜,一點都沒有睡。
第二天一大早醫生來查房的時候劉真問她什麼時候能贏過來。
“這兩天吧,她受傷嚴重,失血過多,恢複恐怕要好一陣子,祝願也要一段時間,不要心急。”
“好的醫生,會好好照顧她的。”劉真點頭。
不出醫生所料,當天傍晚王寡婦就醒了。
“怎麼樣?你感覺怎麼樣?疼不疼?”劉真急切地問。
王寡婦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不停地‘嘶嘶’。
“怎麼可能不疼,臥槽,我一個不怕疼的人也感覺要疼死了,你快去讓醫生給我開點止疼藥,我受不了了!”王寡婦額頭上都出了一層汗。
劉真不敢說一聲讓她最好不要用藥,忍一忍就過去了,隻能跟她說話轉移注意力。
“真是嚇死我們了,止疼藥用多了對身體不好,你轉移一下注意力,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劉真問。
王寡婦嘴唇都蒼白了,看了他一眼。
“也就現在對我這麼好了,平常讓你給我炸個花生米都要求半天。”王寡婦帶著開玩笑的成分,裂了裂嘴,劉真知道她在故意讓氛圍輕鬆一些,笑了笑。
“以後保證你說吃什麼就做什麼,保證非常聽話!”說完還敬了個禮。
“行了,現在說話就放屁,等我好了不知道又怎麼使喚我呢,對了,孩子呢?在家嗎?”
劉真讓他放心:“都好著呢,她每天上學,住在這邊不方便,而且你現在的模樣確實不怎麼好看,就沒讓他過來,不如我馬上把他們叫過來?”
王寡婦在經曆了生死之後更加感覺到親人的重要性,趕緊讓劉真把孩子帶過來,劉真打了個電話,毛留媳婦就帶著孩子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