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桃嘻嘻的笑道:“哈哈,是嘛。那就多吃一點。”歡快的吃了幾口飯後,對淺聞夕說:“淺淺,我想表白這件事情老師很快就知道的,那麼會對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要不我們下午上課前去找教導主任說清楚?”
淺聞夕聽完後,慌忙的搖頭,她不知道要怎麼拒絕林小桃這個提議,林小桃太看得起教導主任的思考方式了。
“還是算了,我覺得老師知道就知道吧。學校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隻要不被退學怎麼對我都無所謂。”淺聞夕說道。
林小桃疑惑的說道:“不對啊,淺淺你怎麼這麼沒骨氣了,這不像你啊。啊,還有,表白的又不是你,學校怎麼會處罰你呢,怎麼會讓你退學呢?”說著用吃飯的筷子戳戳淺聞夕的吃飯的勺子。
淺聞夕搖搖頭,還是這樣答道:“不被退學就好了。”她知道林小桃提出問題的意思。她覺得在這所學校,經過上次的表白風波後,讓她深刻認識到讓學校領導老師知道這件事,她不去辯解一句話,可能還會有不被退學的預兆,不然,被故意誤以為她去勾引表白者的意思會加深的。
吃完午飯,淺聞夕看著林小桃在學校門口在保鏢的護送下坐進長私家車,與她道別後,淺聞夕去亭子睡午覺。
經過藝術樓時,淺聞夕看到前方站著的人。他倚在雕刻藝術圖騰的牆上,姿態優美,那個人是林陽。
他現在沒有穿校服,他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服,衣領兩邊鑲嵌細長條形狀金子,一直沿到白色晚禮服後搖擺,優雅尊貴,天生的藝術家。淺聞夕心想,不就彈個琴,用得著換一身衣服。如果真這樣問林陽,淺聞夕不用想都知道林陽會這樣回答:你懂什麼,這叫敬業。
淺聞夕後悔了,她沒想到今天林陽會出現在藝術樓,沒想到林陽就算在藝術樓竟然還會出現在藝術樓的牆上,站著,不動。
如果知道林陽會在這裏,她絕對會繞一個大圈去亭子的。
“嗨,今天不回家嗎?”淺聞夕抬起手微笑的跟林陽打招呼。
林陽玩笑不恭的表情歪頭看向淺聞夕,左手突然拿出一頂鴨舌帽子,故意大力的套在淺聞夕頭頂,帽子就因力度太大而壓得偏下,都快蓋住淺聞夕整雙眼睛。
淺聞夕惱火,雙手想擺正好帽子,卻被林陽固定雙手,隻聽見他說道:“你這丫頭,怎麼總是忘了我說過的話,早上我不是和你說過,讓你在下課後到藝術樓門口等我嗎?現在已經過了半小時了,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啊?”林陽在淺聞夕耳邊抱怨道。
林陽知道淺聞夕是不聽他話的主,但每次淺聞夕不守約定後林陽都忍住怒火,耐心的質問淺聞夕。
終於在淺聞夕的掙紮下,鬆開林陽雙手,把帽子抬高一點,對上林陽的眼睛,說道:“啊哈?你說過嗎?”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那時候在睡覺,沒聽清楚你說的話呢,我的錯,我的錯,你大人息怒啊息怒。”
淺聞夕其實對林陽的話一點印象都沒有,隻能這麼說了。每次她睡著或者沒睡著她都以睡著而沒聽見為不守承諾的理由,屢次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