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浪漫夜與白頭人(2 / 3)

糊模中,那種更深一步的念頭,不斷滋長,生根發芽,茁壯成長。也許接連多次的高強度狩獵,死亡的陰影一直籠罩著他,更加上少女尾指的動作,多日的隱忍終於在此刻爆發。

他忽然覺得他就是一團火,焚燒著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每一個細胞都極度渴望著,渴望著解渴。“咳咳”睡夢之中無助著呻吟著,他猛然覺得上天對於女人這個詞的定義是如此的美妙,這個美妙的詞兒就是可以解渴的水。

恍恍之中,下意識的做出了一個擁抱的動作,仿佛這樣就可以抱住女人。然而這樣一抱,沒想到卻確實抱住了一團解渴的水。全身的細胞猶如得到了滋潤,跳躍著,奮不顧身的去溶和這團水。

他此時什麼其它的感覺都沒有,隻是想狠狠的抱住這團美妙,與它廝磨。嘴邊喃喃私語,呻吟著:“章靜……恩,章靜”。懷中的美妙,明顯一怔,隨後便是更大的廝磨,像是在對某種事物的挑戰。

突入起來的動作,讓他更加的愉悅,恨不得自己也融化了。入手處的,柔軟而有彈性,不由得讓他驚喜,原來她也有荒野女人特有的野性美啊。慢慢的,就在這種似睡非睡之中,沉入夢鄉。他不願意醒來,因為他知道這是一個不可能的夢。嘴角淡淡的浮現一絲笑容,這一覺睡的是如此的幸福,多日的勞累也已盡去,從來沒有這一刻睡的如此踏實過。

當晨光穿過霧曦,直投在峽穀的木屋之時,徐獵少懶洋洋的伸了個大懶腰,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大哈欠,顯得意猶未盡。“睡的真爽啊,就像真的一樣”他睜開醒鬆眼睛的一刹那,便迷糊的低估著。

然後,臉色便微微一紅,有點不自然的向四周轉了轉,一切都很正常。奇怪了,怎麼會睡這麼久,我得去狩獵了,難道是真的思念了,這種夢也會跟著來。帶著這種尷尬,徐獵少準備離穀之時,不自然的縮手縮腳的來到少女木屋,佇立一會,什麼話也沒有說,便輕輕的拉開木門,準備離去。

然而,當邁步出門,關上木門的一刹那,便看到爺爺靜靜的站在木屋前方。看這情形,像是已有段時間了。爺爺還是溫和的注視著他,眉目之中多了一層複雜之色,像是有道不明的東西隱藏在其中。

這層淡淡的隱秘的複雜也感染到了徐獵少,他不禁出聲問道:“爺爺,有什麼事情嗎?”

爺爺看著他,沒有說話,最終張大了嘴,數次欲言又止,隻化成一道歎息悠悠傳出:“注意安全”

憑著對爺爺的熟悉,今天絕對反常,可是他又的確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隻得帶著疑問向穀外的荒野深處挺進。也許是昨日夢境的困憂,也許是對少女的無形虧欠,他決定再深入一點。

五日後,他回到了穀中,所不同的是,這次帶著遍體的傷痕,一根大大的骨刺透胸而過,要不是處理的早,性命早已結束。所幸,回穀及時,要不然後果不可想像。

這次連爺爺出麵幹涉了。“獵少,你再這樣,爺爺便不準你出穀了。我知道你救治心切,這麼大的傷,還不忘把野獸扛回來”。徐獵少默默的聽著爺爺的關心。不過,他沒有後悔,而是在思索著下次如何可以把那個大家夥搞回來。

休息了兩日,因為不是筋脈氣血之傷,傷口很快便複原了。是夜,徐獵少慢慢的起身,朝穀外飛奔而去。奔之半途,一道聲音便在腦中響起:“不要太冒險”短暫的沉默之後,聲音繼續在腦中響起:“如果每次都能平安回來,你的想法,我會考慮的”

“天,不可思議,不可能吧”這是徐獵少內心的第一個念頭,急忙的把頭搖了搖,不像做夢啊,又狠狠咬了自己一口。痛,伴隨著全身的痛。然後這陣痛帶給他的反而是欣喜,他真想放聲大喊,把心底的舒爽抒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