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遲了,徐獵少痛心疾首卻又無可奈何,光瓣像盛開的花朵向四周綻放,看似嬌豔色澤的光瓣,每一朵都那麼的致命、催命。這一刻,徐獵少因聖女帶起的濤天欲 火,都煙消雲散,不留痕跡,有的隻是某名的痛楚。
光瓣並不會因為徐獵少的痛心而不會往聖女進發,相反一視同仁。眨眼間,數十光瓣就已射中聖女。隻發出“啾啾”的聲音,在聖女的兩邊滑過。徐獵少突然一陣喜悅,想到了聖女的那無形的張力,之前在負傷的情況下都可以做到防護,更不用說現在完好了,大有一種雨過天晴的感覺。可是又一想到狂狼神,心裏不由的又“咯噔”一下,他可是比聖女更強的狼人。
眉眼朝狂狼神看去,無數光瓣從狼神防護中滑過,不覺的有點失望,狂狼神切防切退著,似要退出蓮花台,一旦退出那這些攻擊對他來說就瞬間不存在了。徐獵少趕忙咬破手指,欲用血讓那個洞口再次出現,隻要聖女趕快退出來即可。他現在擔心的就是狂狼神比聖女先退出來,焦急的盯著聖女。
聖女退出的速度比狼人快,而狂狼神還在一步一步的倒退著,似乎退的很辛苦。徐聖二不由的訝異地仔細看向狂狼神,按理說狂狼神退的比她快才去。在兩人的仔細觀看下,終究發現在原因,心中不由暢快,大喊天助我也。
原來,在狂狼神被聖女那刻意的極盡媚骨的聲音說像下,原始的欲 望再也有點克製不住,雖免力控製住了,但 穀欠 火再也控製不住在體內熊熊燃燒起來。當那光瓣衝射過來時,狂狼神的眼中盡是一片 穀欠 火燃燒,直到射中體內之時,才恍然清晰,可惜終歸遲了一步,雖然狂狼神防禦強悍,但終歸血肉這軀,於是負傷再所難免。
不過狂狼神畢竟是僅亞於獸神的存在,受傷的那一霎那,無形的防護力陡然打開,所以才有了徐獵少看去一切正常的感覺,事實上,狼神的小腿處已被打折,再加上光瓣的壓製,隻得一步步的退卻。
聖女也驚呼好險,對於受傷的狂狼神還能堅持,絲毫不見防護力的後續乏力,也是暗自心驚。剛才那一波,雖看似很輕鬆,實際上她是後續無力了,如果再來一波,相信她必定要受傷,飲恨當場。
此時的徐獵少,哪裏還會猶豫,手指尖凝聚的血珠順著他彈出的力量,直線的朝蓮花台電射而去。熟悉的機械聲再次傳來,他覺得如聽仙籟。
“嗞”的一聲,蓮花台底現出一個洞來,正像他倆所預計的那樣。可是,狂狼神並沒有應聲而入,相反還躍上空氣。
“不好”徐聖二人同時驚呼,沒想到受傷的狂狼神在專注的情況下,這般了得,要不是聖女那媚骨的聲音騷擾了他,那可以肯定,今天敗得一塌糊塗。徐獵少條件反射般的想撲過去,想像拽住躍上空中的腳。因為他知道,到了空中,隻要狂狼神一個跟頭即可避過眼前的危機。
可是還未等他撲過去,另一身影卻遠遠快過他的速度撲了過去。是聖女,“不要”徐獵少狂喊著,可是無濟於事。隻見聖女已死死的拽住了狂狼神的腳,拚命的往下拉去。
徐獵少心膽欲裂,狂狼神雖已受傷,但終歸是強者,在他臨危反撲之下,說不定聖女就會香消玉損,心念間,忽的觸碰到弓矢一角,這是箭狼所贈之弓。沒有多想隻是很自然的拿弓彎弓射箭,全身投入在其中,隻專注著這一箭必讓狂狼神中矢。可能是關注的原因,心靈一片空明,那周身之中,可以微微感受到風的親和,風的笑。
“嗖”,箭如滿月,流光一般直向前衝,仿若穿透了空氣,穿過了曆史的沉寂,撕裂了空間一般,直激的箭尖前方寸許一片藍色的光華。空中的狂狼神僅來及露出驚詫之色,便被射中了上半身,現出一片劇烈的彩色火花,“嘭嘭”之聲不絕與耳。
狂狼神被箭所阻,顯是受到了某大的重傷,隻大喘的“哼哼”幾聲,上升的力道也終乏無力,此時那最後一波光瓣也消停,兩人便向墜崖一般“啪”的一下,落入到下方洞中,轉眼間洞口封閉,看不出一絲痕跡。
徐獵少狂撲到消失的洞口,大聲喊著:“聖女,聖女”,可惜回應他的僅僅是風沙不斷的“嗚嗚”聲。徐獵少頹然坐於蓮花台上,神情消寂,仿佛整個世界都欠了他什麼似的,說不出的落寂悲酸。
難道我徐獵少又是保護不了女人,惆悵的情緒在他心田滋生,暗生自責,眼神有意無意的瞧著那洞口關閉的所在之處,一幕幕與聖女探尋地底的場景,在腦中播放著,像是在播放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