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此時的臉,已變得麵如土灰,他已經很清楚的意識到,今天這刀疤是要與他杠上了,平時還可以給他當個炮灰,現在做不成他炮灰了,刀疤估計要發難。
大漢強耐了下氣,今天是他第一次慶賀,抱著少許的希望來到刀疤前,擠出了些微笑,想要再說兩句好聽。可惜,那刀疤鼻孔裏好像朝天一般,很藐視的對他一看不看。
大漢能耐並不代表其他人也能耐,有幾個受到這大漢請吃酒的,覺得這刀疤也太過份,就徑直走到刀疤跟著,說道:“我說老兄,人家好好請喝酒,又不是不共戴天,何必...呃”
“砰”話未說完,便被這刀疤一拳揮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還伴隨著慘嘶聲。
“你太過份了”這時的大漢再也不顧忌什麼了,那兩位勸架的都被打成這樣,他怎麼可能坐視不理,任由這刀疤囂張,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大漢手指著刀疤,也不再喊頭,氣巍巍的道:“刀疤,你也太過份了,平時怎麼壓我們也就算了,今天這個時候連這兩位朋友都打,是不是太過份了”,大漢說的義正言辭,一股濃濃的火藥味,瞬間在兩人之間搭起。
“小子,別以為你上了二階戰能就了不起,你還嫩了點,來到墮落之都也有好幾年了吧,你知道為何我,可以在這些你麵前囂張,別人隻有看得份,而他-媽-的,隻有這兩個傻B敢上前嗎”
刀疤不屑的指了指,被他打的滿嘴流血,躺在地下呻吟的人道:“因為老子靠的是實力,懂嗎,小子”
“砰”又是一下,麵前的石桌,一分兩伴,刀疤像是做了一件無所謂的事情。
他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眼帶挑釁的看著大漢,盡是輕蔑:“小子,看到沒有,這酒館裏的人都是廢物,你能耐我何,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乖乖跟著我,我保你有肉吃”
“哇”周圍的人都嘩然了,可是沒有一個人敢上來的,那兩個躺在地上的家夥,就是下場,更何況,酒館裏的人誰都知道,他有怎樣的背景。
大漢的臉都變綠了,淒然道:“為何要跟我過不去”
“哈哈”刀疤大笑:“你他-媽跟了我混,還想屁股一甩就想走,那不是在打我臉嗎?你說,我以後怎麼混”
大漢越聽越心驚,胸口不斷的起伏著,這刀疤雖然成名多年,可惜也頂多和我一樣二階,今日全力一戰,不見得就會輸,更何況這兩位兄台幫我,哪能平白讓人羞辱了。
他忽的猛一吸氣,一股無形的氣流,就像旋風一般,朝著這大漢狂湧而來,大漢在這氣流的湧動下,瞬間整個氣勢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像從一隻柔弱的小雞變成了一頭老虎。
“二階戰能,果然不凡,難怪擁有二階的人可以獨立狩獵,獲得豐厚的回報”酒館裏的很多人看到這一幕都這樣想到。他們從這旋風中,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空氣中無處不在的輻射能,饑餓般朝著這大漢撲去。
大漢突的一挺身,猛的一喝,一股暴勁,隨著揮出的右拳,快速的朝著眼前的刀疤擊去。他很有信心的相信,雖然這刀疤在整個墮落之都比較有名,但那僅僅是比較有名而已。
他相信這一擊,就算不能骨骼擊碎,但也必定身受重傷。
想法是好的,然而現實是殘酷的。那刀疤臉現饑笑之色,好像早預料到這大漢會這麼一出,也不見刀疤如何運勁,隻見他一聲暴喝,聲音蓋過洶湧而來的拳聲,猛的左拳也揮了過去。
“砰”毫無懸念的撞擊,在整個酒館中傳來出來,那聲音隻讓人打顫。酒館裏的人甚至聽到骨裂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激烈的撞擊,帶起了強勁的風,讓人有一種睜不開眼的錯覺,當所有的眼睛可以現場之時,所有人都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刀疤站立在原處,一動不動就像亞根沒有移開過一般,他的麵色少許紅潤,顯然當時也用了不少的力,他慢慢的朝前走去,嘴裏還嘀咕著:“很好,很好,不虧是二階戰能,看老子我怎麼當場廢了你”
數米外的大漢趴在那裏,想要支撐著站立起來,可惜手臂很明顯已折,努力了數次也無法站起,那刀疤每一次臨近的腳步聲,就像重重的踏在心髒上,讓人心顫抖。大漢心知今天不能幸免於難,絕望的閉起了眼睛。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這在平時並沒有什麼,但在此時寂靜緊張的時刻,每一個人都像被吸引一般,所有的目光都瞧向了這大門處。
感受到眾人如此灼熱的目光掃向自己,猶其是中間那刀疤臉的目光就像看著死人一樣,徐獵少不由的納悶,不太確定的道:“請問這裏是酒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