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和小茉莉睡多久了?”
蔡無憂一邊烤著篝火上麵的河魚,一邊望了望了那椅在榕樹下麵抱著小茉莉的淺靈然後問淩世隱。
淩世隱細心的給衛兵郭恩澤塗了藥,纏繞好繃帶之後,然後便洗了一下手,走到篝火旁,雖然身上穿著紅色的鬼袍,可是,還是難抵這佛隕沙漠附進的晚秋時節夜晚的淒涼。
他哆嗦著抻出那未幹還濕漉漉的白皙嫩滑的纖手,盡量的讓自己的手與篝火近一點,再近一點,感覺到篝火傳達到身體上的一點溫熱之後,淩世隱則對蔡無憂道:“這二個家夥,從你去打獵,就一直睡到現在!”
隨後,淩世隱則去逗著那隻兔子,而那個被換好了藥,身體也在逐漸恢複的郭恩澤,也許是當過兵的原顧吧,雙腿盤坐在厚厚的落葉草墊子上麵,腰板挺得筆直的一副很端正的樣子。
蔡無憂則將烤好的魚,遞向了郭恩澤一條,然後道:“你的手無大礙吧?能拿東西吧?一定餓了,先吃一條吧!”
郭恩澤看著這條表麵上還蹦躂著油星的烤魚後,二隻眼睛可以說有點直勾勾的樣子,但是,卻還是用自己的毅力,壓抑住了自己內心中的饑餓,然後便朝蔡無憂搖頭道:“多謝英雄,恩澤不餓,還是留給二個女孩子吃吧!我的手無大礙,我爺爺送我當兵的那天就曾經告訴過我,做為一個軍人,不能怕犧牲,所以,隻不過是斷了一根手指,相比那群在安家鎮喪屍之亂裏麵犧牲的戰友們,我又有什麼資格嬌嗔那?”
蔡無憂將無比讚許的眸光,投向了這個寸頭陽剛的純爺們衛兵郭恩澤,內心深處更加是對這個小小少年豎起了大拇指!他還是將一條烤魚遞向了郭恩澤,然後便對郭恩澤道:“吃吧,不用客氣,那裏還有一隻兔子,一會等淺靈和小茉莉醒過來後,我在給他們烤熱乎了吃!”
“這……”
郭恩澤衛兵還是多少有一些不好意思,而在一旁逗趣著那隻獵物小白兔的淩世隱,則將小白兔抱在了自己的大紅色鬼袍的懷中,然後站了起來,那一頭紅色的碧發,還有身上的紅色鬼袍,與懷中的雪白的小兔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與色調的反差。
他則笑語嫣然,美得像從畫中走出來的美男子一番的道:“叫你吃你就叫了,恩澤弟弟,不用把我們當成外人,安家鎮之亂過後,你能活下來,對於我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安慰!”
“不行,我爺爺還有我們在部隊的時候訓練的時候有規定的,一切要已人民為重,小哥哥小姐姐,還有小妹妹你們不吃,恩澤就堅決不吃!”
蔡無憂隻好又將那遞過去的烤魚,放在了火候不是很烈的篝火上麵續溫,然後便對郭恩澤道:“你怎麼打算的!安家鎮已經徹底的消亡了!今後要去哪?你爺爺還活著嗎?”
這時,淺靈懷裏的小茉莉,在他們都不注意的時候,醒了過來,並且俏俏的湊到了淩世隱的身邊,一起玩弄著小白兔子,小茉莉一邊認真仔細的聽著蔡無憂和郭恩澤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