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既然有人來了,那麼就出來吧,我可不覺得這麼談話,是一個好的抉擇。”
衛林輕聲說著話,李守仁微微一笑,旋即輕輕一招手,隨後數十道身影倏然出現,宛若鬼魅,片刻後,全部降落在此,卻不是想象中的黑甲大漢,而是各種少年少女,有穿道袍、有穿儒衫,各色人物,一起出現,饒是衛林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見到衛林疑惑,李守仁嗬嗬一笑:“衛兄,剛才我說了,你是選擇死還是選擇生,選擇生的話,有數不盡的富貴榮華,選擇死的話,那麼希望你也考慮一下你身後的美嬌娘,還有我身後的這群少年英豪,這可都是我從各地尋找而來的英才,他們都同意和我一起做事。”
話音剛落,其中一個著劍客打扮的少年,邁步走出,拱手說道:“守仁兄,深明大義。知道為皇上效力,隻不過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目無王法,居然藐視皇權,和那幫打算謀朝篡位的亂臣賊子,蛇鼠一窩,我就順道給他們治了個病。”
“恰巧我醫術也不錯,也幫他們做些好事,心中默念了些往生咒,願他們早日得到超度。”一個和尚摸樣的人也是應聲說道,衛林望去,卻沒有王般若的慈眉善目,一臉的戾氣,宛若是專修殺戮的邪魔外道。
兩個少年說話間,熙熙攘攘,有人隨之也說些言語,衛林心中明悟,治病不就是將他們的身子給治成死疾麼,這般手段,倒是和眼前這個在滿是一肚子壞水染缸中長大的家夥風格,隻是他不知道,衛林,從來不怕任何威脅。
“是嗎?我今天聽說那個項天行恰巧身子有些不適。那就得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天驕們,有什麼想法?”
那個打頭的少年劍客,一襲短打,背顯精練,一道濃眉倒也算得上豐神俊朗,聽得衛林說話,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我當是誰,不過是那個有勇無謀的匹夫罷了,就算他真是那個一人破百萬的家夥那又怎麼樣,那不過是對凡人耍耍威風,到了咱們這些兄弟手中,那還是得練練才知道,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下去的手的人,算什麼東西?”
“你這家夥說話真難聽,怎麼回事連自己女人都下的去手,那是被逼無奈,誰不知道楚家霸王那是迫不得已,才和絕代佳人離別的,好好的一段淒美愛情,怎麼到了你嘴巴,就這麼難聽。”
吳桐頓時不幹了,她可是從小就羨慕有一個那樣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如意郎君,那樣的英勇,那麼的英姿勃發,更羨慕虞美人能夠找得上這麼好的男人,共譜一曲絕美愛情故事,眼前有壞人亂說,怒目圓睜,手中虛空一抓,那柄通體火紅長刀再次浮現,一經出手,一層淡淡的赤紅色光輝浮現,隱約聽見仙鳳啼鳴。
小泥鰍見這長刀出世,當即一臉歡悅,“嗷嗚~”似的叫了幾聲,惹得李守仁背後眾人嘲諷。
李守仁眼中光芒一閃,這柄長刀,他早就聽說過,那是吳家的梧桐樹上,日月吸收鳳凰精血,再經受種種大能元力加持,方才從梧桐樹木上取得一些材料,打造成幾柄神兵利器,眼前梧桐這個妮子所拿出來的自然是那幾柄中的一把,仙鳳啼鳴,可不是鬧著玩的,那是隻有鳳凰留下過氣息的東西,才能做到。
猶如鳳凰神羽,一根毫毛,可破無上神通。
“哎呦,這個小妹妹,這話就不對了。”人群中走出一個打扮妖冶的女子,看樣子不過二十來歲,臉上抹著胭脂,手環佩戴飾物,嘩嘩作響,一步一扭,頗有些誘人風采。
“那個家夥哪有咱們這些美男子好啊,不過是一切武夫罷了,看看咱們守仁兄,一身浩然正氣,父親還是堂堂的當朝大員,風流瀟灑,怎麼也比那個將自己女人逼死,最後還兵解轉世的莽夫好啊。哼,還別不愛聽,那個婊子出身的女人,偏偏要裝出一份可憐模樣,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我看呐她根本就應該...”
女子正抖落這胸前的一抹雪白,正為能在這個未來金主麵前表現一番的時候,突然“嗖”的一聲,一道破空聲響起,直接劃破空氣,一支通體漆黑的羽箭直接貫穿女子胸膛,等反應過來時候,驟然發出一聲慘叫,通體漆黑的羽箭直接將她貫穿到一顆參天古樹,死死釘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