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知道她不能飲酒?”
看到老胡猶豫站在邊上,申屠臣更加確信自己的斷定。
“來吧,喝了不會斷腸爛肚的,至多睡上幾天!”
青衣少女的眼睛閃著一絲惡毒的光芒,可看到周圍的人都在看著自己,眼裏的光芒隨即熄滅,很是恐懼的道:
“爺,小女子真的不能飲酒!”
“爺,饒了我吧!”
“爺,你可憐小女子吧!”
……
“甚麼東西,不帶眼的狗崽子,到我們這邊來撒野!”
這時候,被稱呼劉爺身邊的一個漢子,叫劉騫,喝了一杯酒,把杯子摔到地上,站起來拍著桌子叫到。
“不給點甜頭,簡直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到了這邊,不做人事敢調戲婦女!”
“簡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
在長安,李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在宛城,也是數得上的大家,此地方離宛城很近,幾乎就是李家的地盤,被人如此的罵,李軼不屑的道:
“你以為是什麼東西,教訓別人要看看有沒有那個份量,如烏鴉一樣的臉,看看就嚇人!”
劉騫的臉上,有很大一塊黑色的胎記,很明顯,此刻聽李軼叫他“烏鴉”,哪裏還能忍耐得住?提起桌上的一把錫酒壺,兜頭摔將過去。
李軼一避,錫酒壺直摔到地上,酒水濺了一地。
這時候,劉騫和身邊的青色衣服的漢子站起身來,搶到李軼等人的身旁。
申屠臣笑道:“烏鴉一樣的人本來就嚇人,脾氣也還不小!”
青色衣服的漢子喝道:
“這位是南陽劉家的少爺,你們幾個天大膽子,到太歲頭上動土?”
這“土”字剛出口,左手一拳已向李軼臉上猛擊過去。李軼左手上翻,搭上了青色衣服漢子脈門,用力一拖,青色衣服漢子站立不定,身子向板桌急衝。李軼左肘重重往下一頓,撞在青色衣服漢子的後頸。喀喇喇一聲,青色衣服漢子撞垮了板桌,連人帶桌的摔倒。
青色衣服漢子在劉家算不得好手,卻也不是普通的人物,見他竟被李軼一招之間便即撞倒,可見對方頗有來頭,劉騫問道:
“尊駕是誰?難道就不將南陽劉家瞧在眼裏麼?”
李軼冷笑道:“從來沒聽說過!劉家是幹甚麼的,賣牛的還是殺豬的?”
劉騫拔出長劍,縱身而上,喝道:
“專打狗崽子的!”
“狗崽子,送死來了!”
李軼揮劍迎了上去,避過迎麵而來的長劍,手中的長劍已經向劉騫的胸部刺了過去。
劉騫側身轉過,也是一劍向李軼揮了過去,轉眼間已經是十幾個回合,難分勝負。
一直自信的劉騫看到這樣久打不下,有點著急,於是加快進攻的節奏,刷刷的連上幾劍,希望能夠把李軼擊敗。
李軼看到劉騫忙著進攻,破綻也就漏了出來,於是趁著劉騫鋼劍倏地刺出,指向左肩的時候,不等招全部的使出,腕抖劍斜,劍鋒已削向劉騫右頸。劉騫揮劍擋住,錚的一聲響,雙劍相擊,嗡嗡作聲,震聲未絕,雙劍劍光霍霍,已拆了數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