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軼於是把他們路上遇到妙道等人跟蹤,好不容易到了南陽的酒譜,休息的時候發現端酒的女人下藥,申屠臣就想解開真相,這時南陽劉家的劉縯帶人打獵路過,以為是申屠臣調戲婦女,發生衝突,結果劉騫被殺死,劉縯為了救劉騫,逼著申屠臣醫治,申屠臣脾氣不該,一定要讀什麼狗屁文章,以致耽誤救治劉騫,劉縯生氣,結果殺了申屠臣。
“原來是劉縯殺了申屠臣?”
李守若有所思,示意李軼繼續往下說:
“後來發現端酒的女人,是妙道所打扮,帶著匈奴來的哈羅赤,指望在酒鋪將我們抓獲,幸好遇到趙燕和韋中直,幫助打敗哈羅赤等人,才能夠安全的回到了南陽。”
李守聽後,歎了一口氣,道:“回到南陽已是很不容易的事情,為什麼要回來?”
李軼道:“申屠臣死的時候,也給劉縯下了毒,無人能治,劉家就來求救,希望能夠救治,說是都有傷亡,而且是誤傷!”
“做夢!既是殺了李家的人,還敢來求救?”
李守很是生氣的表情。
“大哥本來也是這樣認為,準備不見,可是來的人卻很特殊,所以不得不重視。”
“誰?”
“劉秀?”
“劉秀!”
李守一時間沒意識過來。
“當時大哥想到讖語內容裏麵的“劉氏是誰”,說的就是劉秀,雖然不知此劉秀是不是那個劉秀,還是有些不放心,大哥就讓人侮辱劉秀一番,怠慢不見,就是要看看此人有何特別?”
“探出什麼?”
“此人的確能忍,說明還是有修為的,大哥第一天沒有接見,等到第二天再決定如何做,同時,讓人秘密打聽劉秀的情況,知道此人出生時候便有諸多征兆,當地關於他的傳說不少。”
“什麼傳說?”
李軼介紹說,他父親是縣令劉欽,母親是樊家的樊嫻都子夜時分生下,傳說他出生時,赤光照屋,疑似夜空升起太陽,在他出生第二年,濟陽農業生產獲得大豐收,而且出現了一根穀子杆上長九個穗的非正常現象,還聽說,朝廷派來的官員蘇伯阿到南陽,遠遠看見蔡陽一帶上空瑞氣環繞,不禁讚歎 “氣佳哉!鬱鬱蔥蔥然。”
另外,劉秀滿月那天,一位算命先生給他算命,經過一段時間掐算之後,撂下兩句話:公子吉相,貴不可言!之後,分文不取,直接走人。
李守一直相信讖語,就問:
“後來如何?”
“大哥就想,不管此人是不是那個劉秀,最好暫時不得罪,正好第二天,劉秀的姐夫鄧晨來求見,大哥就提出娶劉秀的妹妹為妻子的事情。隻要結親,以後不管如何,都不會是仇人。”
“做的很好,可惜了申屠臣。”
“不會,大哥了解到劉秀最愛這個妹妹,以後有一天找機會修理了劉縯,都是自家人,劉秀也隻能睜一眼閉一眼!”
李軼從沒有放棄報仇的事情,不過是在等待機會。
“你這次回來,有何要事?”
“大哥了解到南陽劉家的劉縯一直有宏圖大誌,誌在恢複漢室,養了不少的門客,隨時可能有不利朝廷之舉,大哥讓我和劉季過來,就是想問問,能不能鼓動劉家起事?”
李守聞言大恨,好你個李通,也不同我商量一聲,就自作主張,擅自準備鼓動和參與起兵謀反,你這不是把老子往死路上逼嗎?李守轉念再一想,又覺出那是自己咎由自取,是他告訴了李通那句“劉氏複興、李氏為輔”之讖,而李通這孩子,居然也就信了,既信之,則行之,“吾愛吾父,吾更愛真理”是也。
事已至此,李守很是緊張的看了看四周,實話實說道:
“根據我的推算,新朝的壽命將盡,不會超過三個年頭,新的朝代必取而代之。劉秀是何人?在黃河以南地方,雖然南陽也在黃河之南,卻也不一定就是此劉秀!”
“如此說來,回去的後我會把此事告訴大哥的,由他決定,不過你也要想機會逃出去,按照大哥的個性,是想做事就一定做大事的人,不久就會有行動,還有,就是劉季之死究竟怎麼一回事?我和趙燕韋中直三個人走官路,就是能夠引起官兵注意,從而讓袁安和劉季混進難民中進來,好端端的怎麼劉季倒是枉送一條性命?”
“聽袁安說,進城後遇到官兵!”
“袁安為什麼無事?”
“袁安受了幾處傷,但傷害不大,可惜李季......”
李季是李家的第三代,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李守也很是不甘,可是無能無力。
“如果是這樣,難道不可疑?”
“有什麼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