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有此想法，正中我意，此人反正是不肯說話，留著也是廢物，交給神醫做成‘人彘’倒是廢物利用了。”
李通會意衝著申屠建笑笑，把身畔黑衣男子順手往申屠建身邊推了一下。
“哈哈哈！此人骨骼硬實，又顯年輕，估計做出來的‘人彘’還可用於試藥用途。”
申屠建用剛才砍下人腿的那種右手輕輕的上下捏起黑衣人皮骨，嘴裏喳喳道：
“練武之人，很好，很好，這邊割下來的話肯定會疼一點，當然這邊割下來可能會血流多一點，隻要兩隻手胳膊什麼的，還是用鋸子吧！”
“瘋子！一群瘋子！你們若是敢如此對我，我必定讓你們全都死光光！”
黑衣人一邊掙紮後退，一邊盡量躲避申屠建放置自己身上那隻手，臉上露出恐怖神情。
“你倒是想得美，今晚神醫這裏變成了‘人彘’後，就算你親生父母日後瞧見你，也不一定認出你是何人，更別提有人為你報仇，說這些沒用的，閣下難道自己不感覺可笑嗎？”
李通在一旁煽風點火，極力想要摧毀黑衣人最後的思想防線。
“來兩個兄弟，先幫忙把此人脫下衣褲，清洗幹淨後，放置床上。”
申屠建已經挽起衣袖，轉身走到已經成為半截人的黑衣人床頭，隨手像是扔一頭死豬一樣的隨便動作，把一息尚存的半截黑衣人隨手扔出門外。
“不要！你們放開我！一群瘋子！瘋子！”
任憑黑衣人如何掙脫，李通手下人不予理睬，粗暴的扒下那人下身褲子，隻見那男人兩腿之間物件因為驚嚇過度緣故，高高縮起藏於兩腿之間，從側麵看上去，倒像是太監一般。
“哈哈哈！此人陽物甚小矣！”
李通聞言不由臉上也是一笑，衝著幾人說道：
“讓你們幫神醫清洗準備做‘人彘’，怎的滿嘴胡說起來。”
手術後依舊躺在另一張床上的韋中直見此情景，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他旁觀眼前這一切，心知李通不過是為了弄清楚黑衣人真實身份，而申屠建亦是半真半假罷了。
“神醫，待會可否要對此人進行麻醉？”
“不必了，何需浪費藥材，聽聽豬叫倒也熱鬧。”
“神醫，若是還沒做成‘人彘’，人已痛不欲生而亡，豈不是可惜。”
“這你就不明白了，活活把人痛昏過去，倒是有的，要說因為疼痛緣故送了性命，卻是難得一見。”
韋中直故意跟申屠建一問一答，幾句話說完，隻見那黑衣人兩腿一軟，已經被嚇的渾身發抖，眼神有些漂忽起來。
“我說，我說，我說.........。”
低低聲音從黑衣人嘴裏吐出，李通心裏不由一喜，趕緊跨步上前確認道：
“你說什麼？”
“你現在才想要說出實情，老子告訴你，晚了！”
申屠建揮起手中磨盤大刀，衝著黑衣人就要砍去。
“啊！”
隻聽得黑衣人一聲慘叫，身底下泛起一股尿騷味道，居然被申屠建嚇的連尿都出來了。
“好了，好了，既然他肯說，不妨給他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