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嶽走出張天然獨居的院落後,慢慢地走著,看著自己生活了這麼長時間的地方。不禁有些感慨,三年了!三年來發生了太多事了,自己再也不是那個風光無限的天才了。不過這樣也挺好,不經曆風雨怎麼能見到彩虹呢。也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突然,從另一邊來了三個人,為首的一個穿著火紅色的長衣上麵繡著一大朵火焰,有點刺眼。一張秀美的麵龐,薄薄的嘴唇,修長的眉毛,整個人顯得氣宇軒昂。後麵兩個人則是兩個小跟班,更是把譚飛襯托的不凡。
宋嶽認識為首的這個人,他叫譚飛,和宋嶽一起進入天武道院,不過那時候他的天賦一般,每天跟隨在宋嶽的屁股後麵。
可在宋嶽受傷後,他居然是第一個落井下石的人,每次見麵都是極盡嘲諷之能,這人心啊可比練武難多了。
後來這家夥不知道有利什麼奇遇,實力大漲,去年的學院小比,譚飛竟然成為外院第一,就越發的高傲起來。
譚飛看見宋嶽起初有些驚異而後就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居高臨下看著宋嶽陰陽怪氣的說道:“呦,這不是曾經的外院第一高手宋嶽麼?今天不在你的烏龜殼子裏待著,怎麼跑出來曬太陽來了?”把曾經兩個字咬的格外的重。
說完就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身後的跟班自然不能折了他的麵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宋嶽看著他小人得誌的樣子,不禁有些厭煩。揮了揮手仿佛在驅趕蒼蠅,不溫不火的說道:“今天蒼蠅太多,出來透透氣都怎麼都那麼煩人。”
譚飛那張精致的臉蛋漸漸的扭曲了惡狠狠的說道:“宋嶽,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天才嗎?不!不是!你現在就是個垃圾!垃圾你懂不懂?”
宋嶽看著這個對自己耿耿於懷的家夥,心中不禁有些好笑,正打算要不要給他教訓。既然現在的宋嶽已經打算立足外院,眼前這個人可是一個立威的好對象。
這時候不遠處,走過來兩個青衣少年,是譚飛的老對手蘇木,聽見譚飛在咆哮,蘇木心裏覺得不對勁,外院裏還有什麼人能把譚飛氣成這樣啊?過來一看發現是宋嶽,然後就恍然大悟了。
在蘇木眼裏譚飛這小子氣量狹小,難成大氣。不過這個宋嶽,蘇木從來沒有小看,無論是三年前還是現在。不是因為他的天賦而是由於宋嶽骨子裏的一股不服輸的信念。
蘇木看見譚飛和宋嶽之後,打了個哈哈,瞥了一眼譚飛,整個外院也隻有宋嶽能把這個看似謙謙君子的譚飛氣成這個樣子。蘇木衝了一拳道:“宋大哥,好久不見,幸會幸會。”
宋嶽還禮道:“客氣客氣。”
這兩個人對譚飛的無視,使得譚飛更加生氣了,怒道:“蘇木,你什麼意思?”
蘇木朝著譚飛說道:“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啊。”
宋嶽看了看青衣少年,這個人也是個熟人,叫蘇木以前和他關係不錯,很有潛力,在外院能排第三,宋嶽曾經指點過他,他也是為數不多的幾個沒有向宋嶽落井下石的人當然也沒有雪中送炭。
譚飛盯著這個不速之客,問道:“怎麼?蘇木你為了這個垃圾非要和我作對?”
蘇木雙手抱在胸前,毫不在乎的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垃圾?譚飛你在三年前怎麼不敢這麼說?看你小人得誌的樣,就知道你也就是秋後的螞蚱囂張不了多久的。”
“就為了這個廢物?蘇木,你可要掂量清楚。”
“譚飛,你給我放尊重點!這話怎麼不就在三年前說?”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已經不是三年前了。”
“好,我說服不了你,也不想說服你,不過你想動宋哥先過我這關。”
“好,看來你就是要護著這個廢物,也好讓我看看你一年來到底有沒有長進。”
“來吧,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說著兩個人各自湧起靈氣,譚飛手掌中出現了一種火紅的靈力,而蘇木是一種淡青色的靈力包裹全身就要動手。而此時,宋嶽一動不動仿佛與他無關,就想在看戲一樣。
“都給我住手,不知道在學院之內不能隨意動手?想解決等明日大比,實在忍不住去鬥武區。”這時候,執法小隊的人被這邊靈力波動吸引過來。
兩撥人也就打不起來了,其實沒有人想動手,隻不過麵子上抹不開罷了,明天就是大比誰吃飽了撐的今天動武,這不是浪費靈力麼。
“你們給我等著。”譚飛撂下一句狠話帶著他的人走了。執法小隊看見譚飛走了,知道事情已了,也沒有再糾纏帶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