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時間一晃而過,而道院大比的熱議卻才剛剛開始。在道院的大比的結束以後的三天裏,宋嶽這個名字迅速傳遍了外院的每一個角落。
宋嶽自然在擂台上被一個弟子認出之後,宋嶽的以前的事也被好事者翻了出來。
宋嶽在丹田破碎之後修煉肉身的事情廣為流傳,堅韌不拔,永不放棄,這一些詞語統統成了宋嶽的標簽,而其本人則成了外院弟子的一個生動的教材。大家都把宋嶽視為偶像,也把他作為努力超越的對象。
或許八卦是人類的天性,三天之內不僅宋嶽苦修的事情被大家翻出來,而且宋嶽與花不語的戀情也傳得沸沸揚揚。
宋嶽對此隻能一笑置之,畢竟那還不算真正的戀愛,充其量也就是相互有些好感。而再後來,宋嶽與花不語就形同路人了。
不過花不語的千奇百巧扇在大比中落入了秋淺笑手裏,而秋淺笑並不知道這是宋嶽親手做的,在大比結束後宋嶽厚著臉皮向秋淺笑要來了回來。
雖然宋嶽要回千奇百怪巧扇不是為了紀念花不語而是為了重新做一把更好的扇子送給秋淺笑。
秋淺笑心裏滿是疑問,但她卻壓下好奇心沒有問宋嶽為什麼,靜靜地把半廢發的扇子給了宋嶽。
宋嶽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也許他會在送扇子的時候說明吧。
三天後,一位宋嶽沒有見過麵的白衣教習來通知宋嶽讓他午間去靈決閣前集合。
已經是正午時分,宋嶽匆匆忙忙的趕到靈決閣前,卻發現秋淺笑、蘇木等大比的九位都已經到達,隻剩下宋嶽一人。幸好王玉濤長老還沒有來,不然免不了一頓說教。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靈決閣前的九個人涇渭分明。譚飛、花不語、方圓三個站在一起,見到宋嶽來了,花不語不發一言,方圓冷哼一聲,譚飛目光陰翳。
鐵狂,馬如龍兩個站在一起。
杜乾像獨行俠一樣一個人在一側站著。
剩下的秋淺笑、蘇木、蘇承三個人站在了一起。
宋嶽趕緊走過去,和秋淺笑、蘇木、蘇承站在了一起。蘇木調笑道:“你可來的夠早的。”
秋淺笑則是問道:“幹什麼事情去了?”
蘇承則是點點了頭,算是打招呼了。
宋嶽笑道:“修煉起來忘了時辰了,還好長老沒來。”
蘇木翻了翻白眼,道:“修煉狂,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宋嶽瞪了蘇木一眼道:“我才練氣五層的修為當然要好好修煉了。”
蘇木再次白了他一眼。
蘇承和秋淺笑同時一笑。
大約半盞茶的功夫,王玉濤長老姍姍來遲。
正在交談的十個人馬上並口不言了。
王玉濤長老麵帶微笑說道:“首先恭喜各位進入內院,還望大家好好努力,繼續為道院爭光。好了,我就不多說了丹藥和靈石自有別人給你們發放,老夫隻管給你們靈決和寶器。”
眾人點點頭。
王玉濤看了看頭頂的烈日,覺察到時間差不多了,說道:“時辰到了,靈決閣,開啟。”
這個時候,宋嶽才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閣樓,這幢四層閣樓並不是特別的宏偉,但是有一種曆盡歲月的氣息。靈決閣呈六角形狀,卻隻有一道窄窄的小門,僅僅能夠容一人通行。而這一道小門上沒有鎖卻有一個奇怪的北鬥七星狀的鐵環。
王玉濤長老上前,雙手舉起,以特殊的手法波動那七個鐵環,繁複的手法讓人看的目不暇接。
不用多說,這一定是一個機關,若是一個不知道的內中技巧的人來開門,一定不會成功,說不定還會被發覺。
吱呀一聲。
塵封許久的靈決閣的窄窄的門終於被打開,裏麵漆黑一片竟有一種把人吞沒的錯覺。
身後的十個人都麵露喜色,王玉濤長老嚴肅的說道:“跟緊我,不然的話出了事連救援都來不及。”
眾人連忙稱是。
一行人進入靈決閣,這個時候,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關了上。
忽然,白光大放,靈決閣中一片光明,王玉濤長老朝著看是無人的閣樓喊道:“王玉濤帶領本屆大比前十人挑選靈決,還望成全。”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準予,時間為兩個時辰,時辰到後,無論是否挑選完畢,一律出閣。違反者將又我親自踢出,好自為之。”
聲音消失,卻始終沒有見到一個人。
王玉濤說道:“你們可都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