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鬥笠男正在企圖破開我的保護罩,我知道,我剩餘的時間不多了,如果想不出來兩全之策,那麼我就要死,鬥笠男,剛剛應該是請神上身了,就在我犯難之際,我突然摸到兜裏一張空白符紙,我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我咬破中指,憑著中指在上麵寫上了一堆符語,在上麵有北鬥兩個字。
“誆劃,”脆響過後,保護罩還是碎了。
“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助我一力,敕!”我驅動腰上那把小的銅錢劍打了過去。
“一請南鬥如意真君上身,二請北鬥如意真君上身,急急如律令,速來!”趁現在,我腳連退幾步,試著驅動手上的符咒,沒有讓我失望,符咒終於是燃燒了,而我則感到源源不斷的力量進入了我的身體。
“小子,學好了,”我耳朵邊傳來了一陣威嚴的聲音,接著我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前打去。
“鐺!二郎真君,你還是不行,”我嘴裏傳來了戲虐的聲音,之後一腳踹了過去,麵前的鬥笠男躺在地下,一連翻了好幾個滾。
“趕緊走,我們兄弟兩個,我相信,你還是打不過我們倆的,”我一劍指在躺在地下的鬥笠男,鬥笠男身上又是一陣抽搐,接著站了起來。
“你小子,居然會請南鬥北鬥上身,”鬥笠男滿臉的不可思議說道。
“那那麼多的廢話,趕緊滾,否則,你們一個都走不了,”我拿著九十九枚銅錢劍指著麵前三隻鬼跟鬥笠男說道。
“我們走,”鬥笠男捂著胸口拿著骷髏棍顫顫悠悠跟三隻鬼離開了這裏,我嘴裏正想說話,可就是說不出來,跟嗓子眼被堵了一般。
“小子,想說什麼,說吧,”我不受控製的開口說道,我知道,他這是在說我。
“為啥不把他們滅了啊,留著也是禍害,”我惱怒的說道,這壓根就是放虎歸山,我特麼還是不想死啊。
“你想多了,我們是你請來幫忙的,又不是殺人的,我們是天庭上的,你要記住,兩個之間,不準隨意插手,我上你身就是最大的仁慈了。”
“你們下都下來了,就幫幫我唄,對了,你們出來唄,在我身上我很難受啊,”我身體此刻感覺都快不是我的了。
“你請我們上身,所以說不能隨便出來,準確說,是不能出來,你現在道力太差勁,等你什麼時候達到頂峰的時候,你可以請我們哥兩個直接下來,就不需要上你的身體了。”
“小子,慢慢練吧,記住了,我是南鬥六星,北鬥七星的哥哥,再見,”聲音過後,我身體一陣顫抖,此刻我活動了活動雙肩,感到身上有些酸痛,我撿起來地下的那把小銅錢劍,晃晃悠悠回到了家中。
“子陽啊,你是不是請神上身了,”在夢裏,我夢到了二叔,他此刻穿著一身袍子,坐在一個古樓城下一個飯館門口問道我。
“二叔,你怎麼今天有空給我托夢了?”我走了過去,坐到麵前長型板凳上麵,自顧倒了一杯茶水說道。
“看看你唄,你小子也是膽子大,請神上身,你知道代價多大嗎?”二叔拿起麵前盤子的花生豆扔進嘴裏說道。
“不知道啊,難不成還折受?”
“折壽不至於,目前你的道力,偶爾請神上身是沒任何問題的,知道不,就是你會精神疲憊,我來找你是為了把你從夢中整醒,你已經睡了整整兩天了,我要不過來,你還要睡下去的,”二叔敲了敲桌子說道。
“臥槽,不會吧!”
“騙你幹嘛,對了,子怡最近怎麼樣?”二叔還是放心不下子怡,他偶爾會托夢,二叔跟我說過,托夢會損害一個人的精氣神,不然的話,那些死去的至親,豈不是天天會給你托夢,他們也是為我們想。
“放心就是了,二叔,有我在那,子怡能有啥事,”我笑了笑回答道。
“行吧,二叔知道你,有擔當的孩子,好了,你該醒了,”二叔站起身來,輕輕在我腦袋撫了一下。
“媽的,果然,請神上身,代價太特麼大了,”我睜開眼拿起手機,我已經睡了差不多兩天了,手機上有五個未接來電,四個老陳的,一個陌生的,我這一天天跟老陳處對象似的,天天給我打電話。
“我特麼請神上身了,媽的,我徹徹底底睡了兩天,”我洗了把臉,拿起手機跟老陳回了過去。
“這個啊,那就行,我以為你小子又遭遇了什麼不測,沒事就行,我看足球那,國足大戰棒子,一比零了,別打擾我,掛了啊,”老陳說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