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啊,哥邀請你你還不去,有些不給麵子吧,”小青年滿嘴酒氣對我說道。
“你誰啊,說的好像我認識你一樣,一邊去,”我推開他準備回去,結果這小青年又擋住了我。
“你不打聽打聽,這家KTV可是我老舅的,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你就別想走,”小青年從兜裏摸出一支煙衝我吹了口氣說道。
“咋招,我今天就是走,你能砍了我?滾犢子,”我右手一使勁把他推開向包房走去,我還聽到他什麼讓我等著,媽的,智障。
“喝飽了嗎?”進了門,我對兩個公主問道。
“不行了,哥,喝太多了,”兩個公主對我連忙擺手。
“喝多了,喝多了就回去吧,趁年輕,勤奮點吧,”我對出包房的兩個公主說道。
“老郭,你小子又在整什麼幺蛾子,怎麼妹子來了,不去主動些,”老陳放下話筒湊上來問道。
“啥幺不幺蛾子,穿衣服,回去了,困了,”至於為什麼我沒有給那兩個公主挑明,難不成我說死去的公主讓我說的?兩個妹子我覺得還是不要嚇她們了。
“等等,哪裏走,”我倆正準備出包房,就見剛才那個被我推到小青年帶著三五個人走了進來,個個黑色上衣,黑色褲子,黑色皮鞋,一身黑,整的跟黑澀會一樣。
“哥們,走錯了吧?”老陳打量了一下麵前的幾個人不爽的問道。
“沒有,跟你沒關係,這小子剛才推我,不知道這個KTV是我老舅的嗎,居然這麼蠻橫,你是不是不打算出去了,”小青年走到我麵前,咣當敲碎一個啤酒瓶說道。
“是你爹的也沒用,滾犢子,別擋你爹的道,”老陳知道麵前這幾個人來是幹嘛的了。
“別鬧了,那個啥,老板說讓你清淨些,最近出的事太多了,”這個時候一個服務生走進來在小青年耳邊小聲說道。
“閉嘴,你管得著不,”小青年變臉大罵了一句服務生,服務生點頭哈腰的走了出去。
“看到了吧,沒人管我知道不,這塊地,我就是天,你也是膽子大,敢管我,信不信我讓你爬著出去,”小青年讓手下的狗腿子將門關好,自己坐到沙發上問道。
“不信!”老陳攤開手晃了晃腦袋。
“你無法無天了是吧,”就在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推開大門走了進來,衝著青年嗬斥道。
“不是,舅,你聽我解釋,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小青年一見自己舅舅走了進來,臉色立馬一變說道。
“還有你們幾個,無法無天了一個個,趕緊滾出去,”中年男人衝這幾個人喊道,幾個人互相看了看,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兩位兄弟,今天不好意思,孩子小,不懂事,實在抱歉,今天你這桌我給你免單,免單,”中年男人遞給我跟老陳一人一支煙道了個歉。
“沒事,那你這不客氣了,一頓酒而已,能有多少錢,”我抽了口煙說道。
“不是錢的問題,不管咋樣,還是抱歉了,抱歉了,前台我一會打個招呼,今天你們想喝什麼隨便喝,我請客,我還有些事,我先走了,”中年男人衝我們笑了笑,之後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老郭,快,再叫幾個妹子,你看人家都說請客了,”老陳一聽這個,立馬雙眼冒光。
“叫你妹,回去了,明早還開門不,懂不懂什麼叫玩物喪誌,趕緊走,”最後我不顧老陳滿臉日了狗的表情,徑直的把他拉了出去,不過今天這頓酒沒白喝,起碼免了個單,具體多少錢,我也不知道,管它了,反正白吃白喝。
“郭子陽,你在幹嘛,”我第二天在店裏正在穿著我的銅錢劍,要說咱們男的呀,這手上的針線活就是沒有人家女人厲害,這不我費了半天勁,才穿上五個,最主要的是,我手還被紮了,至於閻景熙,她今早坐火車回去了,我本想留她玩幾天,她說我天天在店裏,這裏她又人生地不熟,一個人也沒啥好玩的,於是就走了。
“我在穿劍,你咋來了,”我抬頭看到正是張美的小妮子,其實我現在最不願意見到她,有些人我不知道要不要給她挑明。
“我這不來看看你啊,我給你發微信你也不回,我懷疑你在外麵有狗了,”張美將挎的包放到桌子上,坐到我麵前嘟著個嘴說道。
“手機一直沒上微信,沒收到,”我穿著銅錢回答道。
“你騙人,”張美從桌子上拿過去我的手機解開密碼看到我已讀的消息站起身來一跺腳嬌嗔道。
“妹的,忘記改密碼了,你先坐下,你等我穿完這個,你看我手,都被紮了好幾次了,賊疼,”我趕緊起身抱住妹子安撫了安撫說道,或許這就是最後一次抱了把,在我的再三決定下,我決定把那個事要說出去,長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