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杜力怎麼跟父母說,父母就是死也不同意,七大姑八大姨知道這件事,也說這門親事根本就是鬧笑話的。
杜力膽子大,他的膽子大是在做事上,自己的背景,並沒有依靠自己的父母,而是城裏的一個老舅,他沒有那些什麼背著父母偷著領證人的膽量,自己對父母的話那可謂是言聽計從。
他並沒有著急跟劉越說,第二天兩個人開車回到了石門,他帶著劉悅吃了頓大餐,又給劉悅買了個包跟手機,在他想來,這就是給劉悅的一些補償。
回到家中杜力給劉悅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件事。
劉悅肯定不能幹啊,自己現在還有個孩子,就算是打胎,對自己身體還是有傷害的,保不齊以後不能生孩子了,能有多少人願意娶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
劉悅就說不行,我肚子裏有你的孩子,憑什麼分手,自己到時候挺個肚子找誰去,找接盤俠嗎。
杜力給劉悅打了十萬塊錢,在那個時候,十萬塊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他說讓劉悅把孩子打掉,自己在她身上花的錢他一分不要,十萬塊就是一些補償。
劉悅說什麼也不幹,但是自己說白了就是個女人,在這城市無依無靠的,唯一的靠山就是杜力了,而杜力跟她分手了,自己還能依靠誰,於是她就自殺了,帶著肚子裏孩子,就自殺了。
杜力覺得自己也對不起劉悅,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花了一筆錢,把劉悅好好安置了一下,而遺照被自己悄悄帶了回來。
是請到這裏就真相大白了,就是說在認識老板娘之前,杜力搞得那個對象就是照片上的哪位。
老板娘聽後,氣氛也平穩了不少,畢竟誰還能沒個前對象之類的,這些事都很正常。
“那你帶她遺照是什麼意思,放在家裏,你不害怕我都害怕,”老板娘還是接受不了一個遺照在自己家中呆了四五年。
“佳麗,我不是說了,我覺得有些對不住他,所以我才這樣的,要不然這樣,明天你跟我一起,我們把這遺照放回去。”
“哎,多少年了,終於說出來了,心情真的痛快多了,”煙頭被杜力掐滅,杜力深深吸了口氣說道,感覺自己放下了一對重重的包裹,這件事壓在自己身上這麼多久了,每次想起來都感覺喘不過氣來,如今說出來了,心情也好了許多。
“噗通,啊,”剛說完,杜力直接從凳子上摔倒在地,口吐白沫,渾身顫抖著,我看到他的紅色胎記慢慢的變黑,我感到一股陰氣就在門外。
“急急如律令!”我掏出一張符咒貼在了杜力紅色胎記那裏。
“滋啦滋啦,啊,”符咒貼在紅色胎記,發出滋滋的聲音,一縷白煙緩緩升起,地下的杜力疼得呲牙咧嘴。
“別過去,他沒事,”我見老板娘要過去,緊忙擋住了老板娘。
片刻之後,躺在地下的杜力總算是恢複了平靜,胳膊上哪塊紅色胎記還在存在著。
“老陳,你出去看看,”我悄悄地對老陳說道,老陳點了點頭,掏出符咒開了眼,悄悄地打開了門。
“哪裏跑,孽畜,看我,急急如,哎,臥槽,符咒那,”老陳打開門看到門口一直小鬼站在門口,見老陳出來,立馬撒丫子就跑,老陳下意識的從兜裏掏符咒,這才想起來自己新換的衣服,上次洗衣服忘記把符咒掏出來,都被洗了,而那張開眼咒是自己出門帶的。
“我出去一下,他沒事,”我臨出門前對老板娘說道,之後跑到了樓梯口問道老陳。
“有個小鬼,我感覺這一切跟他都有關係,媽的,可惜我兜裏沒帶符咒,不然分分鍾讓他重新做鬼,”老陳按了電梯,我跟老陳急忙進了電梯。
隨著體內的道力提升,我能明顯感到一股鬼氣離我們越來越遠。
憑著鬼氣,我跟老陳一路撒丫子就跑,我倆跑了大概五分鍾,在一處偏僻的胡同,發現了那隻小鬼。
“你妹妹的,跑你大爺啊,跑,”老陳扶著牆氣喘籲籲的罵道。
這小鬼衝我們呲了一下牙,這小鬼滿臉烏青。
“小雜碎,為啥害人,”那胎記我忘記問杜力了,與其這麼說,我倒不如說杜力不願意說,不然剛才早就說了,何必等著胎記發作那。
“管你們屁事,多管閑事,就是死,”小雜碎呲著牙對我喊道,之後衝我們衝了過來,我出門出的急,也沒帶銅錢劍,結果我發現這小雜碎突然改變了地方,直接從旁邊的牆壁就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