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扶著去那邊做好麼?”坐在沙發上的駱雨寒叫了我一聲,然後指了指落地窗前的水滴吊椅柔聲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走了過去,猛地將駱雨寒抱了起來。駱雨寒沒想到我會抱起她緊張的將雙手環住了我的脖子羞澀的說:
“討厭,嚇我一跳……”
“怕什麼,我還能吃了你啊”我哈哈的笑了一聲說道。
我小心的將駱雨寒放在了吊椅中,我站在身後慢慢的搖動著吊椅。
駱雨寒望著窗外的月光悠悠的說:
“明月照高樓,流光正徘徊。
上有愁思婦,悲歎有餘哀。
借問歎者誰?言是宕子妻。
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獨棲。
君若清路塵,妾若濁水泥。
浮沉各異勢,會合何時諧?
願為西南風,長逝入君懷。
君懷良不開,賤妾當何依?”
雖然我的文化水平不高,但是我也能從駱雨寒的語氣中感覺到她說的這首詩心裏的悲傷。
我心疼的順了順駱雨寒的頭發說:
“怎麼了雨寒?為什麼如此感傷?是不是我這段時間沒陪你讓你不開心了”
駱雨寒微微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
“白風,如果有一天我突然離開了你,你會不會生我的氣,然後把我忘了?”
我心裏一驚,站在了駱雨寒的麵前擔心的問:
“雨寒,你是不是因為齊四的事情還在擔心什麼,不是說好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麼?”
駱雨寒看著我的眼睛楚楚的說:
“你先回答我好麼?”
我微笑著撫摸著駱雨寒的臉說:
“傻瓜,別胡思亂想了,你就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誰也不可能從我身邊搶走你”
這一次駱雨寒沒有繼續說什麼,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雨寒,喜歡這裏嗎?”我見駱雨寒沉默不語,便柔聲的問道。
“喜歡,好像就這樣賴在這裏不走了,可是我知道你……”
“喜歡那我們就多在這裏呆幾天,都怪我這些日子忙,沒有理會你,這幾天我也給自己放個假,我們好好在這裏玩幾天……”我認真的說道。
正當駱雨寒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我輕輕的吻了上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理會外界的事情,每天就陪著駱雨寒在喪彪的山莊聊天,釣魚散心。
……
好景不長,在來這裏的第三天張澤林打了電話過來:
“白風,你在哪呢,今天早上有個叫孫四的人來報警,他說你敲詐勒索,威脅他簽下股份轉讓的合同……”
張澤林見我沒有回話,便急忙的問:
“白風,你聽見我說的了嗎?白風……白風”
“嗯,我在聽,張哥你現在有時間嗎?具體的事情我現在就回去跟你談”我皺眉說道。
“行,我在哪裏等你?”張澤林幹脆的說道。
我告訴張澤林在翠柳湖湖心亭餐廳等我之後,我歉意的看著駱雨寒正要說話駱雨寒卻搶先說:
“白風,有事你就去忙吧,我去看看燕九他們……”
我欣慰的點了點頭之後飛快的跑向了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