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個舉動讓劉錚感覺到有些意外,並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張澤林見我們不說話,休息了一會後,說道:“我調查的東西和行蹤都是保密的,可依然被人發現,不是我們警察局內部出了問題,就是上麵出了問題。”
劉錚看張澤林這樣似乎有些難受,將他扶著躺下後說道:“你也夠累的了,剩下的交給我說就行了。”
張澤林點了點頭,隻是和我說道:“謝謝你,這個世界上隻有你們兩個是最可靠的。”
我和張澤林又說了兩句話後,才離開了這裏。
我們剛上車,劉錚回過頭看了看我後說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點了根煙,吞雲吐霧了一番後說道:“大概是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了吧!按照道理來說,你身為刑警隊長,就算我找了撞了你的同學,你也不可能這麼蠻橫的對待我。以你的警銜,想要對付我,根本不用親自出手,隻要安排辦案人員就好了。可每次你給我動刑的時候,表麵上看來很厲害,可實際上對我的傷害並不大。”
劉錚眯縫著眼睛看了我半天,輕聲說道:“這並不能代表什麼?”
我笑了笑,將煙頭扔到車外麵,不以為意的說道:“我本來隻是懷疑,但李大膽死了之後,你並不是封鎖消息,而是第一個跑到我這裏,打了我一拳。偏偏這一拳不疼,那根本就是告訴我這個消息。”
劉錚並沒有接我的話,而是看了看表後,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下次要更重點!”
他的話讓我不禁莞爾,不過我依然提出了自己疑問:“按照正常情況下,就算證人死了,有物證的情況下,我也不可能那麼快被釋放,這與你有關係吧……”
有點不多……
他麵無表情的說道:“按照正常情況下,物證的重新鑒定需要一周時間,可我們重要證人死了,而你的朋友又追著要重新鑒定物證。我也就順水推舟要重新檢查!正常情況下,這樣也要三天才能鑒定完。可你們的人卻找來了一個外國的團隊,當天下午就鑒定出這個音調與你的嗓音差上一個毫音,這就代表著,那聲音根本不是你的。警察沒有任何證據,自然要釋放你了。”
我們又聊了一會,關於案件和一些細節,彼此之間心裏有了底,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他開著悍馬給我送進了江春城,可剛剛到了邊緣,就毫不猶豫的給我踢下了車。
我看著遠去的悍馬車,喃喃自語道:“我們會成為朋友的,雖然我很想打爆你那完美的鼻子。”
因為這裏是郊區,很難打車。我直到晚上四點多才回到了盛世年華,可剛剛到盛世年華,就聽到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裏麵飄來了酒香的味道。
當我走進去之後,發現整個盛世年華都陷入了一片狂歡之中。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原本窩在花海的唐維勝竟然都來了這裏,簡直讓我大吃一驚。
更奇怪的是,這個家夥明明和阿湯不認識,卻在一起擠眉弄眼,一瓶一瓶的往肚子裏灌。我撓撓頭,心裏想著,這不科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