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急救室外,陸青青擦著額頭的汗珠踱來踱去,要是這人出了什麼事,她可負不了責。
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陸青青扭頭看向身後,一對中年人和一個長得和受傷的人差不多的男人。
陸青青開口問“請問你們是這位先生的家屬嗎?”
中年婦女回答“是,我兒子怎麼樣了?你是誰?”
“現在他正在搶救,我是把他帶到醫院的人。”
“啪嗒”,門開了,三人急忙詢問情況。
醫生說道:“病人沒有什麼大問題,一會就醒了,額頭劃一道口子縫了兩針,兩個月會痊愈。”
點頭道謝後走進病房,男人對著陸青青問道:“你知道他怎麼回事嗎?怎麼會進醫院?”
“他和混子鬧了矛盾,那個人用酒瓶砸了他。”陸青青不敢說是因自己而惹的禍端,她可沒本事擔下責任。
“他怎麼會和人鬧矛盾?他一向……”
“還不是你帶著他亂跑!還不看好他!他出了事都怨你!不中用的家夥!”中年男人突然開口,打斷他的話,惡狠狠的瞪著眼。
“爸,媽,哥,你們在說什麼呢?”病床上的人軟軟的問著。
“哎呀兒子,吵醒你了嗎,擔心死媽媽了。”婦女紅著眼睛沙啞的出聲。
他看向床尾站著的女生,微微一笑,“你沒事吧?”
陸青青點點頭。
“我叫肖梓銘”。“我叫陸青青”。
肖梓銘呆呆的笑,“你比我大嗎?我叫你姐姐好不好?”
“我二十二。”“哈哈,我二十一歲,姐姐你好漂亮。”
陸青青詫異起來,怎麼這男生說話像小孩似的,完全不像21歲該有的樣子,一臉稚氣和天真。
他哥哥看到她的表情解釋道:“他先天性智障,智力隻有成人的一半。”
陸青青吃了一驚,看向肖梓銘無邪的臉,露出同情的神情。唉,可惜了,他要是正常,她一定把他拿下,那麼陽光的臉,身材也不錯,竟然是智障。
詢問了一會,陸青青提言要走,肖爸爸叫住了她,“陸小姐,別著急,請到我家坐一坐,為感謝你救我兒子吃頓飯。”
陸青青一再推辭,肖爸仍固執地留下她。
車子開到一處歐式庭院,大門是經典的鐵欄門。一棵十分粗壯的樹仿佛具有魔性吸引著陸青青的目光,少說也有一百年了,青翠茂盛的綠遮蓋著樹下不知名的花朵,忽而一陣清香飄上鼻尖。
“陸小姐,到了,請下車。”一位中年男人戴著白色手套禮貌的打開車門。
哇,這應該是管家吧?肖梓銘家很有錢吧?
陸青青不知道,他家何止是有錢,他們家族世世代代都是無所替代的,屬於金字塔的頂端,像她這種處在底端的人是無法觸及的。
在醫院的時候她沒心思多注意,這個肖老看起來很有來頭,還有那個肖母,氣質高貴端莊,他們是什麼身份呢……
陸青青思考著走進房子,她呆住了,如果說花園是優雅宜人,那這房子裏就是豪華大氣了,古典風情卻又不缺時尚氣息。
“嗬嗬,姐姐這就是我家,走,到我房間來玩。”肖梓銘拉著陸青青的手腕笑嘻嘻的說道。
“等一下,梓銘你先上去吧,我和她說點事。”
原本撅著嘴唇想要說話的肖梓銘在看到肖爸的眼神後沉默的低下頭,不舍的看了一眼陸青青,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