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金色壁障一碎裂,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怕就是死神鐮刀了。
然而,就在那金色壁障破碎之際,立於遠處的秦凡突兀的朝著身側張皓出聲道:“張皓,劍給我!”
張皓瞬間會意,將手中的伏魔劍丟向秦凡,不帶絲毫遲疑。
秦凡伸手接住利劍,便是施展出掠影身法,朝著還未反應過來的獨耳武者獨狼攻擊而去。
嗤,啊!
利劍悄然劃過那獨狼的臂膀,濺起一抔血液,右手臂也是應聲掉落。
此刻,隻聽到那獨狼慘嚎一聲,左手捂住自己流血不止的傷口,臉上沒有絲毫血色,煞白一片,眼眸中則滿是驚懼。
顯然,秦凡這一擊把那獨狼給徹底打趴下了。
“落漁,停下!”
突然,就在那獨狼單膝跪地抱臂慘嚎的時候。
落漁的淩空一擊瞬間及體,卻是被秦凡給用言語喝退。
“少主,別人畏懼那血虎傭兵團,我們兄弟倆可絲毫不畏懼。這獨狼辱罵少主您在先,難道少主就想如此將這事草草了結?”
這時落漁以及範峒的心中滿是不解之意。
雖然隻跟隨眼前的秦凡少主不到一天,但是自家少主的那抹果斷狠辣,他們兄弟倆可是親身體驗過的。
如若秦凡今天會放過這血虎傭兵團的榮譽會長獨狼,就算是殺了這兄弟倆都不會相信。
秦凡聽到落漁這般說,卻是朝其搖了搖頭。
而後,秦凡朝著遠處依舊站立的張皓揮了揮手。
緊接著,秦凡徑自朝先前自己所坐的位子走去,仿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秦凡剛走未幾步,便是又回過身來,雙眼仔細盯視了一番落漁。
然後,秦凡傳音道:“落漁,這是我方才所使的身法掠影。”
“剛才,我觀你速度雖極快,但卻不夠靈活善變,有這掠影身法在旁輔助,你的身法一定能夠更上一層樓!”
落漁還未開口,秦凡便是閉眼將掠影的修煉法訣傳遞了過去。
此時的落漁在心中爆出一陣狂喜。
掠影身法,較之落漁的踏風步都是不遑多讓。
甚至,倒不如說猶有過之。
雖然落漁眼饞已久,但是卻是沒有料到,如此稀有的身法功訣,自家少主說給就給。
這時候,一抹濃濃的感激從落漁心頭浮現而出,連帶落漁看向秦凡的目光都是微微變化了不少。
範峒這時候出聲道:“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就如此放過血虎傭兵團這些雜碎?”
此刻,獨狼等人都是滿臉驚恐的盯視著秦凡以及落漁,這幾人的狠辣完全將獨狼給打怕了。
獨耳武者獨狼此時的心在咳血。
“唉,我艸,自己當時為何非要在這賤女人麵前耍酷,早知直接將其推到便是,害得如今自己耳掉手斷!”
獨狼在心頭歎了口氣,滿心無奈。
落漁壓抑住自己心頭的喜意,神情淡定朝著自己的兄弟範峒說道:“範峒兄弟,罷了吧!既然少主說放了,便將他們給放了。”
“少主是在為我們將來著想,不想讓我們兄弟倆與血虎傭兵團結仇怨!”
此時,在聽到落漁如此說,麵色慘然的四人臉上突兀地不由得浮現出一抹喜色。
至少,現在他們的性命是保住了。
“艸,誰叫你辱罵少主的,我艸!”
但是,範峒聞言卻是覺得不太過癮,嘴中罵罵咧咧了幾句,走到那獨狼麵前,伸出大腳狠狠朝其胸口踹去。
現在的獨狼連閃躲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夠無奈身受。
而且,範峒這一踹那獨狼便是翻滾出好遠且吐出幾口濃濃的血液,浸染紅了地板。
不過,獨狼卻硬是不吭一聲。
畢竟,在場大多武者都知曉,這範峒就是這個直脾氣。
如若獨狼現在敢怒罵一聲抑或者是稍有反抗意圖,恐怕今天這飯太稀客棧便是獨狼等人的葬身之所。
常言道: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今天,如若那獨狼要是咽不下這口氣。
那麼?獨狼便是必死無疑,決無幸理。
此時,在見到範峒以及落漁都沒了動作,那獨狼才艱難的爬起來,朝著遠處瑟瑟發抖的幾人低喝道:“我們走!”
悠地,那幾人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還以為接下來有新一輪的攻擊,直接趴伏在地,驚恐不已。
這讓在這飯太稀客棧的眾武者都是搖了搖頭。
眾武者相信,今天之事若是傳了出去,血虎傭兵團必定名譽掃地,成為傭兵界一大笑話。
突然間,獨狼怒吼道:“艸,你們在幹什麼?快給老子滾!”
嘶......
獨狼怒吼完,滿臉亦是漲得通紅,接著便是又發出一聲倒吸涼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