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地板上,臥室內,一片狼藉,空氣中還彌漫著歡愛之後殘餘的氣息,蠶絲被蓋住了床上女人的嬌軀,外露的肩頭上有著密密匝匝的吻痕,
緋色嬌嫩美麗的臉蛋上還泛著紅暈,此時美麗的容顏上呈現出一分嫵媚性感。仔細一看,還能夠看到女人眼角滑落過淚水的痕跡。
浴室傳出嘩啦啦的水聲,驚擾了正在睡夢中的女人,安語柔漂亮的眉心緊擰著,緩緩睜開了眼睛,刺眼的光芒直射在她的眼球上,
讓她抬手擋了一下從窗外照射進來的光線。身下的酸痛,讓她腦海中的記憶紛至遝來。“易先生,我們約定的期限到了。”安語柔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到她自己都差點沒有聽清。
男人一雙深邃犀利的眸子緊鎖在女人垂下腦袋的容顏上,從的視角看不全她的麵部,視線落在她光潔的額頭、長卷翹的睫毛上,瞬間,一股薄怒從心底滋生,
伸手鉗住女孩的下頜,逼迫她看著自己,安語柔的下頜被他捏的生疼,眼淚差點奔瀉出去,緊咬著自己的唇瓣,不讓在自己眼眶中盤旋的淚水滑落。
“你再說一遍?”易鏡空低沉帶著盛怒的聲音在安語柔的耳邊響起。安語柔一雙染上淚花的水眸對上易鏡空那雙清冷的眸子,艱難的說:“易先生,我們約定的期限到了。
”易鏡空帶著薄怒連點了幾個頭,安語柔卻以為他同意了,正準備說什麼。便聽到易鏡空狠絕傷人的話語從她的頭頂砸下來,重重砸在她的心窩上,“安語柔,很好,既然要離婚,浪費了你兩年的青春,那麼今晚我還給你。
安語柔驚愕的看著易鏡空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沒有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還在錯愕之中的人,被嘴唇上傳來的疼痛驚醒,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
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安語柔的瞳孔放大,伸手想推開身前的人,卻使不上力,霸道帶著懲罰的吻肆意的掠奪著她的唇。
撕拉一聲,安語柔感覺到身上一陣微涼,即便看到易鏡空隨手拋在空中,隨之飄落在地上的衣服碎片。
前所未有的疼痛席卷著她的身心,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滑落。心宛如被一刀刀的淩遲著一般,心很痛、身更疼,一股腦的充斥著她的大腦。
安語柔的眼淚不停的落下,也沒有止住他對自己身子的掠奪。易鏡空,她內心深處不能說的秘密。
浴室門打開的聲音將安語柔的思緒拉回來,連忙閉上眼睛,慌亂的動作全部被易鏡空捕捉到眼底,易鏡空已經穿戴好,一身剪裁得體的西服將他的身形完美的襯托出來。
一雙墨黑色深邃的眸子落在緊閉上眼睛的人的身上,看著她身上蓋著的被褥,他知道現在她在發抖,瞳孔猛收,一想到昨晚上她對自己說的話,一股怒氣從心底爬了上來,
夾雜著前所未有過的盛怒,一把將床上的被子掀開,緊閉著的人被他這一動作嚇了一跳,騰空坐起,連忙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緊緊抱著自己身上的被子,恐慌的看著易鏡空。
易鏡空深邃的眸子落在床單上一小塊紅色血漬上,刺痛了他的眼球。昨晚上,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但還是忍不住狠狠的要了她。
此時看到她對自己的恐懼,想必昨晚上的事情對她心理上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想到這裏,易鏡空心底還是有些愧疚。
易鏡空視線緊鎖在她那還帶著緋色的臉蛋上。壓著自己隱隱帶著薄怒的聲音道:“你不是要離婚嗎?給你一個機會,隻要蘇揚答應你,我就簽字。
”安語柔錯愕,當年結婚不是他說的嗎?他不愛她,隻要兩年,兩年之後就離婚。
為什麼現在他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他愛上自己了?不想離婚?想到這裏,安語柔心底泛起了細微的變化,被她小心翼翼的嗬護了起來。
但想到自己不過隻是替嫁之人,微微高漲的情緒便很快消散下去。小聲說著:“易先生,這是我和你的約定,不是和我父親的。
安語柔將‘父親’兩個字咬的很輕很輕。易鏡空眸色一沉,看著那張美麗的臉蛋上呈現出一絲膽怯,耳邊縈繞著她的那句話,她就這麼想離開自己,
兩年時間都沒有讓他對自己有一丁點的喜歡,心底的怒火越燃越烈,一把鉗住安語柔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狠厲道:“現在敢跟我頂嘴了?
“我沒有”安語柔染上淚水的睫毛忽閃著,她沒有。易鏡空手上加重了力道,捏的她生疼,他傷人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安語柔給你機會不要,不要給臉不要臉。
”易鏡空用力甩開安語柔的下頜,將她甩在床上,腦袋側到一邊。
易鏡空大步往門外走去,隨即,便是一聲劇烈的摔門聲,震耳欲聾。偌大的臥室。安語柔緊緊抱著自己的身軀坐在床上,失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