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去的兩個人,安語柔心底的傷口被撕扯的更大,眼淚不斷滑落,酸楚從腳底蔓延開來。
縱使沒有蘇夏,他易鏡空的心裏也不會有自己。安語柔仿若失去了方向一般,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何時眼淚已經流到幹涸她已經忘記了,
來往的人都忍不住朝她身上看一眼,安語柔也覺得自己此時就像一個小醜一樣,可憐到沒人愛。
曾經自己難過還有媽媽,現在媽媽也沒有在自己的身邊。想到這裏,幹涸的眼眶再一次湧上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滑落。
明朗的天空突然變了臉,漸漸飄落著小雨,安語柔停下腳步抬眸看著天空,現在是天空也在也為自己哭泣嗎?
雨粒不停的拍打在她的身上,雨粒漸漸下大,來往的人都在往回跑,而她沒有一個棲息的地方,哪裏是她的家,景瑜園嗎?
不是,那裏是易鏡空的家。不是她的,蘇家嗎?那裏沒有自己一席之地,自己隻是一個外人。哪裏還有她的家。
淚不絕,傷不斷。雨中奔跑的人一不小心撞上了安語柔,“啊。”肩頭被狠狠一撞,整個人毫無征兆的被撞倒在地上,對方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沒事。
”安語柔推開他要扶自己的手,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小姐,您沒事吧!”對方有些擔憂的問著。安語柔搖著頭。“我真的沒事,那我先走了。
”安語柔沒說話,繼續淋著雨朝前走去,她現在不僅悲哀,還狼狽。為什麼所有的事情會變得如此糟糕?
當年自己不為了自己的那點小心思,沒有答應蘇揚,自己是不是不會變成如今的樣子。
正好路過的車子,車上的人看到正在雨中漫步的人,眉心一擰,變換了車道將車子穩穩停在她的身邊,
蕭澤宇猛按著喇叭,但安語柔好像沒有聽到,冒雨繼續往前走。
蕭澤宇猛拍了一下方向盤,爆了一句粗口,“媽的,這女人是瘋了嗎?”快速推開車門跳下車,大步流星衝了上去拽住安語柔的胳膊,
“安語柔,你發什麼神經,這麼大的雨。”安語柔一雙猩紅的眸子看著拉住自己的人,看到是蕭澤宇時,倔著一張小臉,伶俐道:“放開我。
“易鏡空呢!他怎麼讓你一個人在這裏?”蕭澤宇握著她手臂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他對安語柔有的並不是愛慕之意,多的是覬覦她的美色,男人都是占有欲強的動物,得不到就想拚命得到,若還是得不到寧可毀掉,而他也是這類人。
不幸的是安語柔成為了他看中的獵物,或許應該說是從他知道她和陸景軒上床開始,他對這個女人充滿了好奇,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
而如今看著她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他卻心生了憐憫,而他蕭澤宇從來不是會憐憫女人的男人。這算是一次破例。
要你管,你放開我。”聽到易鏡空的名字,安語柔掙紮的更加厲害,“你放手啊,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
“你再反抗,信不信我強吻你?”說完蕭澤宇一把將她狠狠的拽入自己的懷中,安語柔瞳孔放大拚命反抗著。
蕭澤宇隻是為了嚇唬她,但做出一副真的要在此強吻她的模樣,反抗之餘,安語柔眼前一黑暈厥在了他的懷中。
看到懷中暈厥的女人,從所未有的擔憂從心底蔓延開來,拚命的搖著懷中的女人,“安語柔,
蕭澤宇。”看著她,不忍低吼道:“你這個倔強的女人,威脅我的時候那麼強勢,現在在我麵前裝什麼死。
”蕭澤宇觸摸到她滾燙的身子,燙人的要命。“這女人,真是的,陸景軒還沒有回來,好戲還沒有開始,你不準死。
”蕭澤宇命令道。某高檔別墅。醫生為安語柔診斷完。“蕭少。”“她怎樣了?”蕭澤宇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床上的女人。
醫生有些難以啟齒,猶豫著。蕭澤宇眉心揚起一抹不耐煩,低吼道:“有話快說。”
“這位小姐是因為經曆了性方麵的事情,加之淋雨高燒,才會這樣。”醫生說的很隱晦,“現在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隻要按時服藥就好了。
”蕭澤宇手緊緊攥在一起,一股戾氣爬了上來,易鏡空。“管家,送醫生。”“好,醫生這邊請。
”蕭澤宇走到床前看著臉上蒼白,唇齒沒有一絲血色的女人。“安語柔,易鏡空就是這樣對你的,你就不知道反抗?
”突然他有些憎恨這個女人,為什麼把自己弄的滿身是傷痕還是不肯離開易鏡空,她愛的人不是陸景軒嗎?
“陸景軒回來知道,你說他會怎樣,會不會有想殺了易鏡空的心?突然有點期待等陸景軒回來知道易鏡空現在對安語柔所做的一切。
兩敗俱傷之後,那她安語柔不就是他的了嗎?蕭澤宇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正想做什麼,突然門口的聲音打斷了他,
“少爺,蘇小姐來了。蕭澤宇眉心一擰,蘇佳怎麼這個時候來了?“知道了,讓她在下麵等著。”“好的。”
蕭澤宇盯著床上的人片刻,沉著一雙冷豔的眸子朝外走去。安語柔迷迷糊糊中喊著易鏡空的名字,門已經被蕭澤宇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