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兩年前他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她隻不過替嫁的人,永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說不出來了是不是?”她是說不出來,不敢讓他知道自己的小心絲。
盯著她片刻,墨黑色的眸子不斷往下沉,怒氣再次騰升,易鏡空一把將安語柔的裙擺掀開。安語柔驚愕的看著他,他要做什麼。
“易鏡空。”安語柔低吼著試圖想要將他的理智拉回來。易鏡空卻全然不顧安語柔的反抗,修長的手指就這樣直接伸了 ,進去,
安語柔漂亮的眸子放大,她根本不敢想象易鏡空居然會這樣對自己,他就這麼不相信自己,居然用了手。
安語柔感受到羞恥不堪,為什麼他要這樣對自己?為什麼?絕望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滑落,緊咬著自己顫抖著的唇瓣,就連雙肩也隨之顫抖著。
易鏡空盯著她滑落的淚水,將手指拿了出來,在他手指進入的那一刻,裏麵的幹澀,他知道她沒有被蕭澤宇碰過,
如果被蕭澤宇碰過即便過去了幾個小時裏麵一定還有殘餘的液體。
可是即便她沒有和蕭澤宇 ,發生什麼關係,但並不代表他就可以這樣輕易的原諒她,衝著她的紅唇一口咬了上去,
帶著戾氣將她覆蓋住,安語柔承受著他的重力,修長的指甲深深嵌入自己的皮肉之中,絕望、惶恐席卷著她的身心,
易鏡空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顧任何的在她身上不停地發泄著。
事後,安語柔蜷縮著自己的身子,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臂,咬著唇眼淚不停的滑落,因為心底的難受、酸痛,顫抖劇烈起來,
啜泣聲不小心從唇齒之間溢了出來,易鏡空緊閉著的眸子倏地睜開,側臉看著用後背對著自己的女人,他知道她在哭。
緩緩抬起自己的手想要去安慰她,快要觸碰到她後背時又放了下來。她需要的不是自己的安慰,而是陸景軒的。
想到這裏,易鏡空心底莫名的煩躁,低吼了一聲,“別哭了。”又是一場狂風暴雨將至的前奏。
安語柔伸手捂住自己的唇瓣,哭的更凶猛了。易鏡空煩躁的一擰眉心,一把將她的身子扳轉過來對著自己,
長腿一伸欺身而下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看到掛在她臉頰上的淚水更加的煩躁,“我讓你別哭了,沒聽見嗎?”
安語柔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睫毛、臉頰全部沾滿了淚水,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將自己內心的委屈平緩下去,
沙啞的聲音從受傷的唇瓣之間緩緩溢出,“易鏡空,你答應過我兩年時間一到不管蘇夏回沒有回來,我們都結束,難道你現在麵對一個你不愛的人,你就不心煩嗎?
安語柔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決心,所以才會將話說的如此的狠,無論如何她都要離開。
除了自己母親昂貴的醫藥費需要蘇家來支撐可以威脅到她,易鏡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威脅自己,
能夠威脅她的隻有她深埋在心底對他的愛,這也是曾經不想離開他的原因,但現在早已經被消磨殆盡,不知愛是否還存在。
易鏡空眉心緊擰,以前不管自己再怎麼不回家,再怎麼冷落她,她都不會像這樣對自己,甚至是提出結束。
縱使自己當年是說了那樣的話那又如何,他易鏡空還沒有做過小人,這一次就要做到底。
更何況他們之間絕對不會這樣輕易的結束。安語柔,是不是要我提醒你,當初蘇揚說過的話。
”安語柔漂亮的眉心一擰,迷茫掛在臉上,蘇揚說過什麼話。看著安語柔迷茫的樣子他猜她已經忘記了,他現在就好好幫她回憶一下。
低沉的嗓音緩緩從唇齒之間道出,手指還落在她的臉頰上,“當初蘇揚說,你安語柔是代替蘇夏嫁給我,直到蘇夏回來,我們的關係才能結束。
現在想起來了嗎?”耳邊的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一般在安語柔的腦海中引爆。
當年蘇揚對她說的是,語柔,讓你代替你姐姐嫁給易鏡空,或許你覺得會很委屈,但是現在隻有你可以幫你姐姐了,
更何況易鏡空各方麵條件都好,即便到時候你們發生了什麼,對你也並不會吃虧,但是你記住有一點,在這期間,你不可以懷孕,
否則別怪我,等你姐姐回來你與易鏡空的關係也就結束了,你母親的醫療費用我會一直支付直到她康複。
這就是當年蘇揚對她說的原話,蘇揚也並沒有把她真的當成親生女兒,他明知道兩個人在一起那種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但他的要求是不可以懷上易鏡空的孩子,是怕自己搶了蘇夏的位置吧!她也搶不走,蘇夏才是名正言順的易家少夫人。
安語柔看著身上的人,想起他們三個人對她說了三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