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大雨,讓這對葉淙和金虹有些觸不及防,葉淙脫下自己的披風為金虹遮上,兩人走著走著,看見前麵有間破樓的小屋,於是便走了進去。
屋裏沒人,葉淙四處打量了一番說道:“雨太大了,今天就隻能在這借宿一宿了,隻是委屈你了。”
金虹並未不滿足高興說道:“不委屈,不委屈。”
於是二人坐了下來,在一旁生起火堆,金虹靠在葉淙的肩上,兩人正在享受溫馨的二人世界,不料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噴嚏給驚擾了。
這個噴嚏可把金虹下了個半死,葉淙向角落裏看了看,原來那有一個人,隻見那人冷哥身體直哆嗦。
葉淙好意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兄台,你坐過來吧,這邊暖和些。”
原來這人不是別人,也是巧了此人正是溫楠,輾轉反則確實太冷了,溫楠聽著對方的語氣也沒什麼惡意,於是就起身坐到火堆旁。
溫楠坐到火堆旁一言不發,隻是盯著火焰,他的眼神在火光的照耀下是那麼孤獨和空洞,似乎沒有一點人性。
葉淙從懷裏拿出一壺酒笑了笑說道:“兄台,在這裏相遇即是有緣,我請你喝酒。”
葉淙飲下一口,遞給溫楠,
溫楠沒有說話,隻是慢慢飲下,或許對於劍客和浪子而言,他們的共同點就是酒,隻有酒才能卸下防備打開心扉,葉淙是個聰明人,他看的出來眼前的人絕對是個有故事的人。
葉淙微笑著問道:“還沒請教兄台名字?”
溫楠冷冷的回答道:“溫楠。”
葉淙從他的語氣和表情感覺的出來他心中那無邊仇恨,葉淙禮貌的回答道:“哦,在下葉淙。”
趁著火光和酒意,葉淙和溫楠都沒睡意,旁邊的金虹也是陷入情海,在那想入非非。
葉淙提出道:“溫兄,現下你我都無睡意,不如借著火光,你我切磋武藝,點到為止,打發著無聊時光,你看如何?”
溫楠閑來無聊於是說道:“也好,來吧。”
葉淙是個話很多的人,無奈碰上溫楠這樣話極少的人,除了用武學來交流了解,真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方式。
這也恰恰是天意,這世界上本就沒有天下第一,有周瑜就有諸葛亮,有範增就有張良,這就是命中注定。
轉眼之間,二人全身蓄滿真氣,看的一旁的金虹心裏毛毛的。
金虹心想:“這二人不是說好點到為止,切磋嗎?看著架勢好像是想致對方於死地,但以我的武功根本無能無力隻好在旁觀看,待會如過葉大哥有危險,我再想辦法出手相救。”
其實她錯了,她也沒有明白真正以武會友的含義,全神貫注招招絕殺,其實是對方的尊重和肯定。
就在這時,溫楠一個箭步竄上去,隻聞“嗖”的一聲,整個屋子都被青光的劍氣環繞。
忽見溫楠手中的劍飛速刺出,一劍出去又分三劍從上中下三路以迅雷之速向葉淙襲來。
兩人的較量,看的一旁的金虹是心驚膽戰,可葉淙卻不以為然,輕輕躍起寫意的揮舞著兩雲刀。
兩股真氣相撞後煙消雲散,整個屋子似乎又平靜了下來,就這麼簡單的一劍和一刀,在旁人根本看不出來誰的武功高,亦或許二人武功伯仲,結果隻有他們自己清楚。
接著溫楠又揮動青岩連出五劍,劍氣似蛟龍般以雷霆之速向葉淙奔騰而來,似乎要將葉淙吞滅一般並伴隨著強大的內息。
此時,葉淙雙手舉起兩雲刀,調動全身的內息,與那些無形的劍氣纏鬥起來,劍形變化莫測,北孤青岩十九劍早就號稱天下第一奇劍,而且江湖少有人見過。
葉淙邊戰邊想:“江湖上還有此等劍法,我憑著兩雲刀之力合著自身的內息,隻能勉強防守保證不受傷,這種劍法出手奇快,不管對手武功多強,以奇快牽製對手,即使內力再強大也沒處施展。”
就在此時,葉淙感覺,對方的劍氣似乎聚到了一切而且內息與劍氣形成了一個整體,這到底會是怎樣的一劍,葉淙非常興奮也有一絲顧慮,因為他沒有十足的把握接住這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