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黑定了,沒有一點月光,和尚們一群人走到一出樹林,沒有一點光亮,而且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於是大家就決定在此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在趕路。大家一起幫忙在一旁生起火堆,眾人圍坐在一起,好不熱鬧。
那個骨頭鬼腦的人道:“大師,你真打算就這樣回去了?”
和尚道:“不回去還能幹嘛?”
那個人道:“今日要是大家夥一起上的話,他們未必攔得住,葉淙一定在城裏,他們才拒不開門的,今天我們離開了,以後要再想抓到他或許就更不可能了。”
和尚道:“今日那少年你們可認得?”眾人都搖了搖頭。
和尚道:“我也不認得,但是他手中的劍和他使得劍法我可認得,那正是北孤青岩劍法,我曾經見過溫大俠使過一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一定是北孤青岩劍法。”
道士也跟著說道:“那少年和大師打鬥的時候,我便覺得此劍法很熟悉,一時想不起,經大師這麼一說,定是北孤青岩劍法無疑。”
那個人道:“是又怎樣?就算是溫大俠來了,我們也不應該就這樣離開。”
和尚道:“我最輩子從未服過誰,可是唯有北孤劍祖溫雲峰,老衲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隻要是看到青岩猶如看見溫大俠,既然溫大俠說了讓我等,老衲就願意一直等下去。”
那個人道:“大師啊,你真是迂腐。”這個似乎很不服氣的轉過身子躺下睡著了,此人是誰為何一心想要挑撥是非。
已經很晚了,大家依舊都休息了,忽然一陣狂風吹起,平地起風似乎十分詭異,大家一都在狂風中驚醒,江湖人士的嗅覺都相當靈敏,因為這陣狂風還伴隨著陣陣的殺氣。
和尚閉著眼睛道:“高人既然來就請現身,鬼鬼祟祟是何用意。”
說罷,樹林寂靜無聲,沒有回答和尚的問話,這讓大家都提心吊膽。忽然從樹林周圍衝出來很多蒙麵黑衣的持刀殺手,個個眼神冷酷,在黑夜中映著火光,每一個眼神都似乎想獵狼一樣讓人感到恐懼和害怕。這些黑衣人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和這裏的人廝殺在一起,一場混戰,很多人都已經倒在了黑衣人的刀下,而這些黑衣人卻似乎不知疲倦並且越戰越勇,似乎想狼衝進了羊群裏一般。很快除了和尚和道士之外所有人都已經倒下。
和尚對著道士說:“道長,這批人不知是何來曆,但是他們似乎都沒有弱點,怎麼也殺不死,如今不得戀戰,的趕快出去才是。”
道士道:“大師言之有理,我們一起從山坡突圍出去,那裏人少些。”
少林和武當的功夫也還算勉強,雖然殺不死這些黑衣人,但是憑借二人深厚的內息和外功,黑衣人一時也難以近得了他們的身,眼看著就要突圍出去,已經衝到了小山坡上,可是突然一陣寒光劃過,那是什麼那是一把刀,一把快的已經如光束的刀,寒光閃過,道士手中的長劍已經折成兩斷,被強大的內息震飛到幾丈開外,口中拚出了鮮血,眼睛大大睜開,沒有再說話,他已經來不及說話了。
和尚看著來人道:“你應該就是那個殺死胡王兩位老英雄的殺手吧!”
神秘人道:“我殺過很多人,我記不得了,既然你說是就是吧!放心你很快就會和他們見麵了。”
說罷,神秘人雙手握住刀柄,和尚借著遠處微弱的火光看著那把可怕的刀,和那雙可怕的手,當他看到手時,他十分驚訝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是他沒能說出話來,神秘刀一落下,和尚舉起手中的禪杖格擋,一陣巨響過後,神秘人站在原地用袖角擦拭刀上的血跡,和尚卻已經被震飛開外,口中溢出鮮血,眼睛很驚訝的瞪著神秘人的手,他似乎發現了什麼?
看著這裏的屍體,這些冷漠的殺手似乎一點也不為之動容,待神秘人擦幹刀上的血跡之後,沒有誰命令,所有的人便整齊的離開了。這些有什麼錯,他們為什麼要死,這個江湖太血腥了,和尚雖然是奔著問罪葉淙而來,可是作為少林掌門,在他身上或多或少還找的到一絲正義的氣息。這些人都死在南盟城的郊外,這筆血債又會算到誰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