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很晚了,但是對於葉贖惡來說,他似乎再也等不下去了,想到這裏,葉贖惡趕忙來到葉淙的屋門口,此時已經深夜,這陣子一直著急的練兵的葉淙,每日都很疲憊,這個時候已經應該睡下了。
葉贖惡敲了敲門道:“淙兒,睡了嗎?”一開始葉淙並沒有回應,但是葉贖惡似乎不肯放棄,終於還是叫醒了熟睡中的葉淙。
葉淙睡眼惺忪的打開門,看見一臉焦急的父親道:“父親,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覺?找淙兒有什麼事嗎?”
葉贖惡走進房間,坐到桌子前說道:“淙兒,你可聽說了今日河南崛起的獨臂王嗎?”
葉淙也坐了下來,慢慢的說道:“聽說了,此人倒也有點本事,短短數日便可以組建起一支龐大的義軍。”
葉贖惡道:“問題就是出在這裏,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此人突然在江湖崛起,為何能短時間便得盡民心,會不會是用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手段。”
麵對別人的強大,對於葉贖惡這樣的野心家來說,除了嫉妒就是憎恨,本來秦森就是坦坦蕩蕩的,可是他總是要給別人蒙上一層霧霾,可是他自己做過一些什麼,隻有他自己清楚,一直到現在一些事情他都還瞞著葉淙,但是事情總有水落日出的一天,到時候他又應該怎樣向葉淙解釋?或許對於葉贖惡來說,現在能瞞多久就瞞多久。
麵對父親的這一番質疑的話語,葉淙其實也並沒有考慮那麼多,葉淙說道:“父親原來你找我就是因為這件事啊,你大可不必多慮了,不管他是用什麼手段,隻要他一心反抗大明,就是我們的朋友,有這樣一個強大的朋友,我們應該高興啊。”
麵對葉淙的這番言論,葉贖惡也聽出來了,葉淙一心隻是想推翻大明,一心隻是想報仇雪恨,但至始至終卻沒有一點占地為王,割據天下的野心。
但是如今葉贖惡,也不能將事實告訴葉淙,因為他還不能確定,一旦說出事實,能否得到葉淙的原諒或者說認可?所以他是又急又無奈,想了一會說道:“淙兒,你說的也有道理,對了最近我們邊刑義軍訓練的怎麼樣了?”
葉淙說道:“這段時間高強度的訓練,士兵們已經具備作戰的素質了,而一個個情緒激昂,但是我卻發現他們好像不知疲憊一樣,有時我都感覺有些累了,反而他們沒有一點疲倦的意思,也真奇怪。”
這一點是為什麼?隻有葉贖惡自己最清楚,這些人都是葉贖惡招進來的,他們每一個人在進來的時候,葉贖惡便喂他們吃了蠱毒,隻是葉贖惡擔心被葉淙發現,所以給每個人下的藥量並不是很大,所以葉淙很難察覺,並且他也不會去懷疑自己的父親,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天狼十三殺回懷疑葉贖惡的原因,可是如今天狼十三殺已經不在了,那本五個朝代的故事在三絕的身上,三絕忙於河南小鎮起義的事情,也無暇顧及這些事情,所以現在離真想大白的那一天還有久的時間,葉贖惡還可以繼續隱瞞下去。
麵對葉淙的詫異,葉贖惡說道:“可是大家都痛恨大明朝廷吧,所以才不知疲憊的操練。”
葉淙道:“我想也應該是這樣的。”
葉贖惡慢慢的說道:“淙兒,既然士兵情緒激昂,我們何不出兵,先在蜀中和這些州府官兵來上幾仗,即可鍛煉我軍的實戰能力,也可積極的響應四麵八方的義軍。”
葉淙說道:“雖然我軍實力已經足以應對蜀中州府的官兵了,但是我還是想靜觀一段時間再說,畢竟我軍大部分都是江湖人士出身,沒有多少實戰的經驗,我怕這樣貿然出擊,麵對那些堅固的城池,雖說不懼,但也會有很大的傷亡,我不想任何一個陪我共同浴血的兄弟受到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