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姐表演完畢,自然輪到她來擊鼓,這次赫連香她們就沒這麼幸運了,不知道這劉小姐是運氣太好,還是她故意為之,總之,這花落到了赫連香的手裏。
恐怕,還是這故意居多吧,運氣也要占一點點。
既然輪到了赫連香,她也不好推辭,其實吧,另外幾位小姐們早已開始幸災樂禍了。
她們想的是,這下好了吧,赫連香這個泥腿子,農村婦人,能會什麼,不就是憑著廚藝、美貌走到今天的麼。
這下就讓她出醜好了。
赫連香雖然沒推辭,可半天也沒表個態,那幾位更加認為她是怕了。
於是,有人出言道:“尉遲夫人,這花到了你手裏,可不能耍賴呀,表演節目還是喝酒,你總得選一個。”
赫連香懶懶的從尉遲錫的懷裏起來,說起來,她這態度,確實讓人有些火大,太過漫不經心了。
但是那又怎麼樣了?既然他們看不上她,她又何必委屈自己來遷就別人呢。
她可不是聖母白蓮花,沒那麼好的脾性。
勉強自己去討好不喜歡自己、看不起自己的人,她可做不出來。
這是赫連香自己的傲氣。
赫連香起來後,也不理眾人,就對著尉遲錫問了句:“相公,你想看我表演什麼節目?”
尉遲錫雖然和赫連香成親快一年了,說實話,他還沒有對赫連香的什麼事情都了解。
赫連香這個女人總是有很多秘密,他了解的越多,越吃驚,總覺得吧,他的小媳婦兒怎麼那麼能幹呢?什麼都會。
總讓他產生“此女隻應天上有”的錯覺。
既然赫連香讓他點節目,他就肯定赫連香會很多東西,隻要他點的出,赫連香絕對做的到。
但是呢,他這個做相公的怎麼能為難自己的的娘子呢,萬一他點的東西太古怪,他的小媳婦兒不會,豈不是讓她當眾出醜麼?
他可不會做這種讓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尉遲錫笑看著赫連香,眼神溫柔而深情,仿佛世界上就隻有他們二人似的,“香香想表演什麼我就看什麼,隻要是跟你有關的,我都喜歡。”
說完還拉著赫連香的手,話說,赫連香頭一次聽尉遲錫講這麼文縐縐,肉麻兮兮的話,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但是心裏還是很甜蜜的。
赫連香道:“好吧,既然相公這麼說,我就隨便露兩手好了。”
赫連香這話倒是引來了其他人的嗤笑,他們都認為,這赫連香又在自不量力了,既然不會就不會唄,還說什麼大話,可別到時候成了笑話。
赫連香不疾不徐,蓮步輕挪到台上。
赫連香掃了四周一眼,發現就隻有那個鼓還入得了她的眼。
她拿起鼓槌輕輕的敲了幾下,嗯,還行。
爾後她又吩咐人拿來一個空白屏風,當然,這屏風不是為了擋住眾人的,而是為了讓她發揮的。
屏風上繃著塊白布,這布還不是一般的布,是有錢人專門用來寫詩作畫的布料,一般隻有詩、畫構思好了的人,才會用這樣的布,以便於做成之後保存。
這布可不是一般的布,貴著呢。
這布可不是仆人們綁上去的,而是三皇子偷偷吩咐人弄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