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香跟李大夫絮絮叨叨的聊了許久,李大夫當然也是興致盎然,誰讓他這麼久不見赫連香等人呢。
寒暄完了,李大夫卻說要幫赫連香把把脈,赫連香豈有推辭的道理,畢竟是熟悉的大夫,必定是要讓他給幫忙看看的。
李大夫隔著手絹診了脈,笑眯眯的跟赫連香道:“嗯,你這一胎脈象甚好,強健的很,沒想到還是雙胎,真是要恭喜你們夫妻二人啦。”
赫連香聽了此話更是放心,便笑著道:“承您吉言。不過,我有一事相求,還望李大夫答應。”
李大夫自然知道她所想,要說他有什麼值得赫連香可圖的,那也隻有醫術了,遂故意問道:“你且說說,隻要老夫能做到,沒有不答應的。”
赫連香直言不諱道:“我是想麻煩一下李大夫,在我生產之前,我想請李大夫多看顧看顧我們母子。”
李大夫笑著摸摸自己的胡子,既沒有說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隻是直勾勾的看著赫連香。
話說,要是尋常人家,肯定認為李大夫是無禮的,哪有這樣看人家女子的,雖然李大夫本身年紀大了,赫連香卻還年輕啊。
這個朝代,人家還是比較忌諱的,雖然不會太苛責男子,但是會苛責女子啊,好在赫連香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又遇上了尉遲錫這麼個疼她的好丈夫。
不過,不是人家尉遲錫不在意的好吧,人家這麼看他媳婦兒他能不在意麼?隻是他正好不在家,沒看見而已。
赫連香也是心思活泛的,看見李大夫那眼神兒就知道他想什麼,李大夫能圖赫連香什麼,還不就是吃的唄。
赫連香笑著道:“李大夫放心,李大夫如能看顧我們母子,我們夫妻二人必當重謝。”
話說,赫連香還故意把重謝二字咬的特別重,就怕李大夫不明白,其實李大夫哪兒能不明白呢,都是明白人兒。
聽了這話,李大夫哪有不滿意的,抖了抖衣服,笑道:“還是香香明白我的心意啊,那這事兒老夫就接下了。”
尉遲錫不在家裏,赫連香也沒有留李大夫用膳,本來兩人見麵已是不合規矩,但是好歹有旁人在,赫連香也不怕別人說什麼。
但是用膳嘛,不是赫連香不能留,隻是她累了,沒精力陪人家吃飯而已,所以就隻能委屈李大夫,讓尉遲錫回來了再吃咯。
不過李大夫也知道,現在赫連香懷孕,他是沒什麼機會吃到她做的飯菜了,所以李大夫也不強求。
他想著,這府裏請的廚子做的菜能有多好吃,他還不如回家得了。
話說,現在李大夫是住在他哥哥家的,李大夫本來也是想自己買個房子住的,這麼些年,他還是有些繼續的。
但是他哥哥李管事不讓,說什麼親兄弟就該住一起,李大夫這麼些年一直是光棍,又沒成家,自己置辦房子幹什麼,李管事說讓他的兒子也要孝順李大夫。
不得不說,真是兄弟情深呐。
李大夫走後,赫連香就困了,讓丫鬟扶著上床去睡。
近幾日,小七見赫連香夫妻膩歪的厲害,自己也想找人撒撒嬌了,所以每日就出門兒找她的顧哥哥去了,話說,小七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