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你,所以才願意去當那個磨人的小妖精。
應月星坐在床上,頭頂被沈宥辰象征性地綁了一段紗布。
那個男人給她綁了紗布,是覺得心裏過意不去嗎?應月星抿著嘴,氣憤地將地上碎吊燈踢到一邊,可她隻是稍用力一點,腳就被卡在碎吊燈的間隙中。
mmp,這吊燈是跟她有仇嗎?應月星死咬著牙,暴力地從吊燈內抽出自己受傷的腳丫。她甩了甩腳上殘留的血跡,向後一倒,不管不顧地賴在床中央。
“應月星!”沈宥辰打開房門,他的身後跟著一個捧著吊燈的大叔。
應月星挺起身,眯起眼,仔細打量著,“沈宥辰,你是有強迫症怎樣?你家的吊燈一個款式啊?”現在別說同款式的吊燈了,她現在連燈都不想見。
“我不管,你現在就把這地上的破燈扔掉,我的房間不安燈!”應月星很不爽地撿起地上的一隻拖鞋,任性地向門口扔去。
“小東西,這裏貌似是我家吧!”
“我……”冷靜下來的應月星因沈宥辰的一句話而語塞。是啊,這裏是他的家,她有什麼資格可以在這裏胡作非為,任性撒嬌呢?她也隻不過是待在他的身邊,幫他修改氣運而已。等到一切結束之後,她就會回天界做她的幸運之神,從此與他不會再有任何交集。她又憑什麼渴望得到他的關懷呢?
他們兩個,說到底也隻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啊!
“你怎麼又受傷了?”沈宥辰皺著眉,跑到應月星的麵前單膝下跪。他將應月星受傷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隨後又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瓶噴霧,在應月星留有血跡的地方噴了噴。
“小傷而已,再說了,你也不用擔心,我恢複能力強,身體是不會留傷的。”說完,應月星就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她這麼說,要是沈宥辰並不關心她,那她豈不是自作多情!
“你是因為我家吊燈才被砸傷的,這個責任怎麼說我也得擔著,你說是吧?”沈宥辰說著,挺起身來,順勢將應月星推倒在床。
“你……你幹嘛?”沈宥辰離應月星似乎是咫尺之間。
“沒幹嘛,好好觀察我家的神明,還傷到了哪裏。”沈宥辰伸出食指,想撩撥應月星的碎發。可他還未觸及,就感覺眼前灰蒙一片,一道白光一閃而過。
等到沈宥辰恢複視線後,剛剛壓在他身下的佳人早已消失不見。
“套路我?現在的你還不夠資格。”應月星背靠著書桌台,臉上的不屑和高傲一閃即逝。
她最討厭見風使舵,為達目的可以犧牲一切的人。這個沈宥辰竟然在她麵前使用什麼美男計,怕他還不知道應月星已經熟讀兵法三千餘年吧!
“這可不是套路。”沈宥辰慵懶地坐起,撓了撓頭。
“我是有事求你,所以才這般討好。”
討好?虧他沈宥辰說的出口,他明明是占了她的便宜好不好?竟然能找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她。
“求我?求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