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可輸了這個世界,也不願意輸了你。
同樣的房間,同樣的天花板,同樣的壁紙,同樣的吊燈。很榮幸,應月星又回到了這個倒黴的房間。
“你今天去找誰了,幹嘛去了?”沈宥辰坐在床對麵,他翹著二郎腿,像個抓奸的丈夫般盤問著坐在床上的應月星。
“話說,我們談事情,為什麼非要待在這個房間裏啊!”應月星下意識的抬起頭,恐懼地望了望頭頂的吊燈。這回應該沒啥問題吧,畢竟都換了兩次了。
“因為如果你在我麵前說謊,說不定你頭頂上的吊燈會看不慣,掉下來懲戒懲戒你。”
“我就知道你要謀害朕!”應月星蹦了起來,突然意識動作幅度過大的她,突然停止了動作,向旁邊挪了一步。生怕哪個聲音的音波將那吊燈震下來,再一次砸到她的頭頂。
“別轉移話題,快說,今天中午見了誰,幹嘛去了?”沈宥辰百折不撓,刨根問底的性格還真是讓應月星佩服。
“我今天中午去見趙晴了,也就是課堂上我和你說的那個女孩。”
“你去見她幹嘛?”
“我發現,她的身上有髒東西。”應月星像被人發現一樣,她四處張望著,故意將“髒東西”這三個字說的很輕。
“髒東西?”沈宥辰白了應月星一眼,“別人身上有屎,關你什麼事?”
納尼?聽到這話的應月星很是蒙圈,在沈宥辰的眼中,“髒東西”就是屎?這個腦洞可以啊,很6啊!
“大哥,我說的意思是,趙晴的身上有鬼。”
“有鬼?整形啦?豐胸啦?”
“靠!”失去耐心的應月星,忍不住地站起了身。跟這個情商低的家夥,簡直不能交談,剛才還覺得沈宥辰挺帥,現在看來真是自己瞎了眼。
“說生氣就生氣,你們神仙能不能大度點。”沈宥辰雙手環胸,看著生氣的應月星,甚是開心。
他當然懂得應月星說的“髒東西”是什麼,但他就喜歡故意裝不知道氣她,也不明白為什麼,看著應月星因他而情緒波動,他就會很開心。
“算了,我就問你,你知不知道錢欣兒這個人?”
“死人一個。怎麼,你對死人這麼感興趣,難不成和閻王爺有交情?”
“我怎麼會和那個怪脾氣老頭……你怎麼這麼貧嘴?知道錢欣兒的事,告訴我得了唄!”應月星是完全避不開沈宥辰的套路,在沈宥辰的麵前,她就像一隻貓咪?雖然本性是高傲不遜的,但實際上,還會被主人耍的團團轉。
“錢家在本市也算是個大頭,錢家老爺子膝下有一男一女。小兒子是錢晟,算是個敗家子,而錢家的大女兒正是你想知道的錢欣兒。”
“錢欣兒與錢晟相差六歲,但性格卻與她的弟弟大不相同。錢晟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能少一事就少一事,錢家老爺子又是一個寵兒子的主,錢晟要什麼就給什麼,也怪不得現在的錢家危在旦夕。錢欣兒和錢晟不一樣,她膽大心細,對錢家的事業走向都了如指掌,算是個有天賦的管理者。可惜錢家老爺子重男輕女,錢欣兒根本沒有繼承權。在家庭的壓迫下,她變得越來越極端,最後走上死路,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