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的地方距離我們所在的位置很遠,當我們跑過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
惡漢將長劍插在地上,掐著腰看著我激動的跑過來,嘴角帶著讓人不明的笑意。
雪花身上又添了兩條心傷,坐在地上一手拿著一瓶解毒劑一手扶在地上。臉上的笑容也讓我不太理解。
飛鳥收起雙手長矛,雙手環胸。也沒有太大的表示。
看著三個人的樣子我竟然有種無力感,原來他們並不擔心我。我的失蹤在他們看來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你在哪找了個水靈姑娘?私奔也不打個招呼!”惡漢見我過來遙遙開口吼道。
我有些錯愕的看了一眼身後跟著跑過來的莎娜。這些家夥看來不知道盲從的事情。我搖搖手不解釋,停止奔跑,緩緩走過去。
“利特娜就說這個家夥沒事吧!看,這身體好像結實不少呢!”惡漢見我走過來錘了我一拳,對身後的飛鳥說道。
“還好吧!”飛鳥很拽的撇了我一眼,之後給我打眼色,順著他的目光我才見到,他們不遠處的石頭上坐著一個怪異的聖騎士。
說是怪異,也看不出怎麼個怪異法,一身騎士鎧,單手錘塔盾,這個聖騎士與別的聖騎士根本沒有區別,但是我就是感覺有些怪。
“那是複仇,魯高因的高級騎士,複仇,這是夏,我們的夥伴。”惡漢見我看到了不遠的聖騎士,開口介紹。聖騎士站起身,朝著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我也點點頭,沒有說話。
“你不介紹一下你的夥伴?”雪花看著我身後的小女孩竟然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我是莎娜,來自庫拉斯特!”莎娜根本不用我介紹,一邊介紹自己,一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不遠處的複仇。
“你對這個家夥感興趣?”雪花看著小女孩目不轉睛的看著複仇,也轉過頭看過去。
小女孩看了一眼雪花,笑著搖搖頭,眼睛卻沒有離開複仇的身上。
我回過神看著雪花,考慮找什麼時間詢問他關於守望的事情。惡漢卻輕輕的拉著我朝外走了幾步,小聲問道:“你怎麼突然消失了?讓大家擔心了好久,不是利特娜能感覺到你沒事,我們都以為你死了!”
我停下來抬著頭看著這個比我高一頭的壯漢,他顯然不想別人聽到我們的談話,低著頭看著我,將其他人都擋在自己身後。
“我當天被盲從劫走了,之後就來到了沙漠。”我後退兩步,與他拉開距離,他的身上有種壓迫感,距離太近讓我不舒服。
“他要對你做什麼?”惡漢的眉頭皺在一起,顯然沒有想到盲從會跟我在一起。
“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已經死了。”我擺擺手打斷了這次讓我不舒服的談話。想起盲從就想到了那次後果不明的祭獻。我現在都沒搞清楚自己究竟怎麼了。
“死了?”惡的語氣突然提高,之後若有所思的漢歎了口氣拍拍我的肩膀,卻意外的發現我的身體充滿彈性。有些吃驚的問道:“你的身體好像更像一個人類了!”
“恩,盲從交給我的一個秘術。”我反手在他的肩膀上拍拍,撒了一個小謊,轉身走到了飛鳥身邊。
也許是感覺到了我的敷衍,惡漢並沒有跟過來,看著我走開沒有動。
“受欺負了?”飛鳥見我過來,眼睛都不轉的看著雪花跟小女孩的方向。顯然我剛才跟惡漢的悄悄話被她給聽見了。
“真是狗耳朵!”我有些好笑的抱怨一句。
“狗?”飛鳥皺著眉頭轉過視線,十分不解的問道。我剛才忘記了,這個世界好像沒有狗這種生物。
“你們來這裏幹什麼?”我拍拍她的肩膀,指指她的水袋。示意要我喝水。
飛鳥嘴角馬上垂下去,顯然對我的回答不滿意。不過也不追究摘下水袋塞到我的手裏。我卻拿著水袋沒有了喝水的欲望。
因為她的下一句話就是跟著水袋一同遞過來:“利特娜有些問題,我們來找點東西給她治病。”
“是什麼病?嚴重麼?”
“也不知道是一種病還是一個詛咒,或者是一種毒素。反正我們要去找東西。”飛鳥聳聳肩,語氣還很輕鬆。
“有什麼東西能治好的麼?”我看著她的樣子好像情況還算樂觀。也就放下心來,抓著水袋狠狠的灌了兩口。
“據說這附近有一個蟲洞,裏邊最大的母蟲身上的毒囊有用。”飛鳥說著,搶回自己的水袋,掛在腰上。
母蟲?遊戲裏確實有一個超級大的蟲子,在遙遠綠洲的一個蟲洞裏。要走很深才能見到。造型非常獨特,讓人印象深刻。
洞穴裏邊有一把權杖,很蝮蛇項鏈放在一起,作為開啟第二幕最終大門的鑰匙。
“惡漢!我們就在那裏休息一夜吧!”這個時候,叫做複仇的騎士站起身,指著不遠處的一處小小的綠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