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的醉君樓在楓葉鎮引起了軒然大波,人們奔走相告,他們從沒聽過如此美妙的音樂,還有如此婀娜的舞姿。
在水兒的一手調教下,其中一個叫小月和小翠的姑娘,唱功提高的很快,還有幾個舞姿提高的很快,也許真的和天賦有關吧,水兒決定重點培養她們,省的自己每次出場,都被焰那吃人的眼光瞪著,為了防止什麼,水兒在這裏的藝名叫君兒,除了焰,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刻意回避什麼。
焰果然為了自己放棄了殺手生涯,天天在這裏陪著自己。後院都是他們這裏工作的人居住的地方,其中有倆間廚房,剩下的姑娘們有的倆人一間的,有的三人一間的,水兒自己住了一間,司空焰堅持住在她旁邊的屋裏。
醉君樓天天客滿,人們完全被這裏麵奇特的一切都深深的吸引住了。天天留戀往返。它的獨特,它的動人,它的一切一切都被人們津津樂道的傳著,傳著。
天魔教
冷漠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冷言帶來的消息是水兒依舊音信全無。他不知道她去了那裏,這半個月他心急如焚,她到底去了那裏啊,她不會武功,長的又美若天仙,萬一遇上壞人可怎麼得了,他簡直不敢想下去了。
午夜夢回,那多年糾纏他的噩夢又來了,隻有他的水兒在他身邊,他才會睡的安然。他是真的好悔,真的好恨,他真想一刀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看看是紅的還是黑的。回想自己對水兒所做的一切罪惡,他的心就如同刀紮一樣難受,自己怎麼就忍心,怎麼就下的狠心呢?她從沒責怪自己,一直要自己醒悟,一直用深情的眼睛在看自己。多麼美好的人兒,她那麼那麼的愛自己,真的是用她全部的生命來愛自己,自己怎麼就狠心如此踐踏她的真心,踐踏她純真的感情。想到這裏,他狠狠的扇了自己幾個嘴巴子。
穿戴好一切,他叫來了冷言,“冷言,現在子墨也不在,你負責教裏的大小事務,我出去找水兒,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有什麼事你自己看著辦就可以。”
“主子,我明白。我多想和你一起找夫人,可是教裏不能沒有人,你就放心吧,再說二教主也差不多該回來了。另外,您要注意身體。身體無恙,您才能專心的尋找夫人。”
“恩,你也保重。”冷漠交代完冷言,帶了教裏一幫精幹的侍衛離開了天魔教去尋找他心愛的人兒。
出了天魔教的屬地,冷漠第一次感到什麼叫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該去那,該從那個方向去找,她能去那呢,以水兒善良而又倔強驕傲的個性,她是絕不會回第一山莊的,也不會去皇宮那個水兒稱做是牢籠的地方,可他依然去了趟山莊,他沒露麵,隻是悄聲的潛入山莊,結果證實了水兒根本就沒回去過。唉,他在心裏嘲笑自己,何時自己也學會這麼偷偷摸摸的去人家的地方了,都是自作自受啊。
為了不放過任何希望,皇宮他也去了,依舊是毫無收獲。
他不放過任何地方,從天魔教的山下開始,每一個城鎮,每一個村莊,都留下了他孤獨寂寞的身影。
此刻的冷漠讓人看了心疼,他完全沒有了天魔教教主的那種絕狠與唳氣。他臉色憔悴,胡子茬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了,眼中似乎還含著淚。此時此刻的他隻是一個被情所困的普通男人。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放棄,也不會放棄。
這一天,他來到了一個叫做楓葉鎮的地方,還沒進城,就聽這裏的人在說什麼醉君樓,說女老板多麼貌美,裏麵的東西是如何如何新穎,如何如何吸引人。他卻沒去關注,他以為那隻是一個酒樓,在客棧要了房間,休息了會。這些日子的奔波,他也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憔悴不堪,在客棧洗了個澡,那胡子刮了,衣服換了。他打算去街上走走,打聽下她的消息。
這時候,司空焰正從醉君樓出來,他是奉了水兒的命令,去街那邊的裁縫店給店裏的姑娘們訂做一些衣服,本來水兒要親自來,他看她這些日子很累,就讓她休息,自己勉為其難來做這件他從沒做過的事。
冷漠心不在焉的看著街道倆邊的店鋪和來往的人群,來來往往穿梭不息的人流讓他感到眩暈,他心中那個人兒到底身在何方啊。強烈的相思之苦深深的刺激著自己悔恨落寞的心,他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