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學二年級(1 / 2)

2010年9月28日天氣晴星期三

我不敢說生命是什麼,我隻能說生命像什麼。生命像滾滾而去的江河,川流不息。積極的行為者,如果我的生命有60年,我用了近6年的時間做讓我這麼難過的事,不似刀槍劍戟插入肉體的尖銳刺痛。而是隱隱地持續不斷的疼痛。

今天早上為了謄暖壺裏的水,我一揚手喝下一大杯涼水。於是伴隨著我良久的胃痛開始了,就是那種隱而不容忽視的感覺讓我又想到我認識的一名同學他在沒有父母照顧的情況下去做一個不大不小的手術。我不否認親人之間互相折磨的苦難,但讓我一人在那麼冷清中,我當真做不到。

又一秋,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秋天可以過的這麼悲傷。作為農家女兒我向來對秋天,收貨這樣的字眼緊緊聯係在一起的。

我播撒了青春歲月,收獲了一張張畢業證書。

的確,目前的路途和結果都在我的意料範圍之內。沒有成為夢想中的歌星,一直在學習的路上行程。

誠然,我沒有成為真正苦行僧的角色,總也對父母姨叔中世界的愛情、錢、房子、車有所希冀。

我越來越貪圖享樂,希望有一所屬於自己的房子,但我似乎枉稱一名在高等學校就讀的大學生。

四級英語今天又掃描了,我想過。

2010年10月12日星期二天氣晴

今天,好的事情是我上辦公室自動化課了,我感到我很喜歡那個有點美國式的蒙古族的年輕的男老師。盡管我不太清楚他叫什麼。

下午,經過中隊趙永升的訓練後,我胃口不錯。就是為星期三開始的網球比賽準備地手有點疼。

在6:15分我接受了來自SSP的邀請,他表示說:如果你去網吧報公務員的考試叫上我吧。我從沒有想到夢的多少回的情景真正發生了,竟讓我如此抵觸。我其實是被同宿舍的女孩人雷到了,她們議論每一個與SSP說過話,站在一起的女生。如果,我可以改變一個樣子的話,我以前那麼喜歡的人就不會離去了吧?

2010年10月14日星期四天氣晴

下午即將上晚自習時,我與雲潔、白曉桐、付芳瑞度過了非常愉快的時光。如:你是哪的?烏蒙的。你是哪的?說的烏蒙的,烏蒙的,寧問了。還有大燈小燈防霧燈,巴盟的以為是大袋小袋放五袋。

之後,李托雅與黃夏琳來到教室,托雅的哭聲惹來圍觀的同學,趙雷乖哄她說:誰欺負你了告訴雷哥,回頭我去削了她。我正在給付芳瑞捂手,她們今天值日,經過冷水的浸泡她的手冰冷。大家都很關心托雅,我也是。我還看到孫樹平也三番兩次趴在桌子上安慰她,當托雅去按例查宿舍後,孫樹平的情緒異常地壞。秋哥看《茶花女》的書和電影了。她說電影不及書好看。

2010年10月15日

一早,付芳瑞告訴我一件好玩的事。劉燕去303轉的玩,恰巧來姐在用手打孫丹的臉玩兒,而劉燕褲子後麵有點白的灰,付芳瑞提醒她,她偷偷地默默地拍土。這時孫丹大喝一聲:你拍哪呢?劉燕停住了,愣了一下。孫丹又喊一聲:你拍哪呢?劉燕弱弱地說:我拍褲上屁股後麵的灰也不行?

於是,在基本靜的教室裏,我爆發出一陣大笑,邊用手指著轉身和側後方講話的劉燕說:你太可愛了!簡直-寶貝,寶貝一號!哈,真的太好笑了,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呢?你怎麼能……哈……這麼實笑呢?

2010年10月26日天氣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