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BJ,在城市外圍的東麵,集結著二十多萬人。其中光部隊就一萬有餘。現在整個BJ的外圍共分為七個勢力,其中最大的一股有兩千多的部隊和五萬左右的幸存者。而我們是最弱的,隻有八百多人的部隊和兩萬的幸存者。至於剩下的五隻,實力都比較平均,部隊的數量都有一千多人,幸存者也都差不多在三萬左右的樣子。’
‘你所說的勢力,指的是各不同屬,各自為政。就像是戰國時期一樣嗎?’
‘比那好多了,最少我們之間還沒有幹起來。’
武東風幾人一聽,都愣住了。
‘天那,這還算好?簡直的糟的不能再糟了。怎麼會這麼亂?’
李西平問道。
‘很遺憾,這裏沒有政府的聲音。來到這裏的幸存者,都以為這個地方應該是最安全的。但他們錯了,現在的世界上就沒有安全的地方。而來到這裏的部隊,他們的初衷起初是很好的。失去了中央的聲音,他們極為關心中央的安全。同時,在這種非常時期,大家也急於得到中央的指示。但來到了這裏,哪裏還有什麼中央了,哪裏還有什麼政府呢。發現了這一點,一些位高權重,手中握有一定實力的人,開始動了歪腦筋。所謂什麼,蛇無頭不行之類的想法被提出來了,大家都希望自己能在這個時候成為國家的領導人。但是,別人又怎麼會同意呢。於是,幾人開始明爭暗鬥起來。慢慢的,暗處的裂痕,演變到了這種明麵上的傷疤。最後,大家分道揚鑣,便各自組隊了。後來的一批批的隊伍,在來的時候,幸存者還好一些,誰接到的,誰就留下。而部隊就不一樣了,我們麵臨的第一個問題便是選邊站隊。’
葉平少尉回到道。
武東風搖了搖頭,罵了一句:‘真他媽的見鬼。’
葉平少尉問道:‘我希望你們能跟我去我們的營地看看,見見我們的江將軍。真的很希望你們能夠選擇我們。’
葉平顯然是誤會了武東風他們的意思了,他並不知道,武東風這一行人馬居然隻是路過此地。劉波剛要站出來說話,便被一旁的武東風用話給攔了下來。
‘哦?你也跟我們說過了,你們是最弱的勢力,我們怎麼可能還會去你們那裏呢。你不應該先告訴我們事情,在玩弄權謀這一點上,你可不是一個合格的軍官。’
葉平笑了一下:‘我也不想,但江將軍說過,再碰到外麵剛到此地的部隊,要實事求是,要告以實情。他說,靠誆騙來的來的隊伍,很難做到誌同道合。’
李西平點點頭:‘說的好,不過,恐怕也就是因為這,你們的勢力才是最小的吧?’
葉平搖搖頭:‘不是這個原因,其實,原本隻有六個勢力。我們以江將軍為首的這個小勢力,是新生的一個勢力。江將軍的一些言論傳到了我們部隊之中,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也不怕告訴你們,坐在上麵的那些人,準備用武力來收複BJ。但敵我對比太過懸殊,這明擺著就是要我們去送死。知道這件事的江將軍極力反對,他來到這些高官的麵前,大罵他們是在用戰士們的生命為代價,來賺取自己的政治籌碼。這是個愚蠢的,殘忍的決策。我們聽到這話後深表讚同,再加上實在看不慣這些高位之人的醜惡。所以便擁立了江將軍為首,自成一營。現在營中彙聚而來的部隊,一部分是當初的幾個勢力參加進來的同僚,另一部份是後期從別處趕過來的部隊,在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成為了誌同道合的一員。至於幸存者這一塊,則全部是後期我們接收到的人了。’
‘江將軍?是哪個江將軍。我印象裏沒有哪個集團軍以上的主官姓江啊。’李西平疑惑的餓問道。
‘他不是部隊的軍政主官,他沒有什麼實權。要不然也不會,需要我們來擁立了。他是國家戰略研究院的主任,在民間有著文將軍之稱的江文少將。’
葉平說道。
‘是他啊,我知道了。他經常受邀上電視擔當一些軍事欄目的嘉賓,我當初參軍主要就是受了他的影響吧。’
武東風輕聲的說著。
‘對,可見江將軍在部隊中還是擁有一定的人氣的。也正因為這樣,當初有人提出要擁立江將軍自成一派的時候,很輕鬆的就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否則的話,就那麼十幾二十個的人,恐怕還沒有站穩腳跟,隨便哪一派,來點人就把我們給消滅了。’
武東風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了,你們在BJ外麵不好好呆著,跑這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