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個鼎哪裏都好,唯獨沒有上古之物遺留下來的那種人文氣息,江寧對那種氣息可是很敏感的,有沒有一眼就能感覺的出來,第一眼看過來,他的心思都被那宏偉大氣給吸引了過去,可是靜下心後就立刻能感覺的出來另一個鼎的厚重樸實無華和濃濃的人文氣息。
看似宏偉大氣的那個絕對是假的,就像是紙糊的老虎,佛像腦袋放在裏麵估計也是為了混稀人的視線,真是難為南國的那些高層了,耍的心眼兒比鬼都要多!
“王,這個應該是真的!”旱魃震驚過後,同樣指著那個看似破銅爛鐵一般的冀州鼎,臉上的笑得很是可愛。
江寧點點頭,如同鷹鷲一般的冷眸,落在了冀州鼎之上,沉吟了片刻後,江寧說道:“我感覺應該也是這個,野獸你過來,試試這兩個的重量!”
野獸正在往兜裏揣著什麼東西,聽到江寧叫他,立刻跑了過來,全臂抱住那個樸實無華的冀州鼎鼎足,隻見他的臂膀肌肉瞬間繃起,一條條的血管像是猙獰的毒蛇。
“喝啊!”野獸大吼了一聲,雙手徒然發裏,鼎也離開地麵,野獸臉色不變,走到另一邊抱住另一個鼎的鼎足猛的使勁,結果抱著鼎一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個玩意兒是糊弄人的,整個就是一個空殼子,一共沒有三百斤重,那個至少有千斤重量,我感覺那個應該是真的!”野獸從地上站了起來,對江寧說道。
連野獸都這麼說了,江寧索性也懶得多猜去了,幹脆的把國庫裏麵的好東西一股腦的全部扔進了那個假鼎中,那個金佛腦袋反而扔進了樸實無華的那個冀州鼎中。
南國的國庫中除了那些金塊和廢紙一樣的債卷之外,江寧幾乎給人家搬空,在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幅畫後麵的銀白之色,好奇之下走過去,沒想到居然是一個保險櫃,這次的保險櫃和上次那個可不一樣,這次的是手動鎖,而且還帶著熱感應警報裝置。
江寧眉頭一挑,用手直接把電源給拔了下去,然後試了試重量,至少五千斤,搬走是肯定沒戲了,可是就這麼留給南國他也不開心,好東西肯定都在這裏麵呢!他們就是搬空了人家國庫,都不一定有這裏麵的東西值錢。
正在江寧發愁的時候,陳小強賊頭賊腦的跑了下來,看到江寧時眼睛一亮,那些金塊他在監控中已經看過一遍了,所以沒有露多大的震撼,隻是微微愣了一下而且金塊對他的誘惑力並沒有多大,但是看到兩個冀州鼎後,他徹底震撼了,宏偉大氣的氣息撲麵而來,上麵清晰可見的山川地貌讓他深深的為老祖宗感到驕傲。
“你怎麼跑下來了?”
江寧的話讓陳小強從震撼中驚醒過來,笑嘻嘻的圍著保險櫃轉了一圈。“老大,用不用幫忙啊?我可是開鎖高手!”
江寧眉頭一挑,驚訝的懷疑:“不是又在吹牛皮吧?”
陳小強立刻拍著胸脯保證:“老大你就放心,今天我要是打出來這個保險櫃你就把我給丟在這裏,我師父可是大名頂頂的千手,開個老式保險櫃還不是小菜一碟!”
“行,你來!”江寧笑著站到一邊,千手的手藝他可是見過,電子鎖在她手裏和小孩子過家家的玩具一樣,陳小強這家夥隻要能學其十之一二就能不費力的打開這個保險櫃。
陳小強是從監控裏麵看到了江寧對著保險櫃犯愁,所以才跑下來的,他對保險櫃這類的東西確實特別精通,但是有一點江寧猜錯了,他的師父是千手沒錯,但是千手卻已經比不上他了,可以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老式保險櫃最難的地方是鑰匙和密碼鎖,國庫中的保險櫃豈能簡單了,陳小強先是用耳朵貼著保險櫃聽針,沒用一分鍾,密碼對上了,現在隻需要一把鑰匙就可以直接打開了。
陳小強轉頭對著江寧笑道:“老大幫個忙,看到這個縫隙了沒有,借你那薄如蟬翼的小刀用用!”
江寧眉頭一挑,這個家夥在船上見他用那飛刀抓過一次魚後就惦記上了,總是想玩玩,沒好氣的把飛刀遞給陳小強一把,這飛刀他可不敢對著陳小強扔,接不住了身上就會多一個窟窿。
陳小強笑嘻嘻的小心接過來,閉著眼睛仿佛撫摸情人般的輕輕摩挲著飛刀的刀翼,在江寧忍不住想踹他的時候伸手把飛刀直接插進了那很是細微的縫隙處,手臂上猛的肌肉繃起。
“哢嚓!”一聲輕響傳出。
江寧和旱魃同時一怔,“就這麼簡單?”
陳小強得意的點點頭,剛打開保險櫃三指寬,瞬間臉就臭了,“老大,壞大事了!”
江寧一愣,立刻走上前一步通過那個縫隙看向保險櫃的內部,一根紅色的細小電線已經緊繃起來,隻要在用力肯定會拉斷。
“可能是炸彈,保持這個姿勢先別動!”江寧一個飛躍跳進假的冀州鼎內,從裏麵翻搗出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夜明珠,將夜明珠扔進保險櫃裏麵,經過瑩瑩光線可以看到裏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