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嘴角翹起,“你還算明白,前幾次雖然我也很想直接把你給留下,可惜我不能,因為我知道你謹慎的性格肯定會安排好後路,我直接動你可能沒好處還惹得一身騷,這次你是太冒進了,而且劉家內族也是坑了你,弄出來這麼一個白癡出來,我隻能嗬嗬!”
“劉家內族坑我了嗎?是我自作自受,恐怕劉家內族也沒有想到世俗會有你這麼一個變態吧!”劉延華淡淡的笑著,他現在算是半個階下囚了,就算是霍家幫知道他在這裏也沒有辦法,何況不知道,他從十萬大山中回來的時候就直接來了這裏,江寧就是把他給活埋了,別人也抓不到證據是江寧幹的。
“真是世事難料啊!剛才還鄙視你的高傲白癡,現在卻進了狗籠子,你雖然也是我的敵人,但你是聰明人!”江寧嘴角翹了起來。
劉延東在一旁也明白了兩人的意思,這是在談判,在江寧話音落下時,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要說誰坑誰,應該說是大哥你坑了劉家內族,他們一輩子幾乎都不出深山老林中,你在世俗長大,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不在崇尚個人武力,更多的還是飛機大炮坦克機槍,而且你腦袋被驢踢了嗎?江哥的武力值有多高你不清楚嗎?冒著被爺爺的懲罰弄了這麼個白癡回來讓江哥開心,你不覺得可惜嗎!找也找個厲害點的,把劉家內族的那些高手叫出來幾個啊!”
“差不多就行了!”江寧看似沒好氣的瞪了劉延東一眼,但是眼中卻帶著濃濃的笑意。
劉延東剛才還不明白江寧讓他看什麼戲,現在他明白了,因為他也看到了鐵籠子裏的劉彥醒了過來,就連瘦幹青年都發現了,唯獨背對著籠子坐下的劉延華沒有看到,加上心情五味陳雜,哪裏會注意到這些。
雖然渾,但起碼的眼力價劉延東還是有的,江寧眼中的濃濃笑意讓他更加的積極,冷嘲熱諷劉延華的機會可不多,他這是相當於分享江寧勝利的果實。
“嘿嘿!我甚至都懷疑大哥你看那個白癡不順眼,和江哥合夥整蠱那個白癡,畢竟之前你和江哥的關係很鐵,豈是說斷就斷的。而且前一段時間你還送給了江哥三十多個億,然後又用這三十多億和江哥打賭,你這不是給江哥送錢嗎!江哥你也別瞞著我了,怎麼說我和大哥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兄弟!”
江寧嘴角一翹,臉上帶著會心的笑意沒有說話,和劉延華靜靜的對視著。
然而說者無意聽著有心,劉彥臉上出現了陰狠的神色,他來的路上就感覺不對勁,一直是劉延華在催促他,非要快點趕到洛城,到了洛城又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之前他每次下山都不會有這種情況,都是一路玩兒一路走。
而且看桌上的菜很明顯是三人份,如果劉延華沒有通風報信,這個男人是怎麼知道他們要來的,怎麼知道會是三個人的,難道他們一開始就準備好坑他,難道是劉延華真的對他懷恨在心和人合夥算計他不成?
江寧突然笑了,笑的很開心,從箱子裏拿出三瓶白酒放下桌子上,“京城的光芒會所總部哥不稀罕,可是老弟你的盛情難卻,我就不客氣了,省的你說我矯情!”
“江哥喜歡就拿去,就當送給江哥的報酬,那個白癡我忍他很久了!”劉延華眼中帶著濃濃的恨意,看著劉延東得意的笑,情緒幾乎是失控,本不該從他嘴裏說出的話也說了出來,聲音更是從後槽牙中擠出來的一般。
江寧笑的更加的開心,“哥這也受之無愧,冒著的可是被劉家內族報複的風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來來來喝酒,哥今天高興,先幹一瓶!”
說罷江寧站起身舉起酒瓶直接牛飲了起來,劉延華心中憋著火無處發泄,抓起酒瓶也喝了起來,隻有劉延東低頭吃著那大螃蟹,他不是不喝,而是不能喝,這酒可是度數極高,都快趕上酒精了,他可不想爬到桌子底下去,所以就不湊這熱鬧了,老老實實的吃他的吧!
然而這一幕又被鐵籠子裏的劉彥誤會了,他覺得劉延華才是如劉延東說的那樣,關係和江寧更深,要不然人家倆人喝酒怎麼都不帶他,看他的無奈模樣明顯已經習慣了,劉延華這就是明擺著在坑他,他真的想不通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這個家夥的事情,居然這麼坑他,他真的想不通,結果胸口淤血沒有吐幹淨的他,被氣得再次暈了過去,暈過去的前一秒,心中暗暗決定,隻要他不死,一定要將劉延華給弄到十萬大山中,奴役他一輩子。
劉延華憋著的如果是火,發泄不出來,劉家此刻憋著的就是岩漿,還是噴發不出來的那種,劉家最年輕的一代人中嫡係隻有兩人,老大是庶出,不可能繼承劉家的族長地位,老二是個隻有小聰明的渾人,如果老大能好好的輔佐老二,那劉家未來的路好走的很。
兩人平時不和也就算了,可是看看他們現在都幹了什麼,一個連未婚妻都保不住,還把飛狐據點給端了,另一個更操蛋,居然為了打賭,把獵豹的據點給端了,他們這兄弟倆二十年來意見第一次統一,卻都用到了敗壞劉家上,兩個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