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魅惑的一雙桃花眼眨吧了下,輕輕在江寧耳邊說道:“是不是有點太狠了,他們怎麼說也是我爹的兄弟,我這麼陷害他們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過了?”江寧瞅了眼那些眼中帶著猶豫和狠厲的家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真覺得過了嗎?從你去找他們搖旗開始,他們就在利用你,當時我就已經猜到了結果,所以才會讓他們肆無忌憚的攻擊,因為有背黑鍋的,何必那麼憋著自己,或許你心裏應該比我更清楚,如果沒有猜錯,今晚的行動他們的人參與的沒有幾個吧?”
李敏點點頭,魅惑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忍,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這些人確實像江寧說的那樣貢獻沒有做出多少,卻在最後勝利的時刻來分享果實,哪怕是已故的父親的兄弟,她也忍不了,別說是她,就是換做任何一個人都忍不了吧!
臉上有紋身的蠑哥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那手下也是聰慧之人,立刻明白了老大的意思,頓時嗬斥一句,“你們耳鬢廝磨談情說愛請出去,我們這裏不歡迎!”
江寧眼睛眯了起來,冷笑一聲:“聽到了嗎?這裏不歡迎我們!”
“那我們走吧!”李敏神情失落的點點頭。
江寧嘴角一翹,看著蠑哥,笑道:“主人還沒有說話,狗就開始亂吠,真不知道是什麼人養什麼狗,還是什麼狗跟著什麼人!”
“小子,蠑哥看在你是老幫主女兒男人的份上,禮讓你一分,別得寸進尺了!”
“砰!”極其細微的槍聲響起。
這次回應蠑哥手下的是江寧手中的狙擊槍,一槍正中那個手下的眉心,近距離狙擊槍打出的穿甲彈威力堪比小炮,直接將那個手下的天靈蓋給掀飛了出去,血腥的一幕讓不少人都忍不住作嘔,那個蠑哥距離手下最近,紅的白的濺了一身,一時間竟然愣住了,哪怕他是大混子,手上也粘著不少的血腥,但是也沒有這麼幹脆利落,更是沒有那個殺人不眨眼,對麵的青年哪裏是不眨眼,人家表情都沒有變一點,還是笑眯眯的模樣,這樣的人不是瘋子就是殺人太多,沒有了感覺,一條命在人家手中或許和碾死一隻螞蟻差不多吧!
加上之前的下馬威,現在在大廳中的對江寧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懼怕,這種人最惹不得,鬼知道他什麼時候心情不好了突然給你來一槍,腦袋都得飛了,花花世界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好好享受呢,可不想死,趁著這個變態妖孽沒有盯著他們,還是別引起他的注意力了,要不然地上那缺了半個腦袋的煞筆就是榜樣啊!
江寧自始至終甚至都沒有看那個手下一眼,冷冷的盯著那蠑哥,笑眯眯的說道:“就算是你們老幫主在這裏,看到我也得禮讓七分,一條瘋狗也敢在我臉前亂吠,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不識禮數的人,所以很幹脆替你清理了,你有意見嗎?”
江寧聲音剛剛落下,他身後的的齊小刀就像是得到了統一的命令一般,手中的衝鋒槍齊刷刷的指向蠑哥,任由誰同時被這麼多衝鋒槍指著都會腿軟,江寧這種變態級別的家夥除外。
蠑哥可沒有這種魄力,腿已經哆嗦了起來,因為江寧的狙擊槍的槍管也在慢慢的抬了起來,青年身後的那些人拿著衝鋒槍他也隻是腿軟,而江寧的槍讓他心中恐懼瞬間蔓延到了全身。
“應、應該的!”蠑哥覺得還是命比麵子重要,別激怒這個瘋子了,要是他不高興,或者是嫌棄自己的回答慢了找個理由送自己一顆鐵花生,自己就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江寧眉頭一挑,滿意的笑了,隨後臉色陰沉的轉身看向齊小刀一隊人,冷冷的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呢?懂不懂禮數,舉個槍有什麼用,槍不是用來威脅的,是用來殺人的,是凶器,別讓槍在你們手中變成一根燒火棍,舉槍就要見血明白嗎?”
“明白!”洪亮的聲音恨不得把玻璃給震碎。
這一聲震天響的聲音讓蠑哥一幫人猛的一哆嗦,這才是真正的精英,這才是一個老大該有的氣勢,有這麼一幫手下,試問道上混的誰敢招惹這幫人,那不是壽星老吃砒霜、嫌命長。
“明白就好,記得下次注意,要不然你們就別用槍了,幹脆用嘴好了!”說著江寧回頭看了眼蠑哥,笑眯眯說道:“我們叨擾了這半天,耽誤你們幹正事了,還走了,有緣再見!”
目送江寧帶著人囂張的離去,蠑哥恨不得背後將江寧給撂這裏,可是他沒有那個運氣,剛才江寧對自己手下說的那番話讓他們心驚膽戰,有幾個敢開槍的,他們隻是拿的破手槍,人家呢,清一色的微衝,他們一輪齊射最多幹掉對方幾個人,人家回身一輪突突能幹趴下他們所有人,誰也不想死,何況現在地盤分配還不明朗,老大也沒有選出來,沒有一個統一的發號施令的人,大家各自為政,誰腦殘了會去招惹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