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龍雪咬牙切齒的聲音,江寧猛的驚醒過來,套上褲子穿上鞋就跑出去追龍雪。
“江寧,媳婦兒不上你上床,用不用我去幫你買一床啊!”薛國明笑眯眯的站在不遠處,調侃了一句。
薛國明身後還有飛禽、野獸和老鼠三個人,都站在不遠處,隻是三人的臉色憋得通紅,沒有敢笑出來。
江寧一愣,心中暗暗腹誹,薛國明這老狐狸這麼快就已經找過來了,屬狗的鼻子嗎,不過他現在沒有功夫搭理他,龍雪大小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已經嚴重警告過他了,他要是敢不聽話,警告就成事實了!
“雪兒,等等我,我也餓了,都餓的腦袋抽筋了!”
“行了行了,別嚎叫了,讓你的兄弟看到笑話你不?”薛國明沒好氣的瞪了江寧一眼,指了指食堂。
江寧一愣,這才發現龍雪大小姐的身影好像就坐在食堂中,心中長出了一口氣,不過動作上就是腳下拐了個彎。
“你們的老大就是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我這準老丈人在這裏都不知道打個招呼!”薛國明的話有些吃味。
老鼠一向和薛國明不對點,一聽這話便撇撇嘴,“你知道個屁,你說出大天來,前麵還帶著一個準字,別在這裏豬鼻子插蔥裝大象了,對我們沒有用,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事就去問他,別找我們,飛禽,我們繼續研究我們的計劃,不能搭理這老頭,太能算計了!”
飛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和野獸默契的退後兩步,老鼠是個吝嗇鬼,不過對兄弟沒有的說,而薛國明算計了老鼠和狼三一次後,這倆家夥就和薛國明徹底的頂上了牛,見麵後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真有事了合作起來比他們更默契,對於三個人的鬥嘴,他和野獸從來都是避而遠之。
薛國明眼睛一瞪,“今天我可不是專門來和你吵架的,這件事關係很大,很容易給江寧帶來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煩,你們也別樂,江寧要是知道你們仨想幹什麼,有你們哭的時候!”
“薛老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飛禽俊秀的臉上露出了認真,薛國明的臉色不像是在忽悠他們。
野獸反應遲鈍,舉起他那比砂鍋都大的拳頭,甕聲甕氣的狠聲說道:“沒有關係,誰敢來我就把誰給錘回去!”
一句話把薛國明給噎的沒了話說,瞪了三個人一眼,直接朝著食堂走了過去。
“這件事確實很有可能像這老頭說的一樣,容易產生很多麻煩,就是不知道江寧怎麼想的了,不過不管他怎麼想!”老鼠綠豆眼中帶著一抹微微的躊躇,心中暗暗歎口氣,這件事到有心人手裏可能真會整出點或大或小事出來,事情的大小就要看對方是什麼身份了。
野獸知道自己腦袋比他們都慢半拍,幹脆也就不參與這些事,讓他們決定好了,告訴他需要幹什麼就行了,索性直接轉身就朝著基地地下走了過去,現在下麵可是鍛煉的好地方,江寧的實力讓他越來越神經緊繃,怕有一天跟不上王的腳步,現在就是旱魃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了,有補藥的輔助,瘋狂的極限鍛煉讓他的實力進步之快,用神速來形容都不為過。
飛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管王的決定是什麼,我們無條件支持,王昨天晚上的話就是通過你給我們下任務了,咱們繼續就是了!”
老鼠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隻要江寧不說把我們招回來,我們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去,江寧想要那塊黑疙瘩,我們弄來就是了,那可是一個億啊,野獸再也不用朝我要錢買藥了,你也不用找我要錢買東西了!”
聽著老鼠後麵的話,飛禽忍不住的鄙視了老鼠一眼,“摳門,那可是我們狼群的共同財產,搞得好像是你個人的一樣,要點錢比放你的血都難,當初就不應該讓你管著錢!”
“廢話,你們盡是抱怨我給的錢少,怎麼不說我給你們省下了多少,一個月的時間,在生活質量不下降,供給不斷的情況下就省了幾十萬出來,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你們沒有一個是知道省錢的,江寧在外麵掙點錢不容易!”
老鼠綠豆眼眼中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江寧掙錢是否容易他太清楚了,不過他既然同意了管錢,就必須做到最好,江寧拿他當兄弟,他豈能把江寧當做凱子,這些個家夥沒有一個對錢有概念,錢在他們手上多少都不夠他們糟的。
江寧如果知道這些情況,估計立刻會對老鼠肅然起敬,然後心中暗暗鄙視,老鼠這個家夥就是喜歡錢,管錢更是他的最愛,誰不讓他管了都能急眼,但這隻能說是老鼠的一個愛好,他性格中最大的好處就是不貪,該是他的他一點也不客氣,不是他的多一眼都不看。
此刻在食堂中,龍雪精致的俏臉上紅暈還未退卻,時不時的偷看一眼坐在門口的笑眯眯的薛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