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陸不敢表露出來分毫不敬,他在上次見識了劍木的氣勢之後就明白了一點道理,這種人不能惹,劍是兵器中的君子,但沒有人去注意一點,劍是為雙麵刃,一麵是君子,另一麵是純粹的冰冷無情劍鋒。劍木屬於那種很明顯的劍鋒,劉偉陸是真不敢惹,這種人絕對不會和你講道理,隻憑借喜好做事,連他師侄都能看笑話,別人更別提了。
劍木出來就是為了想看看江寧在頓悟中悟出了什麼武技,之前他聽人說過,頓悟中悟出來的武技甚至能一招吃遍天,那得是什麼級別的武技才能達到這種程度,他很好奇,這個世界上能讓他好奇的東西真不多,然後這兩天的時間,江寧身上的事情都快讓他變成貓了,好奇心刷刷的上漲。
劉偉陸的神情沒有躲過江寧的眼睛,隻要劍木一天不離開,他估計是沒有膽子來他這裏再搗亂了,不過他江寧也不是阿貓阿狗任由欺負,頓悟是什麼概念他即使是對武者了解甚少也清楚其中的概念,劉偉陸差點就破壞了他的好事,不給他點肉疼的教訓,怎麼對得起他來這裏的目的呢!
“不管怎麼說,我之前的話依舊算數,如果你想保住你的兄弟,我們不妨來打個賭吧!”
“什麼賭?”
剛才劍木的突然出現讓劉偉陸有些慌神,到現在這才想到帶來的死士,如果這些人都折進來,他的整體實力瞬間就會下降一半,可是有那個人在,他能走得了就很不錯了,除非是江寧有意放他離開,不然人家師叔雖然是不靠譜,但畢竟是師叔,江寧真求到了,豈會不理,現在他就是魚肉,江寧為刀俎,從劍木出現開始,他心中已經有了悔意。
江寧笑眯眯的神色重新爬上了臉頰,“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我們兩個單獨練練怎麼樣?我隻是想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對手,我看你實力不錯,今天你若贏了,這些人你帶走,如果我要是贏了,你可以走,這些人留下!”
江寧的這番話正中劉偉陸的下懷,他真愁沒有辦法帶走人,江寧便撞上了他的槍口,至於輸,劉偉陸壓根就沒有想過,就算是江寧天縱奇才,除非在他娘肚子就開始練功,不然想勝過他,可能嗎?
不過他也怕江寧耍賴,怕那個高手耍賴,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就算是耍賴了,消息也穿不出去,他一個人說有什麼用,大家都說才行。
看在牆頭上喝酒準備看笑話的劍木,劉偉陸心中一動。笑道:“口說無憑,讓你師叔給我們當個證人怎麼樣?”
“他?”江寧很是詫異的看著劉偉陸,這老家夥突犯腦抽筋了吧,害怕他們耍賴情有可原,可是他們既然敢耍賴,還在乎多一點,退一萬步說,到時候就算是劉偉陸這老東西贏了,劍木照樣可以說是輸,隻是一個字的區別而已。
然而江寧的異樣神色落進劉偉陸眼中就是一種鬱悶,劍木這個高手肯定是不會因為幾十個他隨便就能碾死的死士而對他耍賴,想到這裏,劉偉陸眼中帶著希意,看向了劍木,“不知道是否可以麻煩您?”
敬語都用上了,劉偉陸這老東西真是,江寧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劉偉陸了,他覺得薛國明有句話說的很對,當初在劉偉陸壯年時讓位是他這輩子辦得最精彩的一件事,平時看心眼兒不少,關鍵時刻卻給人一種掉鏈子的感覺。
如果可以或許江寧真想慢慢和這老家夥逗樂子,但是現在條件真不允許,鬼知道劉家還有沒有智多星一類的家夥,不可能讓劉偉陸兒子一個人支撐整個劉家吧,累吐血了也看不過來,肯定是被其的光芒所掩蓋了下去,智囊團在他們就不會安生,讓劉家實力損失得肉疼才是給他們所有人的教訓。
而且狼群自從落腳京城後第一次被人上門找麻煩,不拿出點實際效果來,還以為他們好欺負,想著江寧便對劍木使了個眼色。
劍木心裏很不爽江寧作為領導,但是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讓江寧下不來台,沒好氣的瞪了劉偉陸一眼,“看個笑話都不能安靜的看,為了不讓你們浪費時間,我就委屈一下,現在開始,一個人隻有一分鍾攻擊時間,攻擊的時候對方不許還手隻能躲避,江寧你先來!”
“這,這…”劉偉陸瞬間傻眼了,這還沒沒有開始就已經屬於耍賴了,開始了那還得了!
江寧可不會客氣,笑眯眯的朝著劉偉陸走了過去,同時暗暗對劍木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手上薄如蟬翼的飛刀隱藏在指縫中,走到劉偉陸身前一米處時,雙手突然呈刀鋒狀,帶著殘影瞬間斜撩向劉偉陸的胸口。
劉偉陸的修為深厚,經驗多的是江寧幾十倍都由餘,直接一個上擺就躲開了攻擊,然後下意識的便抬腿準備反擊江寧空門大露的側腰。
“師叔他犯規!”江寧嚎叫一聲直接跳出了戰圈。
“我看到了!”劍木眼睛斜到了劉偉陸身上,“一個小時內你不能反擊,再有下次,哪裏反擊的我都給你剁下去,反正你也管不住自己的那點零件,幹脆拆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