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野獸同樣的經曆,隻不過這次換成了劍木,劍木本來是想給飛禽的,不過飛禽死活不要,劍木無奈隻能自己去完成最後一步的血契了。
最後一步完成後劍被劍木從鐵球上抽出來時,江寧腰間的斷魂刀甚至有種顫抖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隻是一閃而逝,江寧完全當做了是幻覺。
“好劍!”劍木驚歎一聲,手中挽出一個劍花,輕輕一劃,地心鐵這個比鉻都硬幾十倍的金屬居然被一削兩半。
江寧眼中一亮,他看得出來,劍木剛才那一下絕對沒有用自己的力氣,完全是靠劍本身的鋒利度。
“不錯,真正的削鐵如泥!”劍木仿佛玩上癮了一般,嚓嚓幾下就把那地心鐵給削成了幾十塊,“免費幫你打打下手,下次再用地心鐵煉製什麼兵器時就省的你費事把全部融化了!”
江寧懶得理會劍木,現在他累的全身酸疼,直接從口袋裏的掏出兩個翡翠小瓶,“飛禽野獸你倆一人一份,野獸你喝完了立刻背著石頭繼續鍛煉,飛禽你按照你劍木師叔傳授你的功法修煉就可以了,我去休息了,都別打擾我了啊!”
這話對飛禽和野獸好用,對劍木可惜沒有一點用處,還沒有走到房間就被劍木攔住了。
“那個藥你從哪裏弄來的?”劍木的神情很嚴肅。
“怎麼了,不會有毒吧,我已經喝下去一份了!”江寧緊張的問了一句,他也是第一次煉這麼高級的東西,有沒有毒他真不知道啊!
江寧的表情讓劍木以為江寧也隻是機緣巧合得來,不由得失笑道:“沒有毒,是我太貪心了,尊貴的藥師可是已經幾百年都沒有出現在武者中了,如果你能找來,加上你的鍛造術,完全可以獲得你想象不到的驚喜,可惜藥師已經完全絕跡了!”
“驚喜?一個打鐵煉藥的苦力能有什麼驚喜?”江寧詫異的看在劍木。
“煉藥的苦力!”劍木瞪著江寧看了半響,才苦笑一聲,喃喃自語道:“也是,你把自己都當成一個打鐵的了,把藥師喊成苦力也…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看著劍木無語的模樣,江寧砸吧了一下嘴巴,他能說什麼,鍛造師?說到底不就是打鐵的嗎?藥師剛才他也當了,不就是給人當苦力嗎?他敲詐來的東西煉出來剩下的都會分出去,這不是苦力是什麼,鍛造刀劍和外麵以前老社會上打鐵的鐵匠區別也不大啊!
江寧不知道他的思想不知不覺中已經鑽進了牛角尖,他說的沒有錯,普通人中打鐵的是鐵匠,但是武者中打鐵的可不是鐵匠那麼簡單了事,一把劍一把刀,最普通的也要百煉才行,掌握其中關鍵技巧的少之又少,而江寧這種天生仿佛就是為鍛造而生的人更是億萬中無一。
一把劍可能沒有什麼,但如果兩個修為相同的人,一個空手或者是拿著一把普通的百煉劍,對方手裏是江寧剛剛鍛造出來的那把劍,結局相信任何人都能猜得到,這就是一個鍛造師的地位,有時候兵器關係到的是生死,就算是現在的熱武器時代,武者中還是以冷兵器為主,因為熱武器對他們已經沒有多大作用了!
江寧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天亮才醒,走到食堂才發現沒有人做飯了,也沒有叫飛禽和野獸,他自己開車去外麵吃了點。
剛剛吃飽,手機便響了,電話是楊雪夜打來的。
“老大,人已經接到了,裏麵還有一個是趙家的小少爺,直接去京城還是?”
“來京城!”江寧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接著便撥通了劉偉陸的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