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笑眯眯的看了眼劍木,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們是什麼意思?”絡腮胡隊長愣住了,看著江寧和劍木兩人似笑非笑的表情,直接從心底最深處竄出一股冷寒,頓時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江寧沒有理會絡腮胡隊長,轉頭看向野獸,“你的刀還沒有飲過鮮血,這些人交給你了,除了他,一個不留!”
“俺等半天了!”野獸吼聲還沒有落下,身體便猛躍了出去,目標正是那第一個出現的麻衣人,人在空中手中大刀便用出了一招簡單的力劈華山,猛的劈了過去。
麻衣人反應很快,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肯定頂不住那門板一樣大刀和巨人一樣的大家夥,側身橫移一步,舉劍欲用巧力四兩拔千斤挑開大刀,成功的話一招就能讓野獸露出破綻,隻需要一個直刺就可以了結對手,可惜他算錯了刀的鋒利,也算錯了野獸這個猛將的攻擊力度。
野獸看似攻擊一往無前,實則手中還留著兩分力,用來變招,麻衣人剛剛躲開,劍也下意識的伸了出來,野獸的門板大刀便已經變向緊隨而知。
在那些劉家人眼中,這一刀即使是斜劈過去,也會被麻衣人手中的劍擋住,就算力量差野獸幾十倍也隻會被擊退,頂多就是震傷虎口穴,不可能再有很大的便宜可占。
然而“嚓”的一聲異響後,讓那些劉家人都愣住的一幕發生了。
門板一樣的大刀就像切豆腐一般,直接劃過了麻衣人的劍和身體,麻衣人眼中全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當啷!”一聲,是斷劍掉在地上發出的聲音,麻衣人的半截身體也掉了下去,刀太快,快的他甚至沒有感覺,身體掉落在地上才反應過來,腰斬是不會馬上死亡,麻衣人的慘嚎聲突然響起,也震醒了那些劉家人。
血腥的場麵讓習慣了生死,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江寧都微微皺了下眉頭,更別說那些劉家的武者了,他們雖然常年都在爭鬥中,但是這麼血腥的場麵還真沒有過,一時間大半人都嚇的臉色慘白。
他們怎麼鬥?那什麼去鬥?人家手中門板一樣的神兵大刀力大威猛,還是削金斷玉削鐵如泥的利器,他們手中拿著的百煉金剛劍在這寶刀麵前就像是豆腐渣,讓他們拿著豆腐渣去對碰人家的寶刀,何況人家的修為比他們都高出很大一節,這不是抵抗,這是送死啊!
說是慢,但這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劉家的武者心中不約而同的生出了逃跑的想法,這種場麵不跑才是傻子呢!
不過野獸明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除了那個隊長,王說了一個不留,肯定就不會放過一個人,除非是他追不上,不過劉家這些武者中也沒有一個是速度型的,跑也沒有用,反而不如抵抗來的有效果,抵抗還能堅持一分鍾,逃跑的結果就是被野獸追著砍瓜切菜一般料理了。
看著野獸手中的門板大刀,殺了十多個人卻滴血不沾,劍木心中一震,千錘百煉!單論鍛造術的話,恐怕宗師都難以比得上。臉上帶著一抹笑容看向江寧,“不愧是鍛造師的作品,單單隻是用金精就能鍛造出這種好刀,恐怕你是沒少費心費力吧?”
江寧笑著點點頭,眼中的自豪一閃即逝,謙虛道:“還行!主要是材料隻有一種,隻能下狠功夫了,差點沒有把我給累趴下,野獸那家夥居然還讓我給他弄一個刀鞘出來,現在想想都想踹這家夥一腳!”
劍木笑著飲下一口酒,悠悠的說著:“從小就開始學習鍛造術,肯定沒少受苦吧!”
江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吃飽了撐得啊,小時候哪有功夫學打鐵,老師布置的作業都已經夠我忙活的了!”
“倒黴的孩子,煉藥更難啊!”劍木笑笑。
江寧撇撇嘴,“師叔你要是現在變成小學生,立刻就會知道,什麼也沒有作業難,每次放假後堆積如山的作業題肯定讓你欲哭無淚,我到現在都是記憶猶新,學生其實很辛苦的,起早貪黑兩頭見星星!”
“你小子別和我打啞謎,不想說就罷了,轉移什麼話題啊!”劍木沒好氣的瞪了江寧一眼。
“什麼跟什麼啊!”江寧都不明白劍木這是什麼意思,搞得好像自己騙他什麼似的。
飛禽倒是聽明白了,“師父你看走眼了,王在十八歲的時候還是一個普通學生,那時候我們第一次見麵,那時候我們都是普通人!”
“什麼?”劍木震驚的看著飛禽,“你要是說你十八歲的時候是普通人我倒是信,你說他十八歲的時候還是普通人,你看師父喝多了是嗎?”
飛禽很是不服,“不信你問野獸,我們都是從炮灰營裏出來的人,王十八歲進入炮灰營,同年帶著我們幾個兄弟將那個雇傭兵軍團滅門,也是同年創建了狼群,你看到的那些人都是王一手調教出來的,王在雇傭兵界一年不到就已經名聲遠揚,二十歲就學那些老家夥們開始低調了起來,要不然全世界說不定都能看到王的傳奇故事!”
“在那蠻夷之地稱王稱霸有什麼好炫耀的,有本事你讓這小子在華夏稱王稱霸一個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