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用醫生的話來說,他做醫生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頑強的戰士,受這麼重的傷居然不讓打麻藥,江寧那傷痕累累的身體足夠普通人死上百次,如果不是他親手縫合的傷口,真懷疑這是上帝開的一個玩笑,簡直是違背了生命存在的軌跡!
上帝的玩笑,或許吧!江寧心中暗笑,這次上帝真和南國那些家夥開了個玩笑,誰能想到他們的主事人居然是這麼個奇葩,現在他們完全就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
華夏這邊肯定不會再搭理他們,能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他們一直依附的那個國家,恐怕因為這個主事人的事情,導致華夏獲得兩次豁免權,恐怕他們也要放棄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狗他們不會留著。
上帝開的這個玩笑有點大,被孤立起來的感覺應該不好受,不過這都和他沒有關係了,傷養好了再說吧!
而在電視機麵前的華夏人忍不住歡呼了起來,他們的英雄沒有事,華夏的鐵血戰士沒有事,這就我們華夏的男兒,也是我們華夏的鐵血男兒的榜樣。
而江寧的親人和兄弟,無疑是驕傲自豪的同時又在心痛,他們沒有別的,如果可以,他們寧願不要這榮耀,隻想江寧好好的,不過話說回來,男兒誌在四方,身為男兒不能肩扛起一片天,也要至少為家頂起一個未來,江寧扛起的就是一片天。
一天後的夜裏,華夏幾個高層緊急聚集了起來,地點是薛國明的家裏,而且這也是薛國明發起來的緊急會議,包括那位也從被窩裏被薛國明給拽了出來。
“老薛,這大半夜的你又搞什麼鬼?那邊也沒有傳什麼消息過來,江寧那小子天天抱著箱子睡覺,舒服的很,你這又是鬧哪出啊?”王牟平打著瞌睡沒有正行的坐在一邊抱怨著,他昨天晚上和兒子王睿商量了半夜,都沒有什麼好辦法把條約送回來,周圍的那些瘋子將那裏圍成了鐵通一般,別說是出來個人,就是出來一個蒼蠅他們都能知道。
而汀流河倒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著薛國明笑了起來,“你這老狐狸是不是又和那小壞蛋商量了什麼可行的蔫主意?”
“這次汀老你倒是猜錯了,今天隻叫我們幾個就是怕把消息走漏出去,首長您辛苦了,不過我想一會兒您肯定睡不著了!”薛國明一臉壞笑。
坐在中間的那位瞅了眼王牟平,沒好氣的說道:“老王,他再廢話賣關子,你揍他,我看不見!”
“我也看不見!”汀流河笑眯眯的轉過頭。
薛國明看著王牟平立刻精神起來的模樣,臉上笑容一僵,立刻從包裏將條約掏了出來,“那個什麼,江寧那小子讓人給帶了這個回家,你們看看怎麼處理的好!”
“這……這是,他怎麼辦到的?”王牟平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難以置信的看著薛國明。
汀流河和哪位同樣也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薛國明手中的那兩張條約,同樣的難以置信。
“嘿嘿!”薛國明得意的笑了,“你們還想睡覺嗎?”
“老王,揍他!”那位反應過來後立刻激動的說了一句,他們幾位在平時關係最好,私底下也是經常開玩笑,性格都差不多。
“老大說讓我揍你!”王牟平捏著拳頭瞪著薛國明,眼中帶著不懷好意。
薛國明立刻將條約拍在桌上,臉上鬱悶的說道:“這可不是我的主意,那小子蔫壞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次他除了送條約的武侖爾,其他人誰都沒說,金蟬脫殼玩的太溜了,那些隊員現在還以為武侖爾犧牲了,天天供著一個假骨灰壇子,估計那小子現在還在偷著樂呢!”
“我靠,這小子已經這麼賊了?”王牟平猛的暴了句粗口。
汀流河眼中冒出一片精光,情不自禁的喃喃道:“奇才啊!或許十年後,文韜武略天下第一!”
“可能用不了十年!”那位沉吟了片刻,苦笑道:“可惜他誌不在此,要不然我華夏一顆璀璨新星經過磨礪,將照耀整個華夏!”
“是啊!這小子是個典型的隻羨鴛鴦不羨仙,能留住他就是好事,不奢求他做我的接班人了!”薛國明說著可惜的歎了口氣。
汀流河笑了起來,“這是屬於龍牙的榮耀,屬於華夏的驕傲,為了華夏這孩子已經付出太多了,他應該好好享受人生,如果以後沒有什麼大事,你們就別麻煩他了,讓他好好休息休息,我可聽說這小家夥可有不少紅顏知己,讓他們團聚團聚,從他回來就沒有好好休息過,我們不能這麼苛刻!”
“你這意思就是說,有大事就找他,這小子可不傻!”王牟平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那位點點頭,笑道:“這孩子的悟性很高,我們不需要操心那些沒用的,現在我們是應該商量一下條約的事情,老薛你既然不把所有人都叫來,那就是有顧忌,先說說你的想法!”
這邊的事情的事情開始隱秘的進行著,江寧那邊卻是在和人聚堆在一起鬥地主,剛剛一天的時間,他身上的傷已經開始結繭了,如果這一幕讓那些醫生看到,估計又該感歎上帝開他們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