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江寧的眼神中帶著深深的恐懼和一抹猶豫:“說出來我會被扔進護城河的,要是你能……”
“不能,如果不說你現在就會被我從這裏扔下去,一輩子的殘疾還不如去死,至少我是這麼以為的,或者你可以賭,賭你掉下去的時候會沒事,也許更倒黴,直接頭朝下掉下去,嚴格來說很大可能頸椎斷開,而且幾率非常大,一輩子除了腦袋身上哪裏都動不了,嗬嗬!”江寧的笑容很是邪魅。
這個笑容在這男人眼中就像是一條狼突然對你笑了,什麼感覺他已經沒有了,因為從這裏扔下去他,怎麼扔下去還不是人家說了算,頭朝那邊都是人家的一個想法。
江寧眉頭一挑,笑道:“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和你墨跡,不說趁早自己爬上去,記得頭朝下的跳,要不然我會毫不猶豫的跟下去把你的頸椎敲斷!”
“劉家的人,他們今天會到場,至於他們要幹什麼我這種小人物他們根本不會和我說!”男人說完後整個人都蔫了。
江寧眉頭一挑,心中飛快的轉過了很多的想法,直接掏出手機撥通了錢儒的電話。
“前兩天一直想問你,卻沒有打通你的手機,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要材料的要得那麼緊張幹什麼?”錢儒沒等江寧說話,就先扯出一堆問題出來。
江寧眉頭一挑,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最近在鼓搗一個大件,材料有些不夠,這次打電話是想問問錢伯伯最近劉家的人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動向?”
“沒有,劉家倒是老實的很,他們知道我們幾家聯合了起來,還在他們跟前,從整個的格局上來看,劉家就是我們幾個勢力兄弟的一顆釘子,深怕被我們找茬給他拔掉,幾個老家夥甚至已經十多天都沒有露麵了,倒是那個平日裏最不愛出來的老太太卻開始成天在外麵閑逛,真是讓人琢磨不透,你說他們劉家不會又是在背地裏搞什麼陰謀詭計吧!”錢儒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懷疑。
江寧眉頭立刻緊鎖了起來,“他們還能搞出什麼,要是真不老實,你們費點心,直接把他們的老巢給端了,劉家的東西你們平分不就得了,還省的擔心了呢!”
“你這話我愛聽,先不和你聊了,我得好好謀劃一下!”錢儒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江寧想了想決定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撥通了飛禽的電話。
“帶上你師父來薛老的壽宴上,就說這裏有好酒,不管他來不來,都給我叫來,你要是來晚了,說不定我今天晚上就回不去了!”
“王,發生什麼事了!”飛禽的聲音很緊張。
江寧眉頭微微舒展開來,“沒什麼大事,可能也隻是我胡亂猜測而已,不過你最好還是把你師父叫過來,萬一真成了事實,我們也好有個後手!”
“可是我師父沒在,他剛才在你走後沒有多一會兒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我現在和野獸立刻帶上壽禮過去!”飛禽那邊還能聽到些許雜音,明顯是在開著免提。
江寧剛剛舒展的眉頭再次緊鎖了起來,摸摸很少離身的飛刀,“你速度快點,另外帶上些小零度炸彈,不要威力太大的,容易傷到無辜之人!”
說完江寧便掛上了手機,瞟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男人,微微冷笑一聲,“今天晚上如果沒有什麼事也就罷了,如果和我想的一樣,到時候估計你連想死都會覺得是一種奢侈!”
“我……”男人剛吐出一個字,就被江寧一腳踹在了腦袋上直接暈了過去。
打開門後汀木臉上還帶著笑,不過看到江寧的臉色時,瞬間變臉嚴肅了起來,“教練,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這後麵比較平靜,把這個家夥給我從窗戶上扔下去!”說完江寧直接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汀木一臉糾結的看著江寧的背影,裏麵那個家夥好像並沒有招惹他們什麼,教練難不成是也沒有問出來什麼,所以心中惱火才想要動手。
想到這裏汀木立刻打開門走進洗手間,看到的卻是那個男人一臉恐慌的癱坐在地上,臉上還帶著明顯的水漬,瞬間他的心裏就明白了,怪不得聽不到聲音,原來是腦袋被教練給按在了水裏,不過就是不知道是被按在馬桶裏,還是被按在了小便池內。
“我該說的都說了,我知道犯的錯誤大,不過就算是想讓我死,也讓我死個痛快點吧!”男人剛才被汀木打得很疼,現在汀木又進來了,立刻鼻涕眼淚都冒了出來,將剛才對江寧說的又重複了一遍,而且更加的詳細。
男人的話讓汀木震驚,但是惡心的樣子更讓他不舒服,現在突然覺得扔下去這混蛋都是輕的,不過卻怎麼也下不去手,臉上帶著那些水漬,誰知道身上有沒有,正在糾結的時候,心中突然閃過一個主意,笑道:“既然你這麼聽話,我也不想動手了,自己乖乖的從窗戶上跳下去,如果你沒有死就給我滾蛋,有多遠滾多遠!”
“謝謝,謝謝你,你是個好人,真的!”男人想給汀木磕頭的心都有了,和江寧比起來,汀木簡直就是一個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