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呢?”江寧臉色也徹底陰沉了下來,看著飛禽問道。
“野獸的女朋友去參加米國那邊的交流會,一直沒有聯係上,野獸去找他女朋友了,按說應該早就回來了吧!”飛禽說著眼睛瞪了起來,看著那兩米高的大個子,慢慢的臉上沒有了一點血色,連嘴唇都哆嗦了起來。
“野獸就在你的麵前,你不會是已經把他殺了吧?”女人的聲音給人一種很邪魅的感覺,仿佛剛才冷得掉冰渣的不是她,而是另一個人。
江寧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諸神之怒,至少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出自於哪裏沒有關係,既然你動了我兄弟,洗幹淨了等著我!”
“想在床上大戰嗎?隻要你能讓我甘拜下風,我任你驅使,咯咯!”
女人邪魅的笑聲讓江寧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差點翻騰上來,“讓你洗幹淨的原因是我怕髒了手,還有、你要是發春了就自己找根棍子捅捅!”
“沒有紳士風度的混蛋,我等著你喲!”話音落下時,女人邪魅笑聲隨之而來。
江寧絕對不信這個女人就是為了報個名號,淡淡的不屑道:“我耳朵有潔癖,沒有什麼要說的話我就掛電話了!”
“你很聰明,精典公司的東西都是你研究出來的吧,估計你是你們東方一直傳頌的厲害丹藥師,現在你的兄弟體內有一種生化藥劑,就是之前的那種,他是唯一一個硬生生的靠著自己的體能承受過來的實驗品,不過很可惜的是他同樣可能活不過兩個月,這兩個月我們絕對不會打擾你,你兄弟的命就在你手中了,希望你能早日研究出來!”
“婊子!”丟下兩個字後江寧直接掛上了電話,如果他要是沒有猜錯的話,諸神之怒這個組織和老米關係肯定不淺,估計還扣留這野獸的女朋友,要是兩個月後野獸沒有活下來,野獸的女朋友也就消失了,如果野獸活下來了,他的女朋友就是換取解藥的籌碼。
剛剛掛上電話那邊便又打了過來,接起來後那個女人的冰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有種你再罵我一句試試?你兄弟的女人立刻就會成為無數男人的玩具!”
“我告訴你,如果她受到任何傷害,你們整個諸神之怒加米國所有上層集體陪葬,相信我有那個實力去做到,記住,任何一丁點傷害都不能有,不要試圖激怒我,對你們沒有一點好處,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些話江寧直接掛上了手機,而那邊也沒有再打過來,江寧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手中的衝鋒槍衝著天空吐出了一串火舌。
“砰!砰!砰…”巨大的響聲在寂靜的深夜中傳出很遠,沒有突破之前他隻能點射,突破以後身體素質上升很多,即使連射也沒有任何問題,衝鋒槍中散發出來的猶如火箭炮一般的巨響,將無數熟睡中的人驚醒了過來。
“我是誰?你是誰?為什麼我會感覺你那麼熟悉?”野獸皺著眉頭一連串詢問了三個問題。
江寧眉頭緊鎖的走到野獸麵前,抬著頭打量了一番野獸的麵容,骨骼都發生了一定的變化,甚至連臉部肌肉都發生了一些扭曲,脊椎骨也發生了一定的彎曲,“把腰直起來試試!”
野獸直了直腰後,發現並沒有辦法直起來,痛苦的神色在臉上一閃而逝,隨即突然突然看向江寧,十分疑惑的問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因為我是你哥,親哥!”江寧說著抬手想拍拍野獸的肩膀,卻發現這個姿勢太別扭,改成拍了拍野獸的胸口,心中歎口氣,野獸的脊椎骨真的發生了變異,可能還不止脊椎骨,現在別的地方根本看不出來,主要是野獸的肌肉太多了,將骨架嚴嚴實實的包圍了起來。
掏出手機撥通薛國明的電話,要了一台最新的透視儀器和一台研究病毒用的實驗設備,隨後把三個老家夥也都叫了過來。
“原來你就是我哥!”野獸眼中帶上了苦楚,隱隱更是有些淚光,沉悶的聲音從野獸的嗓子裏傳了出來,“逃出來的時候梅子又被人抓住了,她說我大哥可以救我,而她不願意當累贅,跳進了煉鋼爐,我…”
“梅子是誰?我是誰?啊…”說著野獸從捂著腦袋痛苦的嘶吼起來,一陣陣悲涼的氣息從野獸身上,半響過後也沒有了聲息,暈了過去。
江寧指甲已經陷入了手心之中,濃鬱到幾乎實質的殺氣從他的身上爆發了出來,距離最近的劍木甚至都沒有辦法抵抗,腳下忍不住退了兩步,心中更是驚駭。
“王…”飛禽吐出一個字後說不出話了,口角蔓延出來的血絲顯示著他的內心是有多麼的痛。
身上的氣勢瞬間收起,江寧擺擺手,淡淡的說道:“兩個月,兩個月後對方要生化藥劑的解藥,他們或許不知道野獸還記得梅子去了的事情,但他們在知道手中沒有人質肯定換不來解藥,而野獸也隻有兩個月的時間了,兩個月後我們再去會會那諸神之怒,現在讓所有兄弟帶著家屬都回來,後麵的住宿樓多的是,兄弟們以狼群基地為中心輻射出去,他們手中沒有了梅子,肯定會接著想盡一切辦法去抓我們的兄弟,這幫人喪心病狂,現在沒有必要去和他們硬拚,兩個月後我要他們栽一個大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