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這些?我們做的很隱秘,公安局都沒有想到一點線索,你是不是他們變成鬼來報複我們了,是不是,是不是…”贅毅驚恐的喃喃著,精神明顯已經處於了崩潰的邊緣。
聽著這話江寧的眼神徹底冰冷了下來,資料上也隻是寫著懷疑,沒有想到這幫畜生真幹過,如果沒有這件事他也會直接給他們一個痛快的,可是現在他不想了,這麼吊著這些家夥雖然說沒有一點刺激的感覺,頂多就是流血,知道自己距離死亡有多近而已,不過這也足夠了,即使這樣都能嚇得贅毅幾近崩潰,再過分點他就該嚇傻了,反而達不到那種效果。
“你可以把我當成那些孩子,我這就是在為那些還未走入社會的孩子報仇!”丟下這麼一句話後,江寧的眼神再次回到了海麵上。
那些鯊魚因為新鮮血腥味的增加而遊了回來,狂躁的在海麵上來回折騰著,被臉朝下綁在杆子上的老一此刻褲襠液體流了出來。
“尼瑪慫貨!”江寧生怕那騷味影響到血鰻,手中薄如蟬翼的飛刀出現,帶著刺破空氣的尖銳聲劃過了綁著老子的繩子,腳下快速的抬起放下幾次,杆子也劇烈的抖動了幾下,老一直接掉了下去,海水中瞬間騰起了一朵紅花。
就在這一瞬間,幾條金色的蛇形身形再次露了出來,江寧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甩出了手中的魚竿。
“嗖!”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尖銳魚鉤刺進海水之中時,呼嘯聲才響起,可想而知有多快。
江寧所有心思全在魚竿之上,有通過一根細線控製飛刀變向的經驗,感覺魚鉤在碰觸到物體的那一刹那,江寧手上的肌肉瞬間繃起,捏緊伸縮魚線滑輪的同時猛然間發力,魚鉤上勾著一條兩米多長小腿粗細的金黃色蛇形身影飛了回來。
江寧的心徹底的激動了,在那身影還沒有落下時,便原地跳起抱在了懷中。
血鰻在空中被魚鉤勾著無處用力,可是到了江寧懷中後便不同了,有了借力之處,因為怕光,所以極力掙紮了起來,一張布滿吸盤的嘴也猛的咬向了江寧的肚子。
江寧瞬間出了一身冷汗,那嘴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血鰻腦袋上的獨角,真刺上來非給他來一個透肚竄腸飛揚不可,手上猛然發力,在血鰻獨角即將接觸到他肚子上皮膚的瞬間,直接暴力的給按進了那櫥櫃之中。
即使如此,江寧的褲子上依舊多出了幾個窟窿,一絲鮮血滴落下來,血鰻進去暗處算勉強老實了下來,尾巴上的魚鉤自動脫落,還掉下了幾片金黃的鱗片。
江寧心中後怕,這玩意兒也是能致命的,將地上的鱗片撿起來,隨後看著血鰻的縮進去的尾巴,心裏又是一陣慶幸,那魚鉤根本沒有刺透血鰻的鱗片,而是刺入了鱗片的縫隙中,借動的是魚鉤瞬間的拉力將血鰻給勾出水麵的,要不是他跳起來去抱血鰻,恐怕此刻血鰻已經劃過他頭頂掉進另一邊海水中了。
這水中撈月還真撈出來了,運氣還是巧合,反正下麵是不止一條血鰻,這一條應該是其中最大的那一條,比他上次抓的那個還要大一圈,獨角上的年輪沒有去看具體幾圈,但肯定比上次的更大就對了。
不是說海中因為誘殺的太多已經沒有多一點了嗎?上次如果說是個意外,那這次還是意外嗎?幾條同時出現,這種現象即使在剛剛發現血鰻的那個年代也不過如此吧,這是怎麼回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江寧心中突然感覺到了輕微的一陣心悸,下意識的身體閃動了一下,同時視線也轉了過去,看著贅毅手中摸著一把手槍,剛剛扣動扳機。
“砰!”清脆的槍響從贅毅手中傳了出來。
江寧眉頭一挑,笑眯眯的站在甲板上,朝著贅毅輕蔑的伸出中指勾了勾,“繼續,你要是能打中我,今天!”
贅毅不信邪的再次朝著江寧扣動了扳機,江寧原地橫移半步,一槍再次落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贅毅驚恐的後退著,他可以相信有武林高手的存在,但是他實在無法相信人類的速度可以快到躲開子彈,這還是人嗎?
江寧眉頭一挑,笑眯眯的盯著贅毅,“繼續啊?怎麼這麼快就蔫了呢?”
槍聲讓綁在另外兩個裝飾船杆之上的老二和老三都驚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看向江寧和拿著手槍哆嗦的贅毅,兩人隻是愣了一下就反應了過來。
“毅哥,別直接幹掉這個家夥,我要一點一點折磨死他!”
尤其是老三,恨江寧恨得後槽牙都癢癢,硬生生的給他灌下去三瓶五十度的二鍋頭,這是往死裏整他啊,本來他的酒量就不怎麼好,要不是體質還行,估計現在就已經酒精中毒而亡了。
老二隻是氣憤江寧暗算他們,並沒有多什麼話,反而從其中看除了一點異樣的感覺,總覺得哪裏不對,可是槍卻再毅哥手中,難道有槍還製不住這個家夥嗎?
江寧笑眯眯的瞥了眼老二和老三兩人,現在他壓根沒有理會這兩個人的打算,血鰻天生膽小,他抓上來一條,另外的沒有幾個小時緩和,不總想它們再露麵,更有可能他們再也不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