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對於江寧的平淡聲音,炮哥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瞬間起來,雖然感覺很不舒服,但是依舊是斬釘截鐵的聲音傳出。
江寧眉頭一皺,“既然你這麼不配合,那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有什麼手段盡管來吧,我知道,我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你已經惱羞成怒了,不過沒有關係,我明白你的心情,很糟糕吧!”炮哥仿佛感覺自己的話就是真理一般,眼中的瘋狂之色更加的濃鬱。
“嘭!”江寧直接幹脆利落的一腳將炮哥踹進了內屋,走過那個特工隊長的時候,腳下虛晃出一個簡單的動作,腳尖已經不留痕跡的踢在了那個特工隊長的脖子上,瞬間的衝擊力讓特工隊長直接暈了過去。
“咳咳…”炮哥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口中咳嗽的時候,一絲絲鮮血從口中流了出來。
“我想你沒有記住剛才的痛苦,讓我幫你回憶一下吧!”江寧笑眯眯的走向炮哥,手中薄如蟬翼的飛刀出現。
“你,你要幹什麼?”炮哥驚恐的朝著後麵退去,可惜身後就是牆壁,退無可退。
江寧手中飛刀耍出了兩個小刀花,笑眯眯的指著炮哥那已經被踩得骨裂的小手臂,笑道:“之前你說過要我體會一下這個世界最殘酷的刑法,我現在給你做一個現場教學,當然你肯定是那個教學中的樣品,能學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另外你要明白一點,我們都是出來混的,欠的東西遲早要還出去,別高興太早,因為那隻會讓你樂極生悲!”
“你不能這麼做,宋家幫不會放過你的!”炮哥恨不得把自己給貼進牆麵之裏,可惜退無可退,在江寧身上氣勢散開後的凶光下,身體開始瑟瑟發抖。
江寧眉頭一皺,手中飛刀消失,笑道:“之前的痛隻是一個開胃菜,你有沒有聽過一種酷刑叫做抽髓,聽說很爽,把人的皮肉剝開,在露出的骨頭上麵開一個小孔,用針管將裏麵的骨髓抽出來,至於骨髓有什麼作用,相信你應該清楚,一個人如果全身的骨髓都沒有了,他會怎麼樣?”
江寧身上的氣勢別說是連武者門檻都沒有進入的炮哥,就是一個受過嚴格訓練的武者死士都得嚇得戰鬥力減半。
“撲通!”炮哥雙腿打著擺子,直接朝著江寧跪了下來,“我說,我都說,求求你不要折磨我!”
“說吧,我聽著!”江寧笑眯眯的拉過一把椅子坐在炮哥身前,那薄如蟬翼的飛刀再次出現,修飾著手上的指甲,身上的氣息不但沒有收斂起來,反而更添加了一份邪魅和霸道,怪異中帶著絲絲的詭異。
江寧眉頭一挑,漫不經意的淡淡道:“對了,那個老外特工隊長還沒有掛,如果我知道你有一個字的假話,抽筋拔骨都是輕的,相信我不會騙你!”
炮哥渾身猛的打了個哆嗦,一身的雞皮疙瘩瞬間掉了一地,剛才江寧那漫不經心的一個眼神,他甚至都已經聞到了血腥的味道,那種讓人恐懼的汗毛倒豎的感覺再次在心底竄出,差點嚇得大小便失禁。
江寧從身上摸出手機,直接打開錄像功能,“你還有一分鍾時間來懺悔自己犯下的罪惡,我的時間有限,不會在你這裏浪費,如果沒有說完也是同樣的結果!”
炮哥像是感覺到死神馬上降臨了一般,腦中甚至來不及想什麼應該說什麼不能說,倒豆子一般劈裏啪啦將所有的經過都快速的說了出來,甚至包括他從小都幹過的齷蹉事。
然而等他說完才發現,時間過得很快,肯定也超過了一分鍾,然而江寧手中的手機卻並沒有放下,那麼證明他又上當了。
炮哥之所以思維變得正常,無非是江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身上的氣息收了起來。
江寧身上的氣勢已經沒有了,炮哥自然反應了過來,他知道什麼都晚了,眼神瞬間看向了躺在地上的一塊碎玻璃,猛的撲了過去,和那個惡魔談什麼都沒有用,他現在隻想快點的去死,死了也就解脫了,不用想怎麼麵對宋家,怎麼麵對那些宋家幫的人。
江寧嘴角一翹,將手機裝進口袋之中,在看著炮哥舉著碎玻璃割向自己喉嚨的時候,手中薄如蟬翼的飛刀甩了出去。
“嗖!”飛刀直接穿透了炮哥的另一個完好的手腕,一抹鮮血飛出,炮哥驚呼一聲,手中的碎玻璃同樣掉落在地上。
“你折磨了那麼多的女人,幹出的事情十惡不赦,想這麼痛快的死去,做夢!”江寧臉色冷了下來,將飛刀收起,同時掏出了裝著消音器的手槍,朝著炮哥身上的幾處大穴直接扣動了扳機。
“嗷…”炮哥在地上慘嚎了起來。